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樣的藥粉啊?”李二和李明生同時驚訝的看着羅舒。他們怎麽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那種藥粉呢?要不然他們泗陽的村民,也不會空守着一座寶山,卻隻能看不敢上了。
羅舒從口袋裏拿出紙筆,寫了一個電話号碼遞給李明生,“這是我的電話号碼,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不管事情成沒成,都打個電話告知我一聲,我也好早做準備。”她上次在李明生家借過電話,知道他家是有電話的。
“那行!”李明生笑着接過紙條,細心的折好,放進自己的口袋裏。
李明生和李二一路将羅舒送到了村口,看到村民們正在圍觀着一輛小轎車,兩人眼睛皆都是一亮,快步向着小轎車走去。
“也不知道這輛小轎車是誰的,真是好氣派啊!”
“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小轎車呢,可真漂亮!要是能夠坐上去,兜一下風就好了。”
“你就别做夢了,你能有輛自行車兜風就不錯了,還小轎車咧。”
“村長,你咋也來了?”看到李明生過來,圍觀的村民們問道。難道村長也是來看小轎車的?
李明生笑呵呵的對着衆人點了點頭,“等一下,我有一件大好事要跟你們宣布一下。啧!啧!啧!這車可真氣派啊!”
他走到小轎車旁,仔細的打量了起來,這可是他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小轎車。伸手摸了摸車子的車身,将臉貼在車窗上,往車裏面看了看,一臉的羨慕。要是自己也能坐上這小轎車就好了。
不舍的收回視線,李明生無比羨慕的看向羅舒,“這車是你的吧?”這小姑娘果然是個有錢的主,怪不得她能有那麽大的魄力。
羅舒笑着點了點頭,走到駕駛座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村長,李二叔,那我就先走了。”
“好!路上慢點開!”村長笑着對着羅舒揮了揮手,直到羅舒的汽車消失在道路的盡頭,他才收回視線。
“村長,那小姑娘是誰啊?”
“這麽小的年紀就有汽車了,肯定是有錢人家的小姐,真是讓人羨慕啊!”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啊!我們就算拼搏一輩子,也買不起一輛小轎車。”
李明生笑呵呵的看向衆人,“她呀,是我們的貴人。”若是真像羅舒說的那樣,他們泗陽村也會很快就富起來的,到時說不定他也能坐上小轎車了。
“啥意思?”衆人不解的看着李明生。
“她今天來我們泗陽村,是想讓我們去山上幫她摘取她要的藥材,她會按市場價收購那些藥材。你們說她是不是咱們的貴人?”李明生抽了一口煙,笑着看着衆人。
“山上有熊瞎子,還有老虎,我們上去還有命回來嗎?”
“要是有人舉報我們投機倒把咋辦?”
“有錢賺當然是好事,可是爲了錢,把命給丢了那就不值得了。”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道。
李明生擡手對衆人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那個姑娘是個醫生,她說隻要我們願意去山上采藥,她就會給我們派發驅除毒蟲和野獸的藥粉。隻要塗上那藥粉,那些猛獸毒蛇,就都不敢靠近我們了。”
“還有這種藥?她不會吹牛吧?”
“我想起來了,上次雲市中毒事件,就是一個小姑娘解決的。你們說,她會不會就是那個小神醫啊?”
“我閨女昨天來看我的時候,給了我一堆舊報紙讓我糊牆。我回去找找看,報紙上有沒有那個新聞,或許上面有小神醫的照片也不一定。”
“我跟你一起去,要是她真的是小神醫,我就跟着幹。”
“我也是。”衆村民說着,跟着那名家裏有報紙的村民,向着他家走去。他們這裏離雲市那麽近,那次的事這麽大,他們怎麽可能沒有耳聞?
羅舒開着車來到郵電局。她和翰墨在照相館拍的照片,翰墨的母親已經幫他們寄了出來,估計這兩天就會到達雲市。也不知道照片拍的好不好?
走進郵電局,羅舒來到櫃台,“你好!請你幫我查詢一下,有沒有羅舒的信件。”就算她不來拿,信件也是會寄到她家裏的,隻是她想要早一點看到照片。
“好的!”工作人員看了羅舒好幾眼,才站起身走到一旁,在裝信件的箱子裏查找了起來,很快她就找到了羅舒的信。
走回櫃台,拿出登記本讓羅舒在上面簽下名字後,将信件遞到羅舒的面前,“你是小神醫吧?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看到羅舒的第一眼,她就已經認出了她。
“謝謝!”羅舒笑着點了點頭,接過信件,轉身走出了郵電局。她現在隻想快點回到車上,看那些照片。
上車關上門,羅舒迫不及待的拆開信件,将裏面的照片拿了出來。
看到照片上,她和陸翰墨并肩相依,咧着嘴巴一起說茄子的樣子,嘴角彎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這是她兩世以來,第一次與翰墨的合影。
看了許久,羅舒才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回到信封中,收進了空間裏。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周圍變得一片寂靜。
夜色中,兩道身影貓着腰,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圍牆旁。
羅政打量了一下四周,輕聲對着羅珊說道:“二姐,我把你抱上去,你先爬出去。”
羅珊看了一眼,差不多有兩米高的圍牆,害怕的搖了搖頭,“你先上去吧,我有些害怕。”
羅政皺了皺眉,“我要是先上去了,你怎麽辦?快點,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我們一個也走不掉。”
羅珊猶豫的咬着唇,看着那高高的圍牆,“好吧!”
羅政伸手抱起羅珊,用力的将她向上托去,看到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牆檐,再次用力的将她向上推了一把。
羅珊笨拙的爬上牆頭,看了看另一邊,感覺有些眼暈。她從來沒有爬這麽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