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的有種像是在做夢似的不真實,看着‘好愛吃蛋糕’一步步的成長起來,而且還成長的如此迅速,我真的有些害怕,害怕這隻是南柯一夢。”張小玲歎氣道。越是離自己的夢想接近,她就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有那種感覺的時候,可以掐自己一把,或是咬自己一口也行。”羅舒笑着打趣道。這種感覺她也有,特别是剛剛重生,與翰墨相遇的那些日子。她一直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不一會兒,村長就從鎮長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羅舒和張小玲,高興地走上前來,“我已經跟鎮長說過了,他說三天左右就可以通過審核。”
“村長,謝謝你!”張小玲開心道。
“謝什麽呀!你們今天還要去村裏嗎?”村長伸手想要拿自己的煙袋,想到這裏是鎮政府,是禁止吸煙的,便又放下了手。
“羅舒她要過去的,我要去廠裏一趟。羅舒,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張小玲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問題,你放心去吧。”羅舒笑道。
“好,那我先走了。”張小玲對着兩人揮了一下手,走了出去。她現在回去,就跟大家宣布這個好消息。大家聽到也一定都會很高興的。
羅舒收回目光,對村長道:“我們也走吧。”
“好!”村長點了點頭,和羅舒向着門外走去。他也想快一些離開這裏,待在這裏連煙都抽不了,真的是憋死他了。
汽車剛剛駛入村子的小路,羅舒遠遠就看到王金輝一行人,正站在牛棚外的空地上,抽煙、聊天。
還有幾個曹莊村的村民,正站在一旁看着熱鬧。
“那些人就是你請來的木匠?他們速度咋怎麽快呢?連瓦和磚頭都買好了。”村長看到王金輝他們身旁,堆着高高一大摞磚頭和瓦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是搞建築的,這些材料都是現成的。”羅舒将汽車靠邊停了下來,打開車門下了車。
村長也推開車門,跟着下了車。經過之前的研究,他現在已經知道了該怎麽打開車門。
“董事長!”看到羅舒,王金輝立即迎了上來。
羅舒微笑着颔首,“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能爲董事長效力,是我的榮幸。”王金輝笑道。這樣的機會,别人求都求不到。
“你看過牛棚了嗎?有什麽想法?”羅舒問道。
“這牛棚破損的太厲害了,裏面很多地方都已經被腐蝕了,特别是房梁,斷了好幾根。單靠修肯定是不行的,我覺得還得推倒重建。”王金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羅舒贊同的點了點頭,王金輝的想法和她不謀而合,轉頭看向一旁的村長,“村長,我們将牛棚推到,按照原來的樣子重建,這樣應該是可以的吧?”集體的房子隻是規定不能私建,并沒有說不能推倒翻新。
村長想了想,點頭道:“在沒有破壞原本的結構的基礎上,應該是可以的。”羅舒一下子付了十年的房租,又要買下牛棚後面的地,讓他們村的賬戶上一下子多了那麽多錢。有了這些錢,村裏就可以爲村民辦一些實事了。
羅舒明了的點了點頭,“我們保準讓你看到和原來一樣的牛棚。”車間和住宅不同,住宅必須要以精美舒适爲主,但是車間隻需要地方大就可以。
“行!那你們忙,我就先回村委會了,有什麽事,直接過去找我。”村長拿起煙袋在手心裏拍了拍,邊抽着煙邊向着村委會走去。
羅舒收回視線,看向王金輝,“除了這牛棚,牛棚後面的那塊空地,我也想建造幾間廠房,廠房的樣子和騰龍集團差不多就可以了。”
“是!”王金輝應道。他已經看過後面的那塊地了,地方很大,要在上面建造四五間廠房,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位小嫂子,我們是大隊長安排過來,給你除草的。”一旁的一名大媽開口道。
羅舒轉頭看去,這四個村民剛剛就在這裏了。她還以爲,他們是來看熱鬧的。這曹莊村的辦事效率還真不慢,這麽快就已經安排好了人。之前村長和她們去鎮上時,将這件事交給了大隊長,讓他幫忙安排。
“麻煩大家了。”羅舒微笑着對衆人點了點頭。
“可以問一下,你給我們多少錢嗎?”剛剛開口的那名大媽問道。他們之所以答應,就是爲了錢。
“五塊錢一個人。”羅舒說道。
四人聞言,皆都眼睛一亮。現在廠裏的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四十塊錢,他們一天就能掙五塊,要是天天都有這樣的好事就好了。
“那我們現在就幫你除草,我們一定會除的幹幹淨淨,包你滿意的。”
“錢是我們除完草,再結給我們嗎?”
羅舒拿出二十塊,分給四人。
四人開心地接過錢,立即跑進了牛棚,穿過牛棚來到了後面,拿起鐮刀開始除起草來。
四人幹起活來都很利落,短短十幾分鍾,牛棚後面的雜草,就已經除的幹幹淨淨了。
“小嫂子,以後有事盡管找我,我就住村東頭的第二間屋子,村民們都叫我劉大媽,你也可以這樣叫我。”劉大媽笑呵呵的說道。羅舒給錢給的這麽爽快,她恨不得羅舒天天都叫她來幫忙呢。
“我家就住在劉大媽家隔壁,你以後就叫我楊大叔就可以了。”楊大叔笑着道。
“我是李大媽。”
“我是張大嬸。”剩下的兩人,也分别做了介紹。
羅舒淺笑着對四人點了點頭,擡目看向已經除完了草的地方,這裏差不多有着四五百平方,跟一個籃球場差不多大。
在空地的旁邊就是一條小河,河裏的水很幹淨。曹莊村沒有自來水,也沒有井,這條河就是他們平時主要的水源,洗菜、洗衣、喝水…都是這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