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栩栩這次是粉碎性骨裂,必須要将碎裂的鼻骨,嚴絲合縫的修複在一起,才能不留下任何後遺症。
神識在鼻骨之間遊走,将那些裂開的縫隙,慢慢的融合在一起,配合着靈泉,将之一點點一點點的修複。雖然整個鼻子隻有那麽一小塊地方,但是越是小的地方,就越要精細,特别這個地方還在臉部。
差不多一刻鍾,羅舒收回了神識,幫白栩栩的鼻子重新打上石膏後,走到一旁和陸翰墨聊起了天。這麽快出去自然是不行,這麽短的時間别說動手術了,就是拆石膏也未必夠。
白庭古和白母坐在走廊裏的椅子上,雙眼一直緊緊的盯着病房的門,心中充滿了期待。
一道腳步聲傳來,兩人轉頭望去,隻見卓母正站在那裏。
“大姐,你怎麽來了?”白母淡聲問道。她心中現在對卓母還是有些怒氣的,不過她也明白,這和卓母并沒有太大的關系。隻是她就是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我聽說栩栩今天要動手術,就過來看看。”卓母看着白庭古夫妻,眼中有着一絲愧疚之色。其實她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要求羅舒去幫荦荦治傷。不管羅舒會不會同意,她都要努力的去試試。
“已經開始手術了。”白庭古說道。對方畢竟是他的大姐,他雖然對荦荦這次的表現很生氣,但是大姐并沒有什麽錯。
卓母走到白庭古的面前,“庭古,大姐可以求你一件事嗎?”如果庭古願意在一旁幫忙說話,相信羅舒答應的可能性就會更大。
“大姐,你如果是想要我開口,讓羅舒幫忙治荦荦的傷,那就不要說了,我是絕對不會開這個口的,你應該知道,我家栩栩是怎麽傷成這樣的,我沒有找荦荦,已經是對她仁慈了。”白庭古冷聲拒絕道。自己的女兒被傷成這樣,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麽可能不心疼?
若是他還開口請人幫忙治好對方,那先不說女兒和妻子會不會生他的氣,就連他自己也都會覺得自己是個傻的。
“庭古,荦荦那天砸栩栩不是故意的,她和栩栩的感情那麽好,她怎麽會那麽做?她那天是被他奶奶氣狠了,不小心砸傷栩栩的。你就幫荦荦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了。”卓母說着,就要跪下來。
白庭古連忙伸手擋住,“大姐,你回去吧,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大姐留在這裏也沒有用,他可以肯定,陸翰墨和羅舒是不會答應去給荦荦看病的。
“你不答應就算了,但是我一定要等到羅舒出來。”卓母流着的眼淚的雙目閃着堅定的光芒。
白庭古和白母對視一眼,無奈搖了搖頭。他們能明白卓母的心,換成他們也會這樣做的。可憐天下父母心!
羅舒和陸翰墨在病房裏,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雖然病房裏設有着陣法,但是卻并沒有屏蔽聲音。
“舒兒,等一下你就不要出去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陸翰墨說道。
羅舒微笑着搖了搖頭,“我還一起出去吧,若是不讓對方死心,對方肯定還會再來。”一個母親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痛苦?所以她可以肯定,卓母是不會放棄的。
“好吧!”将羅舒堅持,陸翰墨也能點頭答應了。
羅舒擡腕看了一下時間,“白栩栩差不多該醒了,我們出去叫他們進來吧。”
陸翰墨點了點頭,拉着羅舒的手,與她向着門口走去。
白庭古和白母坐在那裏,卓母坐在另一邊,三人都一聲不響的看着病房門。
“咔嚓!”一道開門聲傳來。
白庭古三人同時眼睛一亮,站起身,看着從病房裏走出來的羅舒和陸翰墨。
“羅舒,怎麽樣了?栩栩她的手術成功嗎?”白母焦急的問道,臉上有着緊張、焦急、以及濃濃的期待之色。
“手術很成功,再等一個星期,等她鼻子上的石膏拆掉就沒事了。”羅舒說道。她這次并沒有幫白栩栩消去臉上的青腫,她的皮膚裏含有着一絲靈泉,最多三天,臉上的淤青就會自動消失了。
“謝謝!真的太謝謝你了!”白母感激的看着羅舒。栩栩沒有毀容真是太好了!
“栩栩馬上就要醒了,你們進去看她吧,我先回去休息了。”羅舒微笑着對白庭古夫婦說道。至于卓母,她隻當沒有看到她。雖然她很同情卓母,但是她卻不會答應她的請求。
“好!”白母點了點頭,拉着白庭古就往病房走去。她怕丈夫會心軟,幫大姑姐說話,到時惹了羅舒和陸翰墨不高興。
白庭古自然明白妻子的意思,也順勢跟着走進了病房。而且他也很想看看,女兒現在的情況。
羅舒和陸翰墨從卓母身旁經過,向着外面走去。
“等等!”卓母終于鼓起了勇氣,大步追上了羅舒和陸翰墨,攔在了兩人的面前。
“神醫!求求你幫救救我女兒吧!我知道她這次做的不對,我待她向你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隻要你們能救她,讓她恢複本來的樣子,無論你們提出什麽條件,我都會想辦法去完成的。求求你們了!”卓母說着,就要向羅舒和陸翰墨跪下。
羅舒伸手擋住了卓母的動作,“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答應的,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她做别的事,我或許可以原諒她。但是她當着我的面勾引了我的丈夫,這是我絕對不會原諒的。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