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羽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拿起桌上的酒杯,對着羅政舉了舉。他今天晚上要挑戰的人是陸翰墨,至于羅政,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之前說要挑戰他,隻是跟他說着玩的。當然若是羅政願意接受挑戰,他就陪他玩一玩。
羅政見狀,也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對着淩天羽舉了舉杯。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羅政微微皺眉。他發現喝了‘一朝醉’後,這酒根本難以入口。
看向莫少澤和陸正陽,發現兩人也和他差不多的反應。
淩天羽身旁的同學,見到淩天羽舉杯,擡眼望去看到羅政,有些詫異。
“那不是羅政嗎?他怎麽也在這?”
“你忘了,他姐夫是陸翰墨,陸翰墨現在的職位是江州軍區的旅長。”
“那小子的命真好!要是我也有個當旅長姐夫就好了。”
“應該說羅政的姐姐命好,嫁給了陸翰墨。”衆人說笑着,語氣中滿是羨慕嫉妒恨。他們很明白,有關系和沒有關系的區别。
淩天羽喝着手中酒,嘴角揚起不以爲然的笑容。幸運的人應該是陸翰墨,他娶羅舒,讓陸家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年夜飯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衆人都是吃的心滿意足。這樣好的酒菜,平時可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這些扔了怪可惜的,我還是帶回去吧。”一名軍嫂目光晶亮的看着桌上殘湯剩羹,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袋子。就算是殘湯剩羹,也比平時家裏吃得菜好。
“别做這種丢人的事,我們去會議廳看文工團的表演。”她的丈夫不悅的說道。
“咋丢人了?你看别的軍嫂,不都在打包嗎?”軍嫂邊打包邊說道。萬一手慢了可就剩不了多少了。
她的丈夫擡眼望去,果然見到不少的軍嫂都拿着袋子,将桌上的菜往裏面倒。
一名軍嫂來到羅舒他們所在的那一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可以打包這些菜嗎?”那麽多桌人,隻有這一桌的菜幾乎沒怎麽動。所以她早就盯上了,隻是礙于陸翰墨他們的身份不好意思上前。現在軍長夫妻和陸翰墨的父母已經先走了,陸翰墨幾人也已經站起了身,所以她才大着膽子走上前。若是再不上前,這些菜可是要被别的軍嫂搶走的。
“請便!”羅舒開口道。他們自然都是沒有興趣打包的。
“謝謝陸嫂子,那我就不客氣了。”那名軍嫂連忙拿起桌上的菜,往自己的袋子裏倒。
周圍衆軍嫂一臉羨慕。早知道她們剛剛應該早點上前了。
衆人來到會議廳,隻見台上已經在開始準備了。
來到最前排的位置,看到白庭古夫婦正和陸正陽夫婦相談甚歡。
“快坐吧,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朱慧珍招呼衆人道。本來今年若是不來軍區,她打算在家裏看春節聯歡會的,今年可是第一年才有的,聽說還有她挺喜歡的一名明星,也會在春節聯歡會露臉。不過現在看現場版的也是非常不錯。
衆人紛紛落座,沒多久現場就響起了音樂聲。
兩名漂亮的年輕女子走上了台,其中一名穿着紅色羽絨服的女子率先開口道:“在座的各位領導!各位軍人!各位軍嫂!大家晚上好!我們二七七連的文工團,今天能來這裏爲大家表演,我們文工團感到很榮幸!”
“啪啪啪!”熱烈的掌聲響起。
“這文工團的人就是漂亮,那容貌,那身段,看着就惹眼。”
“可不是,哪像我們軍嫂,天天在家裏燒飯帶孩子,你看看我這肚子,都像懷孕五六個月了。”
“羨慕有啥用?咱們可沒有那種命。”
“開始了,哎呦!這些姑娘穿的可真漂亮。”
台上,一群年輕的姑娘穿着翠綠色的舞衣正在翩翩起舞,妖娆的舞姿,柔軟的身段,猶如一隻隻穿梭在花叢中的蝴蝶,看的在場的衆人目眩神迷。
“羅舒,上次文工團去西北軍區慰問演出的時候,你是不是整了一個服裝表演的節目?聽說讓文工團的人,輸的心服口服。”申安甯感興趣的問道。
羅舒笑着點頭,“那次也是霸王硬上弓。”若不是對方一再挑釁,她也不會跟文工團的人對上。
“平時那些文工團的人可是高傲的很,被你這麽一打擊,她們一個個像是鬥敗的公雞,聽說都想找你再比一次。”申安甯笑道。她之所以知道這些,是上次他們軍區文工團的一名姑娘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和她身旁的同伴說起這件事,她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