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晚飯請他們過來一起用吧,正好也感謝他們幫了炎兒。”水母提議道。
“好!”水木剛點頭道。他一直覺得對方出手幫炎兒的時機太巧合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隻是他盤問了移花樓的衆人後,并沒有發現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對方坐的位置,都是移花樓的人給安排的。或許他是多心了吧。
羅舒和陸翰墨回到房間沒多久,就有城主府的下人來禀報,說是城主邀他們共進晚餐。
“翰墨,你覺得城主是單純的想要邀請我們,還是有其他的目的。”羅舒轉動着手中的茶杯,看着陸翰墨問道。這件事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她出現的太過巧合。
“懷疑是難免的,對方應該會試探我們。”陸翰墨說道。能坐上城主的位置,将一個城池管理的井井有條的人,覺得不會那麽簡單。
“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呢。”羅舒搖頭笑道。就算對方真的懷疑這件事跟他們有關,對方也找不出證據,動手的小黑可是在她的空間裏。
“你會怕嗎?”陸翰墨笑着看着羅舒。别說鴻門宴,就算水木剛真的對他們動手,他的舒兒也不會害怕這些。
“你覺得呢?”羅舒調皮的對着陸翰墨吐了吐舌頭。
陸翰墨笑着将羅舒攬入自己的懷中,寵溺的親了親她,“你呀隻會覺得有趣。”
“知我者翰墨也。”羅舒伸手環住陸翰墨的脖頸,笑着湊上前吻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夜色漸漸暗下,羅舒和陸翰墨跟着下人來到大廳的時候,水木剛和他的妻子,水木炎和水木葉都已經在大廳等着他們了。
“見過水木城主!水木夫人!”羅舒和陸翰墨上前,跟水木剛和他妻子打招呼道。水木剛一看就是個比較精明的人。
“兩位小友果然器宇軒昂,談吐不凡,快請餐廳就坐。”水木剛笑着站起身,邀請羅舒和陸翰墨道。他們兩個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
衆人來到餐廳,在水木家人的熱情招待下,羅舒和陸翰墨坐了下來。
“這次多虧小友出手,才讓炎兒的傷得以盡快的得到治療。”水木剛感謝道。
“隻是舉手之勞罷了。”羅舒咽下口中的食物,笑着說道。
“小友去移花樓也是爲了那個翠香?”水木剛問道。
羅舒不好意思的一笑,“不瞞城主,我已經仰慕那翠香姑娘許久了,這次好不容易等到她翻牌,自然不想錯過。隻是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幸好我有将藥物帶在身上的習慣,不然我也無法幫到水木兄了。”
水木葉聞言,擡起頭狠狠地瞪了羅舒一眼。花心大蘿蔔!
“聽說你并沒有競價。”水木剛開口道。如果對方爲了這個原因,應該會競價才是。
羅舒看了水木炎一眼,“當時是想要競價的,隻是水木兄,和那個黎少主實在喊價太高,我隻是一名藥師,哪能有那麽多錢。”
水木剛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翠香現在已經回到移花樓了,要是小友喜歡,我讓人去把贖出來送于小友。”
羅舒目光頓時一亮,眼中有着一絲激動之色,随即不好意思的一笑,“我還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将她贖出來。”
“眼睛有問題。”水木葉憤怒地哼了一聲,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鹿肉放進口中,氣鼓鼓的咀嚼着。
水母看了水木葉一眼,微微的皺了皺眉。難道葉兒喜歡上這個羅予了?
“那我就不勉強小友了,祝小友早日心想事成。”水木剛笑着舉起手中的酒杯。羅予的話并沒有什麽可疑之處,看來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多謝城主!”羅舒也舉起手中的酒杯。
“羅兄,陸兄,我敬你們一杯。”待到羅舒放下酒杯,水木炎拿起酒杯笑着對羅舒和陸翰墨道。經過早上的相處,他覺得他們兩人還是值得交的。
“水兄,你傷勢未愈,不宜飲酒。”羅舒開口說道。對于水木炎,她還是有些愧疚的。雖然水木炎長着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不過他的個性卻十分的爽直。要不是這裏不能使用丹藥,她早就治好他的傷了。
“不礙事,我隻喝一杯,你幫了我,我總得敬你一杯以表謝意才行。”水木炎笑道。
“好!”羅舒應了一聲,看到陸翰墨已經将自己的酒杯倒滿,拿起酒杯和陸翰墨一起向水木炎敬酒道:“幹杯!”
水木炎一口将酒飲盡,開懷的大笑了起來,“等我傷好了,我們好好的喝一場,不醉不歸。”
“好!”羅舒和陸翰墨笑着應道。
“葉兒,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羅予了?”等到羅舒和陸翰墨離開後,水母問道。
水木葉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娘,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喜歡上‘他’啊。”看到‘他’的時候她的心跳會加速,聽到‘他’喜歡翠香時,她又忍不住生氣,這應該是喜歡了吧。
“娘是過來人,你騙不了娘的。”水母皺眉道。
“好啦!我承認就是了,可是‘他’又不喜歡我。”隻要想到‘他’喜歡那個翠香,她就氣得牙癢癢。
“‘他’和你不合适。”水母說道。她是絕對不會将女兒的一生幸福,交給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的。
“哪裏不适合了?”水木葉皺眉看着水母。她覺得就挺适合的,羅予是至今爲止,唯一一個讓她心動的人。
“那個羅予來曆不明,你爹都查不到‘他’的底細,這樣的人,娘這麽可能放心将你交給‘他’,乖!趁現在還剛剛開始,你就放下吧。”水母伸手拍了拍水木葉的肩膀,勸說道。
水木葉輕輕地點了點頭。心已經動了,她真的能放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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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宋羨魚,他叫季臨淵。
她是宋家收養的孤女,寄人屋檐十餘載。
他是VINCI集團現掌權人,京城商界隻手遮天的名門勳貴。
……
初見。
她十歲生日宴上,他輕撫她的頭發,眼神溫和:“生日快樂。”
再見。
她十八歲成人禮上,他送上價值千萬的定制款腕表,聲音沉穩:“祝賀你長大。”
又見。
她二十歲,他三十五歲。
他救她于困境,她怔怔地望進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裏,胸口的位置怦然作響。
自此,她的世界,充滿季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