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舒點了下頭,轉頭看向了窗外,不再理會申教授。她倒不是生他的氣,隻是她不喜歡被人算計的感覺。不管這次是不是學校做出的決定,肯定都是因爲他的關系。
衆人看到申教授對羅舒的态度,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這個大一新生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連申教授,都好像在讨好她?
“做出這個決定,我也是沒辦法啊,誰讓你醫術高呢。我保證下不爲例。”申教授笑呵呵的保證道。
羅舒轉過頭,挑了挑眉,“你确定?”她不怕被算計,隻是不喜歡被算計的感覺。但是這次若是她真的堅持,他們也是拿她沒辦法的。
“确定!确定!”申教授連忙笑着點頭。
羅舒揚唇一笑,“好吧!那就下不爲例了。”
“好!”申教授笑着點了點頭,拿出一份資料遞給羅舒,“你看一下這份資料。”
羅舒接過資料看了起來,資料上記錄的是,這次疫區的一些情況,以及最新的疫情。隻是兩天的時間,被屍蟲叮咬感染的病人,就又增加了一倍,而且還出現了幾例死亡事件。看來事情是越來越嚴重了。
“你有什麽看法?”見羅舒合上資料,申教授問道。
“或許有可能是屍蟲變異了吧。”羅舒沒有看到那裏的情況,也不敢妄下推斷。隻能等看到了那邊的情況後再說了。若那些屍蟲不是修真門派培養的,她隻需要配制一些藥粉就可以解決了。
衆人來到軍事機場,一隊戰士,以及兩架軍用飛機已經在那裏等待了。
羅舒下車,立即就看到了,身着軍裝全身散發着威嚴氣勢的陸翰墨,唇邊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用神識傳音道:“你那天故意不告訴我,就是爲了給我驚喜?”
“嗯!”陸翰墨看着羅舒,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羅舒甜蜜的一笑,收回目光,跟着衆人向着其中的一架飛機走去。
飛機隻是小型的軍事客機,每一架隻能坐三十人。
“羅舒,我們坐這裏吧。”申教授指着一個位置對羅舒說道。剛剛和羅舒一路聊過來,他覺得自己受益匪淺。雖然羅舒的年紀比他要小,但是他知道,羅舒的醫術絕對深不可測。這也是他爲什麽,堅持要讓羅舒來疫區的原因。
“好!”羅舒依言坐了下來。她也很喜歡和這位性格開朗的申教授聊天。
等到大家都坐到位置上後,幾名軍人也在陸翰墨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他們走到剩下的空位上坐下來。
“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系好安全帶!”一名戰士對在座的衆人說道。
“安全帶要怎麽系啊?”
“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不會用。”
“我也是第一次,心裏好緊張呀。”
衆人都是第一次坐飛機,想到馬上就要飛上高空了,衆人都是神态各異,有的臉上滿是期待和興奮,有的臉色蒼白,雙手緊緊的握着椅子的扶手,一動都不敢動,有的有種想要上廁所的沖動,還有的幹脆閉上了眼睛。
将衆人的安全帶檢查了一遍後,那名戰士就走向了駕駛艙。
“你不怕嗎?”看到羅舒臉色如常,申教授笑着問道
“不怕!”羅舒笑道。她現在都可以一個人禦劍飛行,翺翔于天際了,怎麽可能會害怕坐飛機呢?
“你真的很特别!”申教授笑道。他對于羅舒真的越來越好奇了,他發現她和他所見過的所有女生都不一樣,明明隻有十七八歲,卻有着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自信,好像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控中一般。
此時飛機開始在地面上滑動了起來,接着緩緩的向着天空中慢慢飛去。
“飛機起飛了,感覺好刺激啊!”
“好可怕呀!放我下去!”
“沒事的鎮定!就當是在做夢。”
很快飛機就平穩的飛在了空中,衆人感覺到坐飛機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可怕後,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有人透過飛機的窗戶,看起了外面的風景,有人與身旁的人聊起了天,也有人安心的睡起了覺。
兩個小時後,飛機慢慢下降,落在了一片軍事機場上。
衆人解開安全帶,井然有序的下了飛機,隻見那裏,已經有兩輛軍事卡車在等待着他們了。
“這裏離疫區還有着三個小時的路程,請大家上卡車。”一名戰士對衆人說道。
衆人也不遲疑,在帶隊教授的帶領下,分别坐上了卡車。
卡車慢慢的開動,開始在凹凸不平的山道上,颠簸的行駛了起來。坐在車裏的衆人,也随着卡車颠簸的節奏,搖搖晃晃了起來。
羅舒和陸翰墨正好坐在面對面,兩人看似沒有交流,其實卻一直都在用神識交流着,讨論着這次屍蟲的情況。他們都懷疑,那些屍蟲和修真門派有關系。
經過一路的颠簸,衆人終于來到了疫區。
這是一個很大的山村,地處偏僻,方圓百裏就隻有這麽一個村子。若不是村裏的大隊公社裏,有着一部電話,就算這裏人都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發現這裏的情況的。
衆人跟着早已等待在村口的村幹部,向着村裏走去。
由于屍蟲,整個村子現在都處于一種極度緊張的氣氛中。
村民們幾乎連門都不敢出,生怕出門會遇到屍蟲,被它叮咬。可是即便如此,屍蟲依然防不勝防,它們幾乎無孔不入。
一覺醒來,有可能會發現,在自己的被窩裏出現了屍蟲,而自己的身上,已經出現了一個被叮咬的小傷口。
坐在那裏聊天,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痛,才發現自己被屍蟲咬到了。這樣的例子多不勝數。
剛開始村民們出現被屍蟲叮咬的情況後,除了有感冒,虛弱的症狀外,倒是沒怎麽樣。但是這幾天,情況突然變得嚴重了起來,甚至還出現了死亡的情況。這讓原本就如驚弓之鳥的村民們,更加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