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客官有所不知,極品‘一朝醉’是感悟酒。很多修士喝完此酒,清醒過後都會因爲有所感悟,而提升修爲。”夥計解釋道。
陸翰墨看向衆人,“你們怎麽看?”
“我覺得喝酒隻是爲了助興,我們不如點中檔‘一朝醉’吧。”雲韓說道。若是那酒真的好,他再考慮是否要買一壺。
“我也這麽想。”羅千羽說道。他們的靈石可不是大風吹來的,買一壺酒花一百萬靈石,那根本犯不着。
“我很少喝酒,不發表意見。”花夢冉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比起酒,她更喜歡喝茶。
“那就來三壺中檔‘一朝醉’,再加幾盤你們這裏的特色菜吧。”陸翰墨開口道。
“好嘞!四位客官請稍等!”夥計說完,便退了下去。
酒館上菜的速度很快,隻是片刻,就由另一名夥計将酒菜端了上來。
将酒菜一一放到桌上,“四位客官請慢用!有需要可以随時叫小的。”說完,他便拿着托盤退了下去。
陸翰墨三人各拿了一壺‘一朝醉’,将自己的酒杯倒滿。
羅千羽拿起來抿了一口,口齒留香,讓人回味無窮,“味道還不錯,不過說是感悟酒,就有些過了。”
“味道不錯嗎?我怎麽感覺有些澀澀的。”雲韓再次喝了一口,皺了皺眉。
陸翰墨也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澀。”
“難道我們的酒不一樣?”雲韓詫異道。
花夢冉拿過一隻酒杯,遞到雲韓面前,“給我倒一些。”
雲韓拿起酒壺,幫花夢冉倒了小半杯。
花夢冉喝了一口,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再喝了一口,“我怎麽喝不出味道啊?和白開水的味道差不多。”
“不可能啊!你味覺是不是出錯了?明明有些苦澀,怎麽會如白開水呢?”雲韓再次喝了一口酒,疑惑的看着花夢冉。
“砰!”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拍桌聲。
一名光頭修士大吼道:“你們酒館賣的是什麽酒?怎麽是臭的?”
連忙有一名夥計,跑了過來,對着光頭修士賠禮道:“客官,我們這‘一朝醉’是感悟酒,每個人喝的時候,味道都是不一樣的。有人喝是甜的,有人喝是酸的,也有人淡而無味,這酒的味道,是由各人心中的情緒而定的。”
“怪不得我喝的就是酸,他的酒是甜的。”
“我的酒是苦的。”
“我的是酸甜。”
雲韓看向自己手中的酒,無奈的搖頭一笑。原來他表面掩飾的再好,都無法掩藏住心中的那一絲苦澀。
拿起酒壺,再次爲自己倒了一杯。
陸翰墨和羅千羽對視一眼,也各自喝起了酒。他們不會去問雲韓發生了什麽事,既然雲韓一直都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一般,他們就隻當不知道。
“等回去的時候,我們買一壺回去。”羅舒的聲音在陸翰墨的耳邊響起。她現在不能喝酒,不過可以給大家嘗嘗。
“好!”陸翰墨微微勾唇,感覺口中的酒越發清甜起來。
酒足飯飽,已是淩晨時分。
陸翰墨四人來到昆侖山,等待着結界的開啓。他們被傳送出遺迹的地方,并不是原來的廣場,那個地方離昆侖山不遠,他們來到這裏,最多隻需要幾個時辰。
在他們等待的時候,也有着幾名修士來到了這邊。看樣子應該也是要出昆侖界的。
那幾名修士看了陸翰墨四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他們四個不就是進入遺迹的那四個人嗎?他們什麽時候出來的?
幾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名修士悄悄的捏碎了一枚通訊符。
陸翰墨四人看到那幾人一直在偷偷觀察他們,心中頓時明了。這次從别的界面來昆侖界的,大多都是因爲那個遺迹而來的。看來那幾名修士應該認出了他們。
這次他們是有些大意了,以爲遺迹外面的那些人,應該不會這麽快就離開來到這裏,所以就沒有戴易容面具。
陸翰墨與羅千羽和雲韓對視一眼,決定先解決這幾個人,免得夜長夢多。
“我去解決他們。”雲韓說着,已經站起身,走到那幾名修士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祭出武器攻向了那幾名修士。對方五個人,其中修爲最高的修士是分神後期,他一個人對付就綽綽有餘了。
“你幹嘛無緣無故對我們動…”那名分神後期修士一臉憤怒,隻是他的話音還沒落下,身體就已經被雲韓的攻擊劈成了兩半,就連元魂也沒有能夠逃走。
其他幾人見狀,連忙四散而逃。
隻是他們哪裏逃得過雲韓的速度,隻是須臾,就被雲韓的攻擊化爲了虛無。
将那幾名修士的痕迹清理掉,雲韓走回到陸翰墨幾人身旁坐下,拿出易容面具派發給他們,“現在離結界開啓還有一個時辰,就算那幾名修士通知了其他人過來,我們與他們應該也碰不到。”
這裏離遺迹有着三天的路程,除非對方就在附近,不然是絕對趕不過來的。不過這裏是昆侖山,是通往昆侖界的出入口,爲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決定易一下容。
四人戴好面具,将自己的衣服也換了一下,然後兩兩分開,假裝彼此不相識。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在這其間,也有着好幾名修士來到了這裏。他們之前也都有去過遺迹,隻是看到那些強大的修士都無法破開陣法後,所以早早的就放棄了。不過很多修士還是守在那裏,打算等着那四名進入遺迹的修士出來。
十來名修爲在分神期,和大乘期的修士,從遠處趕了過來。他們是收到之前的通訊符趕來的。這次他們并沒有去遺迹,因爲他們本就是昆侖界的人,所以知道那個遺迹有多難進入。
在聽說有人進入遺迹後,他們各大門派就聯合發出了懸賞令,以他們門派的聲望,肯定有修士會對他們提出的條件心動,将消息傳遞給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