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走到門外的時候,争吵的兩人已經去了制裁處。
微微皺了皺眉,望着兩人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會是她嗎?可是她爲什麽會在這呢?
“怎麽了?”墨黎旭問道。
“好像遇見了一個熟人。”羅舒收回視線道。可能隻是相似吧,她就算沒死,應該也不會出現在這的。
“要去看看嗎?”墨黎旭問道。
“不了。”羅舒微笑着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店鋪。不管是不是她,她們應該都沒有交集了吧。
飛船緩緩的降落,羅舒早早的就來到了飛船的門口,等待着飛船門開啓。隻要想到,馬上就可以和翰墨見面了,她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
終于,飛船平穩的降落在了地上。
飛船門打開,羅舒立即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
當她看到高大挺拔,臉上同樣帶着焦急之色的陸翰墨時,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意,眼淚也在同時奪眶而出。他們終于團聚了!
“舒兒!”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陸翰墨快步向着,同樣向着自己沖過來的羅舒沖了過去。
陸翰墨伸手将羅舒緊緊的摟在懷中,“我好想你!”這兩個月來,他想她想的都快想瘋了,他們終于又在一起了。
“我也想你!”羅舒再次緊了緊自己環着陸翰墨腰的手,眼淚不斷地從她的眼中落下,很快的就浸濕了陸翰墨胸前的衣服。
陸翰墨感覺到胸口的炙熱溫度,心似被刀紮中了一般,劇烈的抽痛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輕柔的拍着羅舒的背,哽咽的在她的耳邊,一遍遍的重複着那三個字。
他曾經在心裏發過誓,這一輩子都不會讓舒兒爲他流一滴眼淚,他要讓她成爲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他拼命的讓自己強大,希望自己可以成爲她堅實的靠山。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做到,終究還是讓她爲他傷心,爲他流淚了。
“不要說對不起,你活着比什麽都好。”羅舒伸手捧住陸翰墨的雙頰,濕潤的雙眸,微笑着注視着他,“還能這樣看着你真好!”
陸翰墨泛着淚光的雙眸深情的看着羅舒,剛毅的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羅舒笑着點了點頭,“以後你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做你的跟屁蟲。”她這輩子再也不想面對那樣的絕望了,就算死,她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小傻瓜。”陸翰墨鼻子一酸,低下頭親吻了一下羅舒的額頭。一直都是她在爲他做犧牲,也該輪到他爲她做犧牲了。
“那我就做你一輩子的小傻瓜,不過我警告你,你可不許給我有退伍的念頭,我就喜歡你穿軍裝的樣子。”羅舒認真的看着陸翰墨。
陸翰墨伸手,用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幫羅舒拭去眼角的淚水,“爲什麽喜歡我穿軍裝?”
羅舒狡黠的一笑,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輕語道:“因爲我有制服控,你穿着軍裝讓我很想扒光你。”
陸翰墨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運轉了一遍功法,才把心中欲望給壓了下去,“等回去了我就穿給你看,你愛扒幾遍,就扒幾遍。”
羅舒嬌嗔的錘了陸翰墨一拳,“等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墨黎旭和楊長老走下飛船,看到遠處緊緊相擁的兩人,都詫異的張大了眼睛。那個和羅舒抱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就在兩人猶豫着要不要去打擾羅舒兩人的時候,就見到羅舒,拉着陸翰墨的手走了過來。
“他是我丈夫陸翰墨,他是楊長老,還有墨黎旭。”羅舒幫雙方做介紹道。
“丈夫?”墨黎旭和楊長老都震驚的張大了眼睛。她竟然有丈夫?
擡頭看向陸翰墨,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兩人再次一驚。果然變态的丈夫也是個變态!
“我們先去集合吧。”楊長老回過神對羅舒道。
羅舒笑着點了點頭,看向陸翰墨,“那我先去集合了。”
“我等你!”陸翰墨微笑着看着羅舒,那目光中的柔情,似要将她融化一般。
羅舒甜蜜的一笑,對着陸翰墨揮了揮手,跟着楊長老和墨黎旭向着集合的地方走去。
“羅舒,你丈夫在鳳羽國,你怎麽會去天池國的?”墨黎旭好奇的問道。看他們愛的如膠似漆的樣子,不應該分開才是。
“我們失散了,在比賽之前才聯系上的。”羅舒微笑道。現在她整個人都洋溢着幸福的氣息。
“難怪呢!”墨黎旭和楊長老明了的點了點頭。
“那他本來就在鳳羽國,還是和我們一樣是來參加比賽的?”楊長老問道。
“他是代表火炎國來參加比賽的。”羅舒也不隐瞞。再說這也沒什麽好瞞的,到時一上比武場就知道了。
“那如果你和他在戰場上遇到怎麽辦?”墨黎旭問道。
羅舒勾唇一笑,“那就看我們的實力誰強誰弱了。”她和翰墨自然是不會對戰的,到時看誰的勝算更大,就讓誰赢。再說哪會那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