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錢還來不了。
那天出事時錢海北終于被哄好後問她想去哪她一頭子就說出了想看金字塔這樣的話。
也因此,他們才會出現在埃及。
可一來住進酒店就是七天,連門都沒有出過讓酒店的人都以爲他們死房間裏來敲門,她才想起要建設程嫣的空間可以回去慢慢弄,現在該是出去玩玩的時候。
于是,在第七天,程夢跟錢海北出了門,至于程嫣,她是連自己空間都不想出,所以,就隻有他們兩,跟入住酒店時一樣。
這天一大早,錢海北開着租借來的車就往城外去。
開羅西南十公裏處的吉薩區(Giza)有三座很大的金字塔,分别是胡夫金字塔、哈夫拉金字塔和孟考拉金字塔,一般統稱爲大金字塔(TheGreatPyramids)。
其中以胡夫金字塔最爲著名,也有用大金字塔指代胡夫金字塔的,它是吉薩金字塔中規模最大、建築水平最高、保存最完好的一座,大約建于公元前2570年,是法老胡夫給自己建造的寝陵。
塔高146。59米,因年久風化,頂端剝落10米,現高136。5米,相當于40層大廈高。
塔身是用230萬塊巨石堆砌而成,大小不等的石料重達1。5噸至160噸,塔的總重量約爲684萬噸,它的規模是埃及至今發現的70多座金字塔中最大的。
它是一座幾乎實心的巨石體,成群結隊的人将這些大石塊沿着金字塔内部的螺旋上升通道往上拖運,然後逐層堆砌而成,十萬多個工匠共用約20年的時間才完成的人類奇迹,當年埃菲爾鐵塔還未建成時胡夫金字塔還曾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築物。
而依它而建的分别是他的兒子跟孫子,三座金字塔被統稱爲吉薩金字塔。
近代,有不少關于金字塔的說法,最多的就是它是外星人建造的這種說法,因此,程夢可以那裏都不去,就想去瞧瞧這個金字塔。
不過在金字塔出現在視野前時她有個疑問。
爲什麽錢海北會開車?
耀崎沒有汽車,他是去那學來的。
擡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環,程夢直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理解得太少。
“你去過很多對方嗎”
瞟程夢一眼,錢海北的眼又看像了前方。
瞧着他那一眼,程夢很不想承認,他剛才的那一眼很讓人不爽,那種你明知故問的眼神讓她很不開心。
壓壓心底的不爽她嘀咕:“我除了你是耀崎人是耀崎的主宰,還知道你還有另一個宇宙之外對你就沒有其它的認知了,我這麽問你有什麽好奇怪的”
關于他的家人都還是這回他說的,不然她都不知道。
所以,她會好奇他是不是去過很多對方有什麽奇怪的。
嘟嘟囔囔的程夢拉着臉看像窗外,讓行駛的空間裏充斥着一股壓抑。
“小時候我們一家去過很多地方,後來爲了讓外婆她們能夠好好修煉就定居在耀崎,以後你想去哪我會帶你去,我的宇宙或是哥哥姐姐的宇宙都行”
“我想去哪你都會讓我去”
“嗯”
“就算你媽不準”
“我媽不會管我們”
“可是”
“待會就去見我媽”
“·····”
沒有多餘的言詞,隻承諾說自己會滿足她也終于說出會帶她去見她媽,程夢突然笑了起來。
這幾天,她們姐妹兩一直在嫣嫣的空間裏,想要栽種些果樹藥材,所以姐妹兩說了很多關于錢海北的話。
嫣嫣說,男人有很多種,但基本能分兩個大類,一類口是心非,嘴裏說得天花亂墜,可做的卻少之又少,一類不善言辭,但他會竭盡全力的滿足你想要的一切。
而錢海北明顯就是不善言辭的這一類。
所以,嫣嫣說,信不信不是嘴上說的,要用心去感受,時間一長就會知道他是否真心,因此讓她不要太過想太多,人活一世,愛或一次或幾次都不是她們能決定的,所以,讓她好好珍惜現在管他以後會怎樣。
心裏一直害怕的事讓程嫣三言兩語就給勸妥協了,程夢突然發現現在要去見他媽她有些緊張。
隻是這緊張感也就維持了兩分鍾。
因爲在兩分鍾以後天地突然暗了下來,茫茫黃沙飛舞,遮天蔽日。
“這是怎麽了”
“····我媽來了”
“呃····”
你媽來了,這也太巧了,她們才說要去見,結果人家卻先來了。
瞬間緊張了起來的程夢緊捏着手:“她,她··她怎麽來了”
“應該是我盡管沒有去看她,所以來了”
算起來他快要十七年沒見她了,隻是她很高興見到他,但他爸怕是很不高興,不然不會人都還沒來就弄這一出。
心裏冷笑一下,拽過程夢兩人突然消失在汽車裏。
隻見下一秒,兩人出現在另兩人面前風沙在他們身後很遠。
“小五,媽媽好想你”
一見來人,錢思思瞬間就要撲上去給自家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人上身像前傾腳步也像前跨,可腰卻被人緊緊的扼制着:“老公,你放開我,我要跟我兒子相親相愛”
“你兒子有人跟他相親相愛,不需要你”沉冷的聲音透着濃濃的不悅,将使勁上前的女人一把摟回來。
“怎麽····”一句可能縮進口,轉過頭的錢思思,好似這時才看見自家兒子懷裏抱着的女人,“媳婦,快下來讓媽看看”
“·····”
小五?
媽媽?
你兒子?
媳婦?
張着嘴摟着錢海北程夢整個人就像個石膏像,不過石膏像是完全不會動但她眼珠子不停在眼前的兩人之間流轉。
男人,除了眼睛跟錢海北幾乎就一模一樣不管是年紀還是樣貌,女人嬌小美麗,小小的臉色竟是遮掩不住的歡喜,瞧着柔弱無骨的依靠在男人身上。
如果,他們不開口,她會先入爲主的認爲男人是錢海北他哥女人是他嫂子,可是女人一開口,她就隻剩下滿心的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