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有些畏懼的看了陸翰墨一眼,看向羅舒問道:“你們是情侶嗎?”那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強!太攝入了!
“我們是夫妻。”羅舒微笑道。
“我們也是,我叫張小玲,他是我丈夫楊樂,我們這次是去西北的,你們呢?”張小玲笑着看着羅舒。
“我叫羅舒,他是陸翰墨,我們也是去西北的。”羅舒道。
楊樂聽到陸翰墨的名字一愣!看向陸翰墨,“你就是這次調去西北軍區的陸副團長?”
陸翰墨淡淡的點了點頭。看到楊樂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楊樂是一名軍人。
楊樂站起身,對着陸翰墨敬了一個軍禮,“首長好!我是西北軍區三四二連的連長楊樂。”他家是禹城的,這次回去是爲了和小玲結婚,現在正要帶着小玲去西北軍區随軍。沒想到,竟然能遇到剛剛上任的陸副團長。
陸副團長去西北軍區任職的這個消息,還是他離開禹城前,和戰友通話才得知的。陸副團長是軍界的神話,對于他的威名,軍界幾乎無人不知。他也已經崇拜他許久了,今天終于見到本人了。真是太讓人振奮了!
“好巧啊!”張小玲有些驚訝的看了陸翰墨一眼,連忙轉開了視線。怪不得身上的氣勢這麽強,原來是一名團長。當初她剛剛和楊樂見面的時候,楊樂身上也有着一股氣勢,不過和陸翰墨相比,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裏的。
随着四人熟悉,話也慢慢多了起來。不過張小玲對陸翰墨,還是避而遠之的。
“羅舒,你這次也是第一次随軍吧?”張小玲笑着拿出一塊蛋餅遞給羅舒。這是她出門時,自己做的。
“嗯!”羅舒微笑着接過蛋餅,同時也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一塊蛋糕遞給張小玲。
“這是蛋糕吧?好香啊!”張小玲笑着接過。蛋糕她在電視裏見過,隻是還沒嘗過。禹城那個地方,可沒有這種高級的東西賣。
“這是我自己做的。”羅舒從自己的包裏拿出兩瓶水,将其中的一瓶遞給陸翰墨。
陸翰墨微笑着接過,看着羅舒的眼中滿是溫柔。
張小玲正好看到這一幕驚訝的張大了眼睛。是不是看出了呀?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冰做的,怎麽會露出那麽溫柔的笑容?
回過神,看向手中的蛋糕,張小玲打開盒子,就着盒子咬了一口蛋糕,一股香甜奶香味立即充斥在了她的口中,“好好吃!你的手藝可真好!”
将手中蛋糕遞給一旁的楊樂,“你也嘗嘗,可好吃了。”
楊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羅舒和陸翰墨一眼,張開嘴咬了一口張小玲遞過來的蛋糕,“真的很好吃,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的東西呢!”
轉頭看向羅舒,笑着道:“嫂子,你的手藝可真好!以後也教一下我家小玲吧。”
“沒問題!”羅舒笑着答應道。
“那就謝謝嫂子了!”楊樂笑着道謝道。
“叩叩叩!”門上傳來了帶着一絲急促的敲門聲。
四人轉頭望去,隻見一名列車員正站在門外。
“同志!有事嗎?”張小玲問道。
列車員喘了幾口氣,問道:“請問你們這裏有醫生嗎?有一個孕婦快要生了。”發現孕婦的情況後,他們立即想要廣播,卻發現車上的廣播壞了。他們幾個列車員,隻能分散開來一一旅客詢問,她已經問了好幾節車廂了,可是一個醫生都沒有。
羅舒掃出神識,很快就發現了在二号火車廂裏,有一名孕婦正在撕心裂肺的大叫,此時那名孕婦的身下有着一大灘水,顯然羊水已經破了。
“我是醫生。”羅舒站起身道。看到那名孕婦,她腦中閃過了母親摸着肚子的幸福模樣。
“那你快跟我來!”列車員欣喜的說道。雖然這名醫生有些年輕,但是總比找不到醫生好。
張小玲聽到羅舒的話愣了一下,回過神,也連忙站起身跟上。沒想到羅舒還是個醫生。
三人還未走到二号車廂,就已經聽到了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張小玲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她一直都聽說生孩子很痛,現在聽到對方的叫聲,她才知道生孩子遠比她想象中的還痛。想到自己以後也會面對這樣的情況,她的腳步就有些發軟。
走進二号車廂,隻見衆人都圍着那個孕婦,有焦急,有擔心,有可憐,也有好奇。不過好奇的大多都是男人,因爲他們很難想象,讓女人叫的如此凄慘的痛,到底是一種怎麽樣的痛?
“這個孕婦真是可憐,竟然連個家人都沒有。”
“可不是嘛!這要是真的出了事怎麽辦?”
“這要是出事,可是一屍兩命啊!”
“大家快讓開,醫生來了!”人太多了,根本擠不過去,列車員隻能大聲的對着圍觀的衆人喊道。
衆人聞言,連忙向着兩旁移了移,讓出了一條通道。當他們看到,列車員帶着兩名年輕的小姑娘時,都有些詫異。不是說醫生嗎?
來到孕婦面前,羅舒看到孕婦的下體已經流出了血液,顯然情況已經很危急了。
連忙取出一根銀針,刺入了孕婦的手部的穴道中。她的銀針是從空間中拿出來的,都是消過毒的。
一針下去,孕婦下體的流血量立即遲緩了下來。
“我現在要替孕婦接生,大家都背過身去。”對着圍觀的衆人說道。
衆人聞言,連忙背過身去。之前他們對羅舒還有些懷疑,但是從羅舒那一針紮進去後,他們就不懷疑了。能一針就讓孕婦的血流速度遲緩的,肯定是一個醫術很高明的醫生。
“羅舒,需要我幫什麽忙嗎?”張小玲問道。
“去找一把剪刀過來,記得要用酒精棉消毒。”羅舒說道。
“還是我去吧,火車上就急救箱。”列車員說話間,已經轉身,快步向着工作人員辦公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