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羅千羽點了點頭,期待的看着面前的靈泉。隻要能夠變得強大,一點痛算什麽?
擡步走入了靈泉,羅千羽按照平時的修煉方法開始修煉,很快,他就體會到了羅舒所說的那種痛苦。他才知道,這根本不是一點痛,而是相當的痛,痛的簡直生不如死。
羅舒坐在靈泉邊,緊緊的注視着靈泉中的羅千羽。每個人的修煉方式都不同,她怕會出現意外。
随着時間的過去,羅千羽臉上的痛苦神色慢慢斂去,羅舒也終于放下了心。等到下一次,她讓翰墨也在靈泉中修煉試試。
看了一眼羅千羽,羅舒站起身,擡步走出了空間。離他修煉結束,應該還有着很長的一段時間。
出了空間,羅舒想到羅千羽之前看到她時的驚訝表情,擡步走進了洗手間。她也想看看,自己現在的變化。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羅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現在的她雖然五官輪廓并沒有太大的改變,但是想要一眼認出她就是羅舒,卻并不容易。沒想到一次洗經伐髓,竟然給她帶來了這麽大的改變。
想到之前雲韓給她的那個面具,羅舒将它拿出來戴在了臉上。要是以她現在的樣子出去,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的。
開着羅千羽的車來到工廠,隻見到處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那次假冒僞劣産品的事件後,工廠的效益不但沒有減少,而且還提高了一倍不止。
“大小姐你來了!”羅琴看到羅舒,快步迎了過來。
羅舒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羅琴的肩膀,“做的不錯!”工廠的效益好,她自然開心。
“謝謝大小姐誇獎!”羅琴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腼腆的神色,“對了,大小姐,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彙報。”
羅舒笑着點了點頭,“我們去辦公室說吧。”
“嗯!”羅琴應了一聲,與羅舒一起向着辦公室走去。
羅琴幫羅舒泡了一杯茶,在羅舒的身旁坐了下來,“我們找到縱火的人了,已經将他們送去了派出所。”那天抓到人的時候,她就有打電話,想向羅舒彙報這件事,隻是電話一直都沒人接聽。
“誰?”羅舒挑眉問道。她一早就有了猜測的人選,隻是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
“羅二丫,是她指使我們廠裏的工人做的。據那名工人交代,他和羅二丫剛認識不久,因爲羅二丫給了他錢,又與他發生了不正當關系,他才答應幫羅二丫做這件事的。”羅琴将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告訴了羅舒。
羅舒勾唇一笑,“沒想到她還真有這個膽。”之前她就猜測是羅二丫幹的。與她有仇的就隻有那麽幾個,林玉自從那次後就消停了,宋家不可能玩這種不入流的把戲,至于姚家雖然有些可能,但是在沒有宋家幫忙的情況下,很難滲透進雲市,那麽剩下的就可想而知了。隻是羅二丫的膽量,還是讓她意外了一次。
羅二丫心機是有一些的,不過都隻是一些不入流的小伎倆。看來她是恨透了自己,才會那麽不顧一切。
來到派出所,羅舒來到了陳志和的辦公室。
陳志和正在看一卷案件的資料,看到羅舒進來,放下資料,站起身笑道:“羅舒!快坐!”自從那次事件後,他更加得到了上面的賞識。聽說上面已經決定,要再升他的職。這一切都是羅舒帶給他的,他自然不敢怠慢了她。
“我來看看羅二丫。”羅舒并沒有坐下。她來這裏隻是想見一下羅二丫。
“我帶你去。”陳志和笑着走上前,幫羅舒帶路。
穿過一幢小樓,陳志和帶着羅舒走進一幢用鐵欄圍住的房子。這裏就是他們派出所臨時關押犯人的地方,等到定案後,犯人就會被移交到監獄。
走進裏面,陳志和将羅舒帶到一個用鐵門鎖住的房間外,叫人将鐵門打開後,對羅舒道:“羅二丫就關在裏面,需要我陪你一起進去嗎?”
羅舒搖了搖頭,擡步走了進去。
一間四五平方米的房子裏,隻有一張床,和一隻馬桶,空氣裏散發着一股難聞的騷臭味。
羅舒微微皺眉,看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羅二丫,嘲諷的一笑,“你想裝睡到什麽時候?”
床上,羅二丫的身體微微一僵,随即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陰戾的看着羅舒,“你是來看我笑話的?”自從她指使馬明縱火後,她一直都過的提心吊膽的,就怕警察會查出來。
見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警察都沒有找上門,她也就放心了。沒想到馬明聚衆賭博被警察給抓了,也因此牽出了那次的縱火案。雖然火不是她放的,但是她是主要指使人,自然逃不開關系。
隻是她真的很不甘,原以爲縱火燒了工廠,可以給羅舒一個重大的打擊。結果羅舒沒多大損失,倒是把自己給弄到了這裏來。進了這裏,她以後的人生也就完了。就算出去了,誰又會看得起她?
羅舒勾唇一笑,“我隻是想不通你這麽做的原因。”她們之間或許有過節,但是卻絕對沒有深到這種地步。
羅二丫瘋狂的大笑了起來,“想不通?好!那我告訴你原因。我大姐因爲你,嫁給了二傻子,天天不是被罵就是被打,現在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娘自從和羅建森離婚後,就變得瘋瘋癫癫。還有我,爲了養活我和我娘,隻能靠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工作。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說我要不要恨你?”每次想到這些,她都恨不得吃羅舒的肉,喝羅舒的血。
羅舒嘲諷的一笑,轉身向着外面走去。對于這種犯了錯,隻會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人,她已經沒有了要與她談下去的興趣。
“你站住!”羅二丫尖叫着沖向了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