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什麽人…”小野泰安無力的放下了手中的槍,臉上滿是驚懼之色。剛剛的那一幕他也看到清清楚楚,也讓他知道了,他的反抗是有多麽的微不足道。
“來殺你的人!”陸翰墨冷聲道,聲音中透着一種死亡的絕對氣息。
“你們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你們,隻求你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小野泰安哀求道。他現在隻求能活着。對方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不可能!”陸翰墨無情的拒絕道,同時祭出了兩枚符箓。這兩枚是絞殺符,這種符箓不會立即要了對方的命,但是會将他們折磨緻死。
“啊!啊!”兩道猶如殺豬般的凄慘的嘶吼聲同時響起,充斥了整個房間。
陸翰墨收回目光,對着羅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與她向着外面走去。如果還有下一次,他不介意将這個國家給滅了!
莫少澤靠在床上看着今天的報紙,當他看到報紙上面有關于小野兄弟死亡的消息時,他震驚的張大了眼睛。
“這還真是大快人心呢,死的好!哈哈哈…”莫少澤開心地大笑了起來。他不知道那個秘密基地,背後的主要負責人是誰。但是MD國的軍官,能多死一個,他都覺得爽快。
“在笑什麽呢?這麽開心!”随着房門被推開,陸翰墨和羅舒走了進來。他們敲了半天門,莫少澤都不應,隻能自己推門進來了。
“我剛剛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個好消息,MD國兩名上将級别的軍官,昨天下午在家突然死亡。你也看一下。”莫少澤笑着将手中的報紙遞給陸翰墨。
陸翰墨接過報紙看了一眼,笑着點了點頭,将報紙遞回給莫少澤,“你身體怎麽樣了?”
“已經好了,就是他們不讓我出院,這一天天的躺着,我都快瘋了。”莫少澤皺眉抱怨道。
陸翰墨揚唇一笑,“剛剛劉宇飛已經跟我說了,明天就放你出院。”
“終于可以離開這裏了。”莫少澤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你們是不知道,這裏的護士有多兇,我一下床就被訓。”
“還有人敢訓你呀?還真要認識一下呢。”羅舒笑着打趣道。
“可不是嘛!我都還沒見過那麽兇的女人。”正說話間,門被人推開了,一名長相精緻,有着一頭烏黑長發的漂亮小護士走了進來。
她面無表情的走到莫少澤的身旁,“褪一下褲子,打針!”
“我都好了,不打!”莫少澤哼了一聲,像個鬧脾氣的孩子一般耍賴道。
“不行!”小護士淡聲拒絕道。
“說不打就不打,你能乃我何?”莫少澤邪笑着挑釁道。這幾天他已經夠配合的了,明天他就要出院了,他今天才不打呢。再說陸翰墨和羅舒還在呢,他怎麽能慫呢!
小護士微微眯了眯眼,将手中的托盤往桌上一放,伸手推着莫少澤的胳膊,将他往床上一按,直接拉下他的褲子,拿起針打了下去。她就知道他會耍賴,所以在進來之前,就已經将針裏的藥劑給配好了。
“暴力女!我跟你沒完!”莫少澤又羞又怒。他不是打不過她,隻是因爲她是女人,所以他才讓着她的,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這麽暴力,直接扒他的褲子。她還是不是女人啊?
陸翰墨嘴角抽了抽,最終還是沒忍住。
羅舒直接就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能看到莫少澤吃癟,還是挺好玩的。
小護士收起針和桌上的托盤,便不再管還瞪着她,恨不得咬她一口的莫少澤了。
“申安甯,我跟你沒完,你等着!”莫少澤咬牙切齒道。今天他真是丢臉丢大了。
“小心眼的男人。”申安甯嘲諷道。
“你是申教授的?”羅舒停住笑,看着申安甯問道。申安甯的個性,她很喜歡。
“我是他孫女,你是羅舒。”申安甯打量着羅舒。她一直都聽爺爺說起羅舒,所以對于羅舒,她并不陌生。
“我是羅舒,很高興認識你!”羅舒笑着伸出手道。這個申安甯也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就她剛剛推到莫少澤的那一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是申安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申安甯微微一笑,伸手與羅舒握了一下,收回手道:“我還有事要忙,有空再見。”
說完,她擡步走出了病房。
“你們說,她是不是不像女人。”莫少澤磨着牙問道。他還是第一次這麽丢臉呢!
“我覺得挺好的。”羅舒笑道。
“我贊同!”陸翰墨笑着點頭。
“你們兩個還是不是我朋友啊?剛剛我那麽被人欺負,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在一旁看笑話,我真的好傷心啊!”莫少澤摸着胸口,一臉受傷的說道。
“你被欺負了嗎?我隻看到有人不敢打針啊。”羅舒笑着打趣道。
莫少澤沒好氣的瞪了羅舒一眼,對陸翰墨道:“陸翰墨,管管你家媳婦。”
陸翰墨勾唇一笑,“我媳婦的話都對。”
莫少澤扶額,無言以對。遇到陸翰墨這個寵妻狂魔,他隻有甘拜下風了!
汽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夏日的微風吹進車裏,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羅舒慵懶的靠在陸翰墨的肩上,“我明天要帶媽和二嬸,去神醫世家住兩天。你晚上要過來嗎?”他的假期已經結束了,明天一早就要回西北軍區了。
“我不過來你會想我嗎?”陸翰墨勾唇笑道。
“不會。”羅舒狡黠的笑道。
“小沒良心的!”陸翰墨寵溺的一笑,在羅舒的額上親了一下,将目光轉回了前方,“你不想我,我可是會想你的,而且你不是說要寶寶嗎?我不努力怎麽行?”
“讨厭!”羅舒嬌嗔的睨了陸翰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