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羅舒也在,石蘭嬌拉着自己的丈夫,向着羅建民的方向靠了靠。他們上次可是在羅舒的手中吃過大虧的,而且現在的羅舒,他們可惹不起。這也是這幾天,他們沒來羅建森家鬧的原因。
“這麽晚叫我們來,是要讓我們來領人嗎?”其中一個男人看着羅建民問道。他們白天就來要過債。若是沒有羅建森的這個村長大哥做擔保,他們白天就将羅珊給拉走了。
羅珊縮了縮身子,害怕的躲到了羅政的身後。想起白天發生的事,她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羅政伸手握住羅珊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對于自己的這個二姐,他有的時候真的很失望。若不是當初她非要住回來,現在她也不會落到,要被抓去抵債的地步。
他也明白親情是割舍不斷的,所以對于羅建森這個爹,他即使再不喜歡,等他老了,他還是會贍養他的。但是他隻會用自己賺的錢。
“聽說他欠了你們的債?”羅舒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指着地上的羅建森問道。
“是的,他打牌輸給了我們三百塊。”其中下巴有着一顆痣的男人說道。他們聽說羅建森的閨女,就是救了雲市百姓性命的小神醫後,他們就開始計劃着要從羅建森這裏刮些油水。幾人合夥,好不容易才将羅建森拖下了水。
羅舒點了點頭,看向石蘭嬌夫婦,“那你們呢?”
“他還欠我們六百塊。”石蘭嬌連忙說道。她聽說羅舒現在賺了很多錢,難道她是想要替羅建森還錢?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人不打死,随便你們怎麽打,打的若是讓我滿意,我就給你們錢。”羅舒指了指地上的羅建森,對着雙方說道。
“你說真的?”石蘭嬌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好歹羅舒也是羅建森的閨女,她怎麽可能讓别人打自己的父親呢?
那兩個男人也是一臉詫異的看着羅舒。沒想到這個羅舒竟然這麽狠,竟然讓他們打她的親生父親。
“當然!”羅舒肯定的點頭。
“羅舒,你這個混賬東西!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好歹養了你十七年,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見石蘭嬌夫婦和兩名大漢向着自己走來,羅建森既害怕,又憤怒。
羅舒勾唇一笑,走到一旁的長凳上坐了下來,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羅千羽笑着對羅舒豎了豎大拇指。果然像他神醫世家的人,他喜歡這個妹妹!
石蘭嬌夫婦和那兩個男人見狀,也不再猶豫,舉起拳頭就向着羅建森招呼了過去。
“救命啊!打死人了!救命啊!”羅建森被打得慘叫連連,卻又無處可躲,隻能縮在地上忍受着拳打腳踢的滋味。
羅珊看着挨打的羅建森,忍不住想要上前,卻被羅政拉了回來,“不讓他受點教訓,他以後還會那樣對你。”
“可是他是我們的爹呀,我怎麽能看着他被人打呢?”羅珊不忍的說道。
“他有爹的樣子嗎?他對我們盡過爹的責任嗎?上次他要把大姐嫁給二傻子,這次又用你來抵賭債,那下一次呢?”羅政質問道。
羅珊咬着唇,低下了頭,但是眼中依然滿是擔憂。
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警笛聲,三輛三輪摩托呼嘯着向着這邊開來。
陳志和帶着五名民警沖進了屋裏,對着正在施暴的石蘭嬌四人大喝道:“統統給我住手!”
正打的起勁的四人,吓得連忙停住了手。
“将他們帶走!”陳志和指着石蘭嬌四人,對着手下的民警吩咐道。
“是!”民警們應了一聲,連忙上前,控制住了還處于懵圈中的石蘭嬌四人。
“爲什麽要抓我們?我們又沒有犯法。”下巴有着一顆痣的男人掙紮着大喊道。
陳志和指了指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羅建森,“你們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叫沒犯罪嗎?難道要等你們将人打死了,那才叫犯罪嗎?”
“民警同志,冤枉啊!是她叫我們打的。”石蘭嬌指着羅舒道。
“她叫你們打,你們就打,那她現在叫你們殺人,你們會不會殺人啊?統統帶走!”陳志和毫不留情的一揮手。
石蘭嬌掙紮着,看向羅舒大聲的哀求道:“羅舒,我們不要錢了,我把欠條還給你,求求你讓民警同志放了我們吧。”她甯願不要那些錢,也不要去坐牢。
“是啊,我們也不要錢了,我們也把欠條還給你。”那個下巴有痣的男人,伸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扔給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