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舒和陸翰墨對于衆人投來的目光,似乎毫無所覺,自顧自的聊天喝茶。這個位置對于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正好可以近距離的觀察兩人。
少城主看到羅舒和陸翰墨的表現,那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中有着一絲玩味的笑意。這兩個人的表現,不是神經太大條,就是沒将他們放在眼中。
在少城主看羅舒和陸翰墨的時候,另一邊的黎少主也在觀察着兩人。這兩人倒是有些意思。
琴音缈缈,如泉水般流瀉而出,幹淨、動聽,讓人不由的被之吸引。
在琴音中一名身穿紫色衣裙,臉上帶着同色紗巾的女子款款而出,不用看她的全貌,隻要看那雙水波潋滟,蕩漾著風情萬種的迷人眼眸,就已經能夠知道,她絕對是一名世間少有的美女了。
“翠香姑娘!你終于出來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金币,今晚就翻翠香姑娘的牌。”
“翠香姑娘,我思慕你很久了,爲了你,我願意付出我的全部。
翠香走到台前,勾魂的眼眸,在衆人身上慢慢掠過,對着在座的衆人嫣然一笑,“大家對翠香如此擡愛,翠香感激萬分。翠香别無所求,隻希望能得到一份真心,真情,那翠香就沒有遺憾了。”說話間,她将目光停留在了黎少主的身上。
黎少主勾唇一笑,轉過頭張嘴接過身旁女子遞來的葡萄,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他哪裏會看在眼中。
翠香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微笑着看向衆人。她喜歡他,而他卻從來沒有将她放在眼中,不過他來了,她還是高興的。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如自己所願,爲她翻牌。她别無所求,隻求能成爲他的人,哪怕爲奴爲婢。所以她才會賭上這一次!
“翠香姑娘,我願意爲你贖身,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我也願意爲你贖身,隻要你肯跟我,就算爲你傾家蕩産也在所不惜。”
“我什麽都沒有,但是我有一個愛你的心。”
翠香對着衆人行了一禮,走到拂琴的女子身旁,代替了她的位置,修長白皙的手指放于古琴的琴弦之上,輕輕撥動。
美妙動人的琴音流瀉而出,就這樣流進每個人的耳中,撩動着衆人的心弦,讓人如癡如醉。
待到琴音落下,之前在門口迎客的中年婦女,扭動的腰肢走到了台上。
“歡迎各位客官光臨我們移花樓,爲了感謝各位對我們翠香的一直以來的喜愛,我們翠香今日決定,爲各位客官翻牌,從此以後正式接客。”
“好啊!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
“就算今日得不到翠香姑娘,以後我也會常來的。”
“能成爲翠香姑娘的入幕之賓,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
翠香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黎少主,隻是他連看她一眼都不曾,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如果不是他,那誰都一樣。
“好了,現在大家就開始開價吧。”老鸨笑呵呵的看着衆人道。原本她還想多留翠香一段時間,不過既然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她又怎麽會反對。反正早晚都得有這一天。
“我出一萬枚金币。”
“一萬五金币。”
“三萬金币。”
“五萬金币。”衆人争先恐後的叫着價,價格不斷攀升。
羅舒看着這堪比拍賣會的場面,忍不住皺了皺眉。她以前也在電視劇裏看過類似的橋段,但是真正發生在自己眼前時,她心裏還是稍稍有些不舒服的。畢竟衆人出錢買的是一個女人的尊嚴,貞操。
“十萬金币。”一旁的少城主懶洋洋的開口道。
衆人聽到他開口,都停住了叫價,遲疑着要不要繼續。對方的身份,他們可是招惹不起的。
“十五萬金币。”另一邊的黎少主也開口道。他今天來,就是爲了和少城主較勁的。他不缺女人,更不缺錢,但是他不喜歡别人老拿他和水木炎來比較。
翠香立即轉向了黎少主,眼中有着一絲狂喜之色。他應該還是在乎她的吧,不然他怎麽會競價?
水木炎挑釁的掃了黎少主一眼,繼續叫價道,“二十萬金币。”他來這裏隻是爲了和黎飛逸一較高下。他堂堂一個少城主,難道還不如一個家族的少主不成?
“二十五萬金币。”黎飛逸毫不猶豫的加價道。
“三十萬。”
“三十五萬。”
“...”
周圍的衆人都被兩人的豪氣給震驚了。爲了搶一個女人,花那麽多錢真的犯得着嗎?
在場的衆人中最高興的莫過于老鸨了,這麽多錢是她之前所沒有想到的,不要說買翠香一個初夜了,就算是買十個翠香也夠了。
“五十萬。”黎飛逸喊道。
水木炎微微斟酌,正想要開口繼續喊價,“五...”
一道黑影突然落在了台上,直接抓起台上的翠香,同時向着水木炎發出了一道暗箭。
水木炎雖然反應迅速,但是還是被暗箭刺中了腹部。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突然發生的情況給怔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翠香和黑影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快去叫藥師!”看到水木炎受傷,老鸨也顧不得翠香不見了,焦急的對着愣在一旁的移花樓的姑娘們喊道。要是少城主在他們移花樓出了事,他們移花樓肯定會被夷爲平地的,到時她也肯定活不了。
“我是藥師。”羅舒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水木炎的身邊,蹲下身幫他治療了起來。
手指在水木炎的身上點了幾下止住了血,看向水木炎道:“會有些痛,你忍一下。”
“嗯!”水木炎滿臉痛苦的點頭。
羅舒撕開水木炎的衣服,抓住暗箭的尾部,用力向外一拔。
“唔!”水木炎痛苦的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