“咳咳。”司景遇喝咖啡的動作一頓,人生第一次被嗆到了。
葉茴安一雙澄澈的眼睛猛地瞪大,紅唇張了張不可思議指着肖則,“你,你是說,你是說你和那個女人在,咳咳,在閨房之樂中……那女人死了,還是七竅流血?”
肖則兩手握拳,面色更加陰沉,半響,他才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我……我的天,會不會是因爲你太,太威猛,人家姑娘招架不住?”葉茴安眨眨眼,京城曾經就出現過這檔子事兒的。
她記得當時是一名花魁被凱旋歸來的大将軍看上了,然後二人歡快的在房間裏玩耍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傳來那女人被做……死的消息……
“我還沒有那麽勇猛,更何況,我和那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呦,原來是舊相識。”葉茴安打趣道。
“隻是因爲正好她在那而已,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你們不許張揚出去。”肖則惡狠狠等着眼前人,威脅道。
葉茴安聳了下肩膀,“我又不是那麽無聊的人,隻是人死在你的床上,還是在如此尴尬的時候死的,你們這的官……我是說警察局,難道不管?”
“哼,司家的事兒誰敢關?”
這時,司景遇冷飕飕的聲音傳來,“你姓肖。”
肖則瞪眼,“人艱不拆,你表哥我如今遭遇如此尴尬氣憤嚴重損壞我形象聲譽的事兒,阿遇,你難道一點都不心疼嗎!”
“對你,”司景遇懶洋洋擡眸,“無需用心。”
“靠!”以後誰當這貨的媳婦誰倒黴!
“其實吧,”葉茴安猶豫了下,“肖總,我覺得你今天來找我,是爲了讓我安撫下你的心靈吧,順便幫你當個證人……”
肖則呲牙。
“肖總,你是怕這事兒一個不好傳出去,别的女人都害怕了,哪怕你長得再好看再有錢也沒有女人敢和你,咳……”
豈是,葉茴安還真給猜對了一半。
不過,經過這件事兒,他是真的莫名有些相信葉茴安能看相蔔卦了,就算真的因爲那啥原因死的也不至于七竅流血不是嗎?
他記得那女人滿面痛苦,隻是當時他箭在弦上,沒有想太多,結果射箭的刹那那女人正好斷氣。
“小安安,你就說說,你昨天是不是看見了什麽才會突然給我那樣的提示?”
葉茴安無辜眨了眨澄澈大眼,語氣天真,“我昨天不是已經告訴你我看見什麽了嗎?”
“你是指印堂發黑疑似撞邪?”
葉茴安點頭。
“……”特麽的這句話誰不會說,我現在還可以說司景遇那貨印堂發黑注孤生呢!
“咳咳,肖總,我覺得你應該先想辦法把這件事解決了。”馬克終于看不下去,好生提醒了一下。
肖則瞪他一眼,“我不就是來找小安安解決的。”
葉茴安攤手,“肖總,你怕是找錯人了,我解決不了啊。”
“小安安,你不覺得一個人好端端的突然七竅流血而死很詭異嗎,隻要你幫我把這邪驅除,我給你一大筆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