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舒看向那名中年警察,“我覺得這件事,最好還是在這裏弄清楚。”目光轉向那名被抓的年輕男人,“他爲什麽要在這裏投放老鼠藥,是個人恩怨?還是有人指使?萬一以後再發生相同的情況,那中毒的那些人,是不是還能像這次一樣,及時的得到救治呢?”
“這件事我們回去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一定會給受害者一個滿意的交代的,你放心!”中年警察說道。其實他心裏,對事情的結果并不是很有信心。如果真的是葉子他們做的,或許最後這件事會不了了之。畢竟葉子的大伯,有着很深的背景和強大的實力。就算是他們派出所的局長,也得給他面子。
“如果我不放心呢?”羅舒柳眉微微上挑,看着中年警察的雙眼中,帶着讓人心驚的淩厲之色。
中年警察的心頭,不由的一陣劇烈的跳動,腳步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說道:“我必須按照規定辦事,在這裏處理不符合規定。”
“規定永遠都是死的,不是嗎?今天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你們休想離開這裏。”羅舒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帶着一抹淩厲的氣勢,讓人無法生出反抗之意。
“誰想離開,不妨試試。”一道低沉蒼老,卻威嚴十足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衆人循聲望去,隻見不知何時,一名老者已經站在了門口,他雖然已近古稀,身姿卻筆挺如松柏,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讓人心驚膽寒。
特别是他那雙銳利如刀般的蒼目,似能看透人心一般,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中年警察心中再次一驚!這名老者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葉子看向身旁的男友。他的體格魁梧,要對付那個瘦弱的老頭子,應該沒什麽問題。
轉過頭,警告的看了一眼那名被抓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接收到葉子警告的目光,心中充滿了深深的後悔。若不是他喜歡賭博,又怎麽會欠葉子大伯那麽多錢。沒有欠下那麽多錢,他又怎麽會答應,來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現在他能将她供出來嗎?當然不能!不然他的妻兒,父母,都會有生命危險。
葉子的大伯,那可是一個完全不将法律看在眼中,視人命如草薦的人。若不是昨晚葉子正好跟她大伯說這件事,自己的雙手,昨晚就已經被她大伯的人給砍下來了。所以這次替罪羔羊,他是當定了。
中年警察猶豫片刻,上前對着甯老爺子拱了拱手,“讨教了!”現在他面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是硬闖出去,還有一條,就是當場查出這件事的主使。他好歹也學過多年的軍體拳,想要闖出去,應該不會很難。
甯老爺子擡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站在原地等着中年警察攻上來。
中年警察深吸了一口氣,腳步一動,快速的向着甯老爺子發動了攻擊。軍體拳講究的是,快!狠!準!專門攻擊人體的弱點。
面對中年警察的攻勢,甯老爺子腳步沒有移動分毫,隻是緩慢的擡起一隻手,在中年警察攻上來的時候,那隻手猶如穿花蝴蝶,以肉眼難見的速度,穿過中年警察的進攻的雙手,直接拍上了他的胸口。
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卻讓中年警長“咚咚咚!”的連退了數步。
中年警察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看着甯老爺子的眼中,有着一絲忌憚和震驚之色。隻是一招,他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這種差距有着天壤之别,是他無法逾越的。
“還繼續嗎?”甯老爺子看着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神情沮喪的搖了搖頭。明知不敵,還要負偶頑抗,那是愚蠢!
甯老爺子看向羅舒,“接下來交給你了。”
“甯爺爺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羅舒勾唇,神情自信而又冷傲。
轉頭掃向那名被控制的年輕男人,“說吧,是誰指使你的。”就算他不說,她也知道,不過她需要一個借口,對付對方的借口。
接觸到羅舒的視線,年輕男人渾身一寒,一股冰冷慢慢爬滿了他的背脊,冷到了骨子裏,讓他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他想要脫口而出。腦中突然閃過了父母年邁的身影,和妻子抱着嗷嗷待哺的兒子,期盼的看着遠方,期望着他回家的模樣。
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許久,他才緩緩開口道:“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這麽做的。”他坐牢沒有關系,但是他不能讓家人有生命危險。
“你以爲你這樣,他們就會放過你,放過你的家人?别忘了他們可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羅舒嘲諷的笑道。現在她的情報網遍布了整個華夏,她想要知道什麽,隻需要發一個訊息出去,很快就能夠得到,她想要知道的所有資料。
面前的三個人,女子叫嚴曦葉,是西北省頗有勢力的天狼幫幫主嚴彪的侄女。她的男朋友夏正,是一個小家族的子弟。夏家平時和天狼幫關系甚密,暗中有着不少生意來往。
至于這隻替罪羔羊,本來有着大好的前途,人也積極上進,隻可惜一有錢,就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染上了賭博的惡習,輸的傾家蕩産不說,昨天還差一點讓嚴彪砍去了雙手。
年輕男子驚詫的看着羅舒。她怎麽會知道他的想法,難道她會讀心術不成?
“我可以幫你保住你的家人,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羅舒勾起的唇瓣優美豔麗,話語如魅,似魔充滿了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