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哈哈一笑,發狠似的喊道:“給我爆!”她中了那條蛇的玄海冰魄,根本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這次栽在一個煉氣小修士的手裏是她大意了,不過她就算死,也不會讓對方好過的。
羅舒感覺到危險,立即就想要進入空間,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的氣勢給鎖定住了,根本就無法動彈。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随之響起,整個天地都爲之震動了起來。
羅舒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她用盡所有的力氣,用力的張開了眼睛看向四周,發現自己還在原地,頓時松了口氣。她真怕自己會像上一次那樣再次重生。
“小青…”看到身旁一動不動的小青,羅舒馬上就明白了,是小青替她擋去了對方自爆的大部分威力。
羅舒顫抖着伸出手,将小青抱入了自己的懷中,“小青…對不起…是我太弱了…”終于,她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雲韓和那名男子對戰了許久,最終打敗了對方。
聽到遠處傳來劇烈的爆炸聲,雲韓心中一沉,快步向着爆炸發生的地方跑去。羅舒你千萬不能有事啊!如果羅舒出了事,他會内疚一輩子的。若不是他将她拉到這裏,她就不會被人盯上。
羅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這是什麽地方?她是被人救了?還是又重生了?
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羅舒轉頭望去,隻見雲韓正端着一碗藥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雲韓,羅舒頓時松了一口氣。隻要不是重生,比什麽都好。
“你醒了。”看到羅舒正看着自己,雲韓笑道。
“我昏迷了多久?”羅舒開口問道。發現自己還是沒什麽力氣。
“有大半個月了,來,先把藥喝了吧。”雲韓在床邊坐了下來,拿起碗裏的勺子輕輕地攪拌着碗裏的藥汁。當時他找到她的時候,她全身都是傷,要不是他身上有着療傷的丹藥,他真怕她會就此香消玉殒。
羅舒愣住了!大半個月了,那翰墨找不到她,不得急瘋了嗎?對了!還有小青!
想到小青,羅舒立即問道:“你看到我那條蛇了嗎?”
“什麽蛇?”雲韓詫異的問道。
“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條青蛇,我當時昏迷的時候,我記得将它抱在懷裏的。”雖然那天她已經痛的迷糊了,不過當時的事,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我去的時候,就隻有你一個人,沒看到有蛇,你先吃藥吧!”雲韓拿起勺子,勺起碗裏黑色的藥汁遞到羅舒的唇邊。這些日子他都是這麽喂她的。
羅舒臉色黯然的點了點頭,伸出手對雲韓道:“我自己來吧。”她昏迷的時候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她既然醒了,總不好意思再讓雲韓喂她吃藥了。
雲韓笑着搖了搖頭,“以你現在的狀态,根本就端不了藥,還是我來吧。”
羅舒固執的看着雲韓,沒有收回手。
雲韓無奈的一笑,将手中的藥碗遞到了羅舒的手中,一隻手在下面護着,防止她不小心打翻,“小心别燙着。”
“謝謝!”羅舒接過碗,才發現自己的确沒什麽力氣,就連端隻藥碗,都覺得十分吃力。
“你這次是傷到了經脈,本來想喂你吃九葉蓮子的,隻是我找了半天,都沒有在你的身上找到九葉蓮子。”當時他知道她傷了經脈後,就在她的身上找過,可是并沒有發現她身上有儲物袋。所以他猜測,她的身上應該有着空間一類的法寶。
羅舒擡起手,就着藥碗将藥喝了下去,将碗還給了雲韓,“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雲韓接過碗,“這裏是月亭鎮附近的一個小山村。”以當時的情況,要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正好這個小山村,四面環山,比較隐蔽,就暫時在這裏住了下來。
羅舒點了點頭,有些疲憊的說道:“我有些累了,想睡兒。”
“好,那我先出去了。”雲韓笑着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羅舒躺下身,閉上雙眼,将意識沉入了空間。
快步來到靈泉邊,看到小青正在池底沉睡,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它沒有事!
拿出之前雲韓給她的靈石,往靈泉裏丢了幾顆,羅舒向着宮殿走去。她得盡快讓自己恢複才行。
陸翰墨雙眼通紅,下巴長滿了胡茬,滿臉憔悴的坐在那裏,盯着面前的電話。自從發現羅舒失蹤後,他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了。他派出了所有能用的人,沒日沒夜的尋找着她的下落。還動用了陸家的力量,滅掉了宋家的好幾個勢力。因爲他一直覺得,羅舒的失蹤很有可能是宋家搞得鬼。
電話鈴這時響了起來,陸翰墨連忙伸手接起電話,“怎麽樣了?”
“陸少,我們在月亭鎮附近發現了羅舒小姐的車,她的車發生了爆炸,不過我們并沒有在車裏找到她的人。”
“繼續找!一定要将她找到!”陸翰墨沉聲命令道。此時他握着電話的手,微微的在顫抖着。聽到手下說車子爆炸的時候,他的腦中瞬間閃過了夢裏的情景,前世舒兒所坐的車,就是在他的眼前爆炸的。想到那一幕,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了一陣陣的恐懼。不!不會的!這次舒兒絕對不會有事的。
莫少澤拿着飯盒,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陸翰墨的樣子,搖頭歎了一口氣,“陸翰墨,吃飯吧!”
陸翰墨沒有理會莫少澤,隻是盯着面前的電話不說話。
“吃飯了。”莫少澤将飯盒遞到陸翰墨的面前,隻是陸翰墨依然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莫少澤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陸翰墨拽了起來,憤怒地看着他,“陸翰墨,你給我振作點!你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你覺得羅舒回來,看到你這副死樣子,她真的會高興嗎?難道你真的打算讓她回來替你收屍嗎?混蛋!”
莫少澤一拳打在了陸翰墨的臉上。如果拳頭可以讓他清醒,他不介意多打幾拳。這樣的陸翰墨,他看着實在難受而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