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羅舒淡笑着問道。
“我的儲物袋裏,我将魂魄鎖在鎮魂珠裏了,啊!”金丹修士大聲地吼叫道,這一聲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可是卻仍然抵抗不住那種痛苦的折磨。
羅舒用神識将金丹修士的儲物袋收了過來,打開上面的禁制,隻見儲物袋中的東西不是很多,除了一枚鎮魂珠外,就隻有一塊刻着陰屍派三個字的鐵牌,和幾顆下品靈石,以及一些療傷用的丹藥了。看來宋家背後的勢力,就是這陰屍派了。
轉頭看向陸翰墨,“這裏交給你,我進去幫幹媽恢複神魂。”神魂離開身體越久,對人的傷害就會越大,所以她就将幹媽收進了空間,将她一起帶了過來,以便于得到神魂的第一時間将她恢複。至于幹爹那裏,她離開的時候,也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她帶着幹媽出去走走明天再回去。
閃身進入空間,羅舒立即就将鎮魂珠中的那絲魂魄逼了出來,打入了趙愛書的身體之中。
沒多久,趙愛書就緩緩醒來睜開了雙眼,她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看到羅舒,她臉上露出了笑容,“羅舒,我們這是在哪裏?”
“我們在野外,幹媽,我陪你走走吧。”羅舒伸手扶起趙愛書,挽着她的手向着不遠處的藥田走去。幹媽的神魂剛剛恢複,讓她多吸收一些靈氣,可以讓她的神魂恢複的更好。
等到時幹媽從這裏出去的時候,她就會讓她忘了這裏的一切。不是她不相信幹媽,而是幹媽知道的越多,對她就越危險。這次是宋熙然,那下一次呢?
看來她得和身邊的人保持一些距離了,不然他們都可能會成爲敵人用來威脅她的籌碼。
“陸翰墨,上次襲擊我們宋家的人是你對不對?”宋熙然眼中有着一絲驚慌和恐懼。他剛剛想要逃走,卻發現這裏已經被陣法封鎖了起來,以他現在的陣法水平,根本就破解不了這個陣法。沒想到陸翰墨竟然掩藏的這麽深。
“是!”陸翰墨沉聲道。
宋熙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的看着陸翰墨,“陸翰墨,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和你作對的,求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以後一定離你遠遠的,再也不來招惹你了。你就看在羅舒是我表妹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隻要能活着,受一些屈辱又如何?隻有活着,他才有報仇的機會。
陸翰墨揚起一絲冷笑,“放過你?怎麽可能?”宋熙然就像是一隻躲藏在暗中的狐狸,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咬上對方一口。這樣的人留着,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陸翰墨,我身體裏流着和羅舒相同的血液,你難道就不能看在羅舒的面子上,放過我這一回嗎?”宋熙然期望的看着陸翰墨。隻要能活着,他什麽都可以豁出去,臉算什麽?
陸翰墨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擡手一揮,宋熙然整個人飛了出去。
宋熙然重重的摔在地上,悶哼一聲,他痛苦的睜大着雙眼,雙手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什麽,最後雙手無力的垂下,頭一歪,沒有了氣息。
陸翰墨擡手扔出兩張烈火符,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被烈火吞噬,直至消失。
擡步走出陽山别院,陸翰墨再次丢出一枚陣旗,緊接着,身後就響起了一陣“隆隆!”之聲,陽山别院轟然倒塌,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無人生還。
宋家的覆滅,在全華夏都引起了巨大地震動。
警方根本查不出什麽原因,專家最後經過一番勘察後,斷定是局部小地震。
無數媒體争相報道,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都是有關于宋家再次遭到地震的消息。因爲上一次,警方經過調查後,最後經過宋家的證實,知道他們是遭遇到了小型的地震。
“你們說這宋家是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怎麽這地震就一次次的專找他們呢?”
“那宋家肯定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那種家族能幹淨嗎?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報應來了而已。”
大街上,小巷裏,到處都充斥着這樣的議論聲。對于尋常百姓來說,這隻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是對于那些與宋家息息相關的,勢力和家族來說,這卻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然而那些家族和勢力,還沒從打擊中反應過來,一次更大的打擊就緊随而至。
宋家過去所做的事情全部被人爆出,浮出了水面,一時間牽連甚廣,再次讓全國上下爲之震驚。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宋家的人現在還活着,走在路上,絕對是衆人扔臭雞蛋和菜葉子的對象。
陰屍派中,氣氛一片凝重。
門主應端生,坐于首位,目光冷冽的看着站于兩旁的手下,“連這樣的小事你們都查不出來,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宋家這次覆滅,對于陰屍派也是有着極大的影響的。他每三個月,都需要吸收一百名童男童女的精血用來修煉。
如今宋家滅了,宋家手下的那些勢力,也紛紛被人挖了出來。他要靠誰去幫他尋找,那些童男童女來練功?要是重新再找一個家族培養,短時間内,對方也不可能馬上就上手。這也是爲什麽,他願意派人去幫宋家複仇的原因。
隻是沒想到,宋家的對手竟然這麽強大,不僅殺了他派去的手下,而且将宋家也一鍋端了。讓他最郁悶的是,他們陰屍派查了這麽久,竟然連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對方如此心思缜密,又有着強大的實力,着實讓他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