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走近,卓荦荦雙眼頓時震驚的張大,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天啊!怎麽會是他們?!他怎麽會是陸翰墨?
羅舒和陸翰墨遠遠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卓荦荦,對于她出現在這裏,他們并不感到奇怪。她昨天就跟他們說過,她是白庭古的外甥女。
白栩栩回過神,扯了扯身旁的卓荦荦,快步迎上前道:“陸旅長!陸夫人!我是白庭古軍長的女兒白栩栩,歡迎你們的到來!”
“謝謝!”羅舒和陸翰墨同時道。
“家父已經在等了,兩位裏面請!”白栩栩對着還愣在一旁的卓荦荦使了個眼色,帶着羅舒和陸翰墨進了屋子。
卓荦荦看着羅舒和陸翰墨的背影,咬了咬唇,也擡步跟了上去。
看到陸翰墨和羅舒到來,白庭古笑着站起身,對着兩人點了點頭,“過來坐!”
陸翰墨和羅舒走上前,陸翰墨将手中的禮物放在茶幾上。
白庭古看了一眼茶幾上的禮物,不贊同的皺了皺眉,“你們人來就好了,還帶什麽禮物啊!”
“隻是一些特産,還有這瓶酒是自釀的。”陸翰墨道。
白庭古聽到酒是自釀的,感興趣的拿起酒打量了起來,“這是什麽酒?”
“這酒叫‘一朝醉’,和我們平常喝的酒略有不同,每個人喝的時候,所感覺到的味道都是不同的,有人甜,有人酸,有人苦,個中滋味不同。這種酒一天隻能喝一小盅,不然就會醉的不省人事。”羅舒道。
她給白庭古的酒,是她從昆侖界帶出來的,雖然隻是等級一般的‘一朝醉’,但是也不是凡人可以承受的。當然若是按照她所說的量服用,對身體是有好處的。這酒中所含有着的靈氣,是可以滋養五髒六腑和經脈的。
“還有這種酒啊?”白庭古臉上的神情,帶着一絲懷疑之色。
“軍長,這種是藥酒,隻要按照我說的量服用,對身體是極有好處的,軍長等一下可以喝一小盅試試。”羅舒微笑道。
聽到羅舒說是藥酒,白庭古頓時相信了。他知道羅舒的醫術有多厲害。
“可以吃晚飯了。”白母的聲音從餐廳傳來。
“走吧,我們去餐廳。”白庭古站起身笑道,手中同時拿着那瓶‘一朝醉’。他現在對這酒充滿了好奇。
卓母端着菜從廚房間走出來,看到羅舒和陸翰墨走進餐廳,臉色頓時一變,“啪嗒!”手中端着的盤子,從她的手中落了下去。怎麽會是他們?他怎麽可能是陸翰墨?天哪!
“大姐,你沒事吧!”白母吓了一跳,連忙上前。
白庭古也看向了卓母,擔憂的問道:“大姐,你怎麽樣?”
“沒…沒事,隻是這盤菜浪費了。”見羅舒和陸翰墨臉上的神色淡然,卓母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去。看來昨天的事,陸翰墨夫婦并沒有放在心上。還好她們母女沒有得罪死兩人,不然得罪了陸家,可是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人沒事就好。”白庭古放心道,帶着陸翰墨和羅舒走到餐桌旁,與兩人坐了下來。
白栩栩走到一旁,拿了掃把和簸箕,開始清理地上的菜和碎盤子。看來大姑和荦荦,是見過陸翰墨夫婦的,不然她們不會是這種表現。
卓荦荦跟着卓母走進廚房,“媽,你沒事吧?”
卓母搖了搖頭,“沒事,隻是沒想到他會是陸翰墨。等一下吃晚飯的時候,你說話一定要注意,他們沒有跟我們計較昨天的事,我們絕對不要再去招惹他們了。陸家可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起的。”
“我明白了。”卓荦荦點頭應道。她心裏已經有了打算,昨天她就對陸翰墨起了一絲興趣,今天知道他的身份後,她的興趣就更濃了,一個背景強大,自身能力強大的男人,她怎麽能這樣錯過?至于他的妻子,她倒是不擔心。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偷腥的,隻要她讓陸翰墨愛上自己,離婚是早晚的事。軍婚是受到保護的,隻是主控權卻在軍人這一方。
随着菜一一被端上桌,衆人也紛紛落座。
卓荦荦見陸翰墨身旁正好有位置,就走了過去,正要坐下,便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從一旁撲面而來,吓得她一個激靈。不過爲了自己的計劃,她必須坐下去。
想到這裏,卓荦荦也不管那股讓人發寒的冷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陸翰墨在卓荦荦坐下的同時,站起了身,走到羅舒另一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索性白家的餐桌很大,陸翰墨和羅舒這邊還餘有兩個位置。
白庭古看了卓荦荦一眼,微微的皺了皺眉,“陸翰墨,羅舒,你們不要客氣,就當是自己家就好。”荦荦這丫頭難道對陸翰墨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不然爲什麽不坐在栩栩身旁,偏偏要擠到陸翰墨的身旁呢?看來等一下他得提醒一下她。
陸翰墨突然起身,讓卓荦荦有些尴尬,不過也讓她越挫越勇。越是得不到,就越有挑戰性。這陸翰墨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要是自己勾一勾手指就過來的話,那就不是陸翰墨了。
羅舒看了卓荦荦一眼,不在意的笑了笑。對于翰墨,她是百分之百放心的。
白庭古打開‘一朝醉’,一股濃郁清甜的酒香,立即撲鼻而來,頓時勾出了他的饞蟲,“好香的酒啊!”這是他第一次聞到酒香這麽濃郁,清甜的酒。
拿起酒杯想要倒滿,想到羅舒剛剛的話,看向羅舒,“我倒多少酒合适?”
“大概這麽多。”羅舒拿起自己的杯子,在上面比了個位置。
白庭古笑着點了點頭,按照羅舒所說的,在杯子中倒上酒。羅舒是神醫,他自然要聽神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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