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者生存嗎!
連一個世界的主宰都時刻做着這樣的準備,那麽她還猶豫什麽,她的家人能否多活些時候這都是她的決定啊。
震撼于錢海北話裏的淡然,在無語的程夢壓下心地的那些感慨。
隻是,适者生存強者就有支配弱者的權利,那麽她這算是爲了地球蒼生犧牲了自我了嗎!
尼瑪的,她就這麽成爲了救世主。
啊呸····如果這貨不找着來,她也沒有做這個救世主的機會,那麽她這該是紅顔禍水嗎!
她不承認。
糾結的,程夢其實怪的還是錢海北,這丫的知道她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人,所以要出氣也隻會對實驗基地的人動手,因此在一開始他就是給她下套。
可是經他那麽一說她又半點反駁的心都沒有。
他想怎麽做是他的事,别人能不能活是别人的事!
靜默的程夢垂頭坐着,錢海北見她不在出聲神色黯然,妖異的眼膜淡淡浮起一絲不明:“不想出去?”
這女人跟她媽一樣,要嘛在家呆着要嘛就出門瘋玩,這次既然都出門了,那麽她該是會玩夠才會回家的。
擡頭看着半點也沒有因爲自己的話而受影響的男人,程夢又是晦暗一歎,手一動面前就出現了個人,而這人此刻手裏正捧拿着兩片面包。
被送進空間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程嫣一見環境轉換愣神了三秒。
“姐,沒事了嗎”
想着那時候還覺得心有餘悸的程嫣問着程夢眼睛卻止不住的往錢海北身上瞟,然後就覺得心裏顫動。
此刻坐在她姐身邊的男人一身的黑,黑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外加一雙黑色皮鞋,這光看脖子以下是怎麽都好覺得擁有這樣均勻強勁有度的身材的男人,擁有這麽矜貴坐姿的男人是很男人的那一型。
可是眼睛上擡,當那一臉的陰柔沒入眼簾時又覺得這個男人該是娘娘腔型的,瞧瞧那被撥到一邊的黑色長發有多揉順你心裏就會覺得這男人有多娘。
但當你對上那一黑一藍兩色不同的眼睛時,你隻會有一個想法。
逃····
妖怪出沒趕緊的逃。
心因爲被她打量的男人一個眼神送來而差點停止,程嫣隻有一個想法快跑。
可是心裏明白趕緊的逃腳步卻不聽使喚怎麽都邁不出去。
這邊,程嫣和錢海北大眼瞪小眼,另一邊看着這兩人,一個滿臉的驚恐快要吓破膽,一個一臉的平靜就像看着的是個空氣。
呼····
又是一聲長呼:“你們看夠了沒,這是當我不存在眉來眼去啊”
程嫣:“·····”
眉來眼去?!
我滴個親姐,你對眉來眼去這個詞一定存在無解。
在說了就大姐你這個男人,妹妹我是半點眉來眼去的心思都沒有,也不是您老人家坐在他身邊,您妹妹我拍是要吓尿。
太可怕了,那眼神,那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似的,瞧着她的腿就打軟。
滿心都是話的程嫣想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她姐身邊的男人那滿滿的壓迫感讓她是半句話都吐不出來。
好在陳嫣說不出話,錢海北是你開口的。
隻聽得他用着很不滿的語氣說道:“···她沒叫我”
程夢:“?!····”
程嫣:“······?”
錢海北一句平淡的話,程家姐妹表示不明白。
轉頭又瞅一眼程嫣:“她該叫我姐夫”
程夢:“呃···沒必要吧”
姐夫?
這男人是否想太多了,她充其量也就是個被強迫犧牲的可憐女人,那有資格讓她的家人将他納入親人行列。
看着程夢那你是否想多了點的目光錢海北渾身的氣勢冷下三分“你覺得沒必要?”
眨巴着眼程夢有些孬的想點頭說句有不要。
可是,她現在跟他的事真的很不适合讓家人知道,但如果不點頭,這人越來越陰翳的眼真的很可能将埃及也給玩完。
咽咽口水,程夢迫于錢海北那一身的氣勢僵硬的點頭。
“我覺得很有必要···嫣嫣,還不叫姐夫”
“啊!喔···姐夫”
從來都沒見過自己那運籌帷幄的姐姐這般孬的程嫣看着自家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在回過來時雖然心肝還顫着,但一聲姐夫是喊得那個铿锵有勁就怕人家聽不見,聽得程夢嘴一抖,也聽得錢海北心情秒好。
“嗯”
擡手一點眉心一個拳頭大的黑白雙色光球從錢海北眉心飛了出來,然後他手指沖着光球裏的白色部分一點,一根白色絲線被他拉了出來,而後手指一動白色絲線卷曲,在然後形成一個白色的光球。
最後在形成彈珠大小時連接的絲線斷開,黑白圓球飛入錢海北的眉心,而錢海北不動聲色乳白彈珠就往前飄,飄到程嫣面前。
“見面禮”
“·····”
一聲見面禮程夢姐妹呆。
三分鍾後猜到那玩意是個什麽的程夢一臉的異樣。
程夢:“那是什麽?”
錢海北:“靈玄珠”
程夢:“那是什麽”
錢海北:“天地間靈玄氣的來源”
程夢:“爲什麽會在你身上”
錢海北:“生來它就在我身上”
程夢:“爲什麽生來就會在你身上”
錢海北:“你問我我問誰”
程夢:“····你給我的靈珠也是這樣來的”
錢海北:“嗯”
程夢嘴角抽動:“··爲什麽當時要給我靈珠而不是這個玄珠”
錢海北:“那樣好修煉些···你現在不是可以直接吸取靈氣”
“·····”
程夢默,你要給我玄珠我也可以直接吸收玄氣。
錢海北:“耀崎大陸的玄氣稀薄,你吸收不了”
程夢無語。
媽蛋啊····
耀崎大陸的少你的多啊,能夠這麽随随便便就給人家這麽一個見面禮還差給她的那點嗎!
這貨分明就是故意的,這貨就是虐待狂,什麽叫好修煉。
她一個人去修理妖族的功法,這也叫好修煉,她知道她被強行打通經脈時有多痛嗎,他知道每一次靈氣暴動時她有多想死嗎!他知道的,他更是知道她受過的苦是修玄者的百十倍。
可是這個破男人卻要她受着。
尼瑪的,他有用之不竭的玄氣給她個這樣的玄珠會死呀?!
不過現在她都已經受完罪了,說這個也已經沒用了,可,她好心塞啊!
唔····好想哭也好想大吼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