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手下退下後,合上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打開身後鑲嵌在牆壁裏的保險箱,将文件放進去鎖好。這些都是新型武器的資料,以及最新研制出的毒藥二号的資料。
武田騰翼讓人将羅舒帶去客房,同時派了兩名手下在暗中監視她。雖然他知道,即使不派人監視也不會有事。以羅舒那膽小的性格,就算讓她跑,她也不敢跑。
羅舒來到客房,先是檢查了一下有沒有什麽監聽設備。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她都會先檢查一遍,以防萬一。
确定沒有後,羅舒來到窗邊,打開窗戶,如看風景一般的,打量了一下周邊的環境,發現除了兩名暗中監視她的人外,并沒有其他人監視她了。她猜測,神鷹組背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武田家。等到了晚上,她再去探一下看看,會不會有什麽發現。
武田騰翼剛剛換好家居服,就有一名手下跑過來敲門,告訴他,他父親讓他過去。
來到茶室,看到武田新野正坐在榻榻米上喝着茶,“父親!”
武田新野微微颔首,指了指對面。
武田騰翼走上前,在武田騰翼的對面坐了下來。
“聽說你将那個女人帶回來了?”武田新野抿了一口茶問道。
“是的,父親!”武田騰翼點頭。
武田新野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盤上,看向武田騰翼,“你覺得她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之前武次郎就已經跟他說過了羅舒的爲人。隻是他沒有見到無法揣測,但是既然她能站在陸翰墨身邊,被稱爲陸翰墨的女人,她就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
“膽小!懦弱!”武田騰翼道。這是羅舒給他的第一感覺,經過一番了解後,他就更加确定了她就是那樣一個人。
武田新野笑着搖了搖頭,“你真的覺得一個膽小懦弱的女人,能夠接近陸翰墨嗎?”他這裏收集了很多有關于陸翰墨的資料,一個被稱爲‘冷面閻王’的男人,懦弱膽小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有勇氣接近他?更不用說,她能和陸翰墨住在一起了。
武田騰翼微微皺眉,“您的意思是,她今天表現出來的都是僞裝?”可是一個人再僞裝,也不可能僞裝的那麽像吧。而且他仔細的打量過羅舒的眼睛,那種發自骨子裏的懦弱是無法僞裝的。
可是父親的話也有道理,他和陸翰墨交過幾次手,那個男人的冷酷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以羅舒的那種性格,怎麽可能接近的了他?
“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武田新野高深莫測的一笑,拿起茶杯在手中把玩着。或許他應該去會會那個女子。
“我明白了!”武田騰翼站起身,對着武田新野鞠了一躬。
武田新野微笑着颔首,對着武田騰翼揮了揮手。年輕人還是需要多磨練的。
羅舒雙手枕着腦袋,眨着大眼睛看着天花闆,“不知道翰墨來了沒有?見不到我,他應該着急了吧。”
想到那天他背她的情景,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經過幾天的打探,陸翰墨終于得知了神鷹組的地址。
悄聲來到武次郎所住的莊園外,他靈活的翻身一躍,進入了莊園。
猶如一隻矯健的黑豹,快速的爬上樹,隐藏在了陰影中。現在即使有人從樹下經過,也未必可以發現陸翰墨的身影。
陸翰墨一動不動的趴在樹杆上,仔細的聽着周圍傳來的動靜。他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天級初期,不管是眼力、耳力、嗅覺都提高了無數倍。隻要稍有一點動靜,他都能聽得到。
“小寶貝,你别跑呀,給我親一口,嘿嘿嘿…”
“武次郎君,你好壞,我才不給你親呢。”
“不給親,看我抓到你還給不給親。”
陸翰墨微微皺眉,身形一閃,如電般的跳向了另一棵樹,快速的将自己隐藏了起來。
“原山君,你說武田少爺,爲什麽要将那個女人帶回去呢?”
“不知道!”
“那女人那麽膽小,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麽看上她的?”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吧。”
陸翰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快速的躍下樹,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那個武田少爺,應該是武田騰翼。沒想到神鷹組背後的那人,竟然是武田新野。武田新野的野心,真是夠大的!
屋内漆黑一片,除了鍾走動時發出的滴答聲,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羅舒發現,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外面的守衛明顯的加強了不少。是什麽原因,讓武田騰翼突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呢?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僞裝?
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羅舒快速起身來到了窗前,向着下面望去。
隻見一名頭發稀疏,全身散發着威嚴氣息的中年男人,正彎腰坐進汽車。
“這麽晚會去哪裏呢?”羅舒想了想,拿出一張隐身符,從窗口躍了下去。爲了方便行動,她并沒有關窗。樓下有那麽嚴密的守衛,若不是她有隐身符,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從窗子裏跳出去。被人發現事小,失去了秘密基地的線索,那才叫得不償失。
羅舒大搖大擺的從衆人身邊經過,向着主樓走去。如果這裏有關于秘密基地的資料,應該都會放在書房或者卧室裏。
走進主樓,羅舒先是在一樓轉了一圈,發現一樓并沒有卧室和書房。
來到二樓,她仔細的聽了一下,隻有第三間房間有人在,其他的房間都是空的。
走到第一間房間門外,羅舒快而輕的拉開了門,閃身進入了其中。這裏都是木頭做的移門,并沒有鎖之類的存在。
輕輕關上門,在門上貼上了一張符箓,羅舒仔細的打量起了房間,這裏很明顯是一間卧室,室内的陳設很是簡單,除了一排衣櫃外,就隻有地上的一張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