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子裏還有一些,等一下你帶回去吧。”羅舒笑着說道。對于吃她倒不是很在乎。
“那怎麽好意思?我又是吃又是拿的,以後你把我當成拒絕來戶怎麽辦?”穆婉開玩笑道。
“羅舒!羅舒!”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焦急的喊聲。
羅舒連忙走了出去,就看到陳大爺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大爺,怎麽了?你别着急,有事慢慢說。”
“你大媽她生病了,還有巷子裏也有好幾個人和你大媽一樣,好像是得了瘟疫。”陳大爺滿臉焦急的說道。這兩天老婆子一直都沒什麽力氣,他也沒在意,人老了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病。可是今天早上,他發現老婆子的身上,竟出現了潰爛。
出門來找羅舒的時候,經過濟民藥鋪,發現那裏排起了長隊,詫異的上前打聽了一下,發現他們的症狀和自家老婆子的症狀一模一樣。
這下他是真的着急了,從古至今,每一次發生瘟疫,都會大面積的傳播,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就會把發生瘟疫的地方整個封鎖,任那些人自生自滅。
“穆婉你先回去。大爺,我們走。”羅舒跑到一旁拿起包裹,就和陳大爺急急忙忙的向着陳大媽家趕去了。
一路上,羅舒看到很多人,都有着陳大爺說的症狀,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如果真的是瘟疫,那就麻煩了!
來到陳大媽家,羅舒快步走到床邊,檢查起了陳大媽的身體。
看到羅舒柳眉緊鎖,陳大媽和陳大爺的心中滿是不安。
許久,羅舒神色凝重的收回了手。
“怎麽樣?”陳大爺連忙問道。
“這不是瘟疫,是中毒。”至于是什麽毒,她現在也不知道,隻能先化驗看看了。
“中毒?我怎麽會中毒啊?”陳大媽詫異道。
羅舒搖了搖頭,“我要先化驗一下才能知道。”
“好!”陳大媽和陳大爺點了點頭。對于羅舒,他們是極爲相信的。
羅舒從包裏取出一根銀針和一隻小瓶,将銀針消完毒後,刺入陳大媽的中指,取了一滴血。
将小瓶蓋緊後,羅舒将小瓶和銀針收了起來,“大爺,有水嗎?”
“有,我去給你倒。”陳大爺點了點頭,走出了屋子。
不一會兒,他就端着一隻白色搪瓷杯走了進來,将搪瓷杯遞給羅舒。
羅舒接過搪瓷杯,正要悄悄放入一些靈泉,鼻尖聞到了一絲淡淡味道,湊近聞了聞,“大媽中的毒,應該跟這水有關系。”
“這水是在古井裏打的,我們已經吃了幾十年了,而且我也喝了。”陳大爺疑惑道。那口古井離他家不遠,從小到大,他們這些巷子裏的居民,就是喝那口井的水長大的。井水冬暖夏涼,入口甘甜,特别是夏天,那就是最佳的解暑品。
陳大媽拍了一下陳大爺的手,“老頭子,羅舒怎麽會騙我們呢?”
“可是我也喝了呀。”陳大爺弱弱的說道。
“我前陣子給大爺配的藥裏有幾味排毒的藥物,或許是藥性還沒散,大爺才沒有中毒。”羅舒說道。陳大爺之所以沒有中毒,是因爲她當初在他的藥中加入了一點點靈泉。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大媽也不會有事了?”聽羅舒這麽說,陳大爺的心立即就放了下來。
“絕對不會有事的!”羅舒肯定道。隻要給陳大媽喂入一點點靈泉,她體内的毒就會解去。
“羅舒,大媽能認識你,真是大媽的福氣。”陳大媽笑着握住羅舒的手,一臉欣慰的說道。
“大媽,你别這麽說,要不是你和大爺,我們姐弟三人當初就流落街頭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去化驗一下,明天再來看你。”羅舒站起身,跟陳大媽夫婦道了一聲再見,向着外面走去。到底是誰在井裏投了毒藥呢?
羅千羽下了飛機,就開車向着方亭鎮而去。上一次沒有見到羅舒,這次希望能夠見到她。
車子剛剛駛出市區,正要進入方亭鎮方向,就被兩名荷槍實彈的戰士給攔了下來。
“同志,請下車配合我們的檢查。”其中一名戰士說道。
羅千羽打開車門,走下車,等到兩名戰士檢查結束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我們無可奉告!”戰士沉聲道。
“我和你們陸翰墨連長是朋友,你們告訴我,我也不會将消息洩露出去的。”羅千羽臉上帶着儒雅的笑容,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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