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手。”陸翰墨低頭親了一下羅舒的額頭,擡步向着洗手間走去。
洗完手,陸翰墨走到羅舒的身旁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了幾隻蝦放進自己的碗裏,伸手拿起一隻蝦,開始剝起了蝦皮,他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而又白皙,剝蝦皮的動作嫌熟,優美,讓人賞心悅目,舍不得移開視線。
“雲韓現在住在官銅巷那邊。”羅舒看着陸翰墨剝蝦的動作,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他有說住多久嗎?”陸翰墨将剝好蝦皮的蝦,放進羅舒的碗裏,伸手拿起另一隻蝦剝了起來。蝦皮對孩子是極有好處的,不過舒兒不喜歡吃,他肯定是不會勉強她吃的。有靈氣的滋養,他們的孩子能差到哪裏去?
“他說暫時會留在這裏一頓時間,可能是修爲上遇到了瓶頸期吧。”羅舒看到陸翰墨手裏的那隻蝦已經剝好了皮,湊上前,張開嘴。
陸翰墨寵溺的一笑,将手中的蝦喂進羅舒的口中。
“好吃!”羅舒笑的一臉滿足,伸手夾了一塊炒雞蛋遞到陸翰墨的唇邊。
陸翰墨張開嘴,将炒雞蛋吃進嘴裏,笑道:“你喂的更好吃。”
羅舒挑了挑眉,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眸中,閃動着一抹狡黠的光芒,又夾起一塊糖醋排骨,遞到陸翰墨的唇邊,“大爺既然這麽滿意,那這頓飯就由小女子伺候大爺如何?”
陸翰墨張口嘴咬住那塊糖醋排骨,伸手拉過羅舒,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吻上她的唇,與她一起品嘗着那塊糖醋排骨的美味。
許久,陸翰墨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羅舒的唇,聲音沙啞的在她的耳邊低語道:“這樣伺候我更喜歡。”
羅舒嬌喘着,雙手環住陸翰墨的脖頸,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眼波流轉,勾人心魄。
陸翰墨看的一陣心馳蕩漾,低下頭,正要再次吻上羅舒。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濃情蜜意。
羅舒從陸翰墨的腿上站起身,與陸翰墨向着外面走去。
打開門,隻見周燕正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外。
“陸嫂子,小玲姐和别人打起來了。”看到羅舒,周燕連忙說道。
“在哪裏?”羅舒問道。張小玲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到底是什麽事讓她發這麽大的火,竟然還和人打了起來。
“就在軍屬樓那邊。”周燕指向軍屬樓的方向。
羅舒聞言,快步向着軍屬樓跑去,陸翰墨也緊随而上。
遠遠就看到,在軍屬樓的樓下正圍着不少人。
站在人群中央的張小玲,頭發淩亂,衣衫也被扯的歪歪斜斜的,顯然是跟人打過了架。
張小玲滿臉憤怒地瞪視着,面前同樣狼狽的軍嫂,“我告訴你,你侮辱别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侮辱羅舒,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們也是!”
“你們再胡說,我們就撕爛你們的嘴。”張小玲身後的軍嫂們,也滿臉都是憤憤不平的神色。她們都是蛋糕廠的工人,羅舒和張小玲都是她們尊敬的人,她們自然不允許有人侮辱她們。
羅舒大緻已經猜測到了發生什麽事,心下微微感動,走上前,來到張小玲的身旁。
“羅舒,你怎麽來了?”看到羅舒,張小玲有些詫異。這裏離羅舒住的院子,還有四五百米遠,這裏的動靜,羅舒應該聽不到才是。
“是我叫陸嫂子來的。”周燕喘着粗氣,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羅舒和陸翰墨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就追不上他們。她真懷疑羅舒到底是不是孕婦,頂着那麽大的肚子,還能跑那麽快。
“陸嫂子,那幾個軍嫂說你和别的男人苟且。”
“對啊,她們說的可難聽了,楊嫂子忍不住才和對方打起來的。”
“她們還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陸副團長的。”
羅舒和陸翰墨的神色,在頃刻間凜冽如寒冰,掃向對面的幾名軍嫂,眼中滿是令人心驚膽寒的冷意。
“誰說的?!”陸翰墨的聲音低沉森冷,目光冷冽地看着對面的幾名軍嫂。
感受到陸翰墨身上散發出恐怖的威懾力,對面的幾名軍嫂隻感覺全身發寒,整個人像是置身于冰窖一般,雙腿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現在她們心中充滿了後悔。
“誰說的!”陸翰墨的聲音更冷了一分,強大的氣勢,向着衆軍嫂壓去。竟敢污蔑舒兒的清白,若不是這裏有這麽多人看着,他絕對不會對她們手下留情。
幾名軍嫂承受不住強大的壓力,紛紛哭了起來。
“我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這一次吧…”
“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她們之前聽說,羅舒和一個男人一起逛街,便聚在一起聊了起來。後來說到羅舒懷孕,算了下日子,有一名軍嫂說那段時間,羅舒去了外地并不在軍區,怎麽可能會懷孕呢?
幾人越說越覺得,羅舒給陸翰墨戴了綠帽子。
誰知道她們的話,正好被經過的張小玲一行人給聽到了,然後雙方就起了沖突。
“沒有人承認是嗎?那就不要怪我使用非常手段了。”陸翰墨微微眯起眼睛,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更是沉冷的可怕。
“是…是王金花說的,她說陸嫂子懷孕的日子不對,你們那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住在一起。”一位軍嫂指着身旁的另一名軍嫂,戰戰兢兢地說道。
“我也可以證明,就是她說的。”
“沒錯!”衆人現在,隻想快一些找一隻替罪羔羊,讓她們可以不用再承受陸翰墨的強大壓力。怪不得有人稱陸翰墨爲‘活閻王’,剛剛那一刻,她們真的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那種氣息讓她們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王金花臉色頓時蒼白如紙,見陸翰墨和羅舒正看着自己,身體更是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終于她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眼睛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