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還很期待,很期待有人能認出他來。
可惜,沒有,一個認識他的人都沒有。
此時苦笑着的億尋并不知道,在他走出飛船讓侍衛們肩上的攝像頭拍攝到他那張臉時,警衛室裏緊盯着屏幕的中年是呼吸一潰,然後轉身就往外跑。他這一跑,警衛室裏恰巧想起需要支援的警報,于是大半的人跟着,往外。
在聽見他的這聲自嘲時,跑像他們的中年緊急刹住腳不敢在邁出一步。
可是,他的到來衆人已經看見。
瞧着這個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在瞧着他跟自己一樣都有了斑白的鬓角億尋心裏憤恨難平。
隻是在開口,他讓大家都知道爲什麽看着他會有熟悉感。
“二弟,好久不見”
“···好久··好久不見?你說得不對,我們是不該相見”這話是多麽的可笑,可是看着自家大哥,男人眼裏竟是責備也是心痛跟多的還是埋怨。
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爲什麽要出現。
他的出現,隻代表他們沒有了在一次的相見。
含着淚意,看着說着我們不該相信的弟弟,億尋笑了。
“你錯了,我們以後想什麽時候相見就什麽時候相見,沒有人會在阻止我們,沒有····”
“你閉嘴”大喝一聲,這個被億尋喊做二弟的人,拿出武器對準億尋。
他怕,他怕自家大哥在說些什麽話讓人給聽去了,瞟眼看一眼尺天寒,他的意思很明顯。
沉痛的,噎先喉頭的梗咽:“尺家是瑪爾海盜的幕後之人,如今你跟他們在一起,就算陛下能放過你,我也不能,今天我就爲我們一族清理了門戶。”
說着,閉了閉眼,男人就想扣動扳機,可就在他顫抖的手指要壓下時,一聲稚嫩的不耐響起。
“呱噪····”
一來就這麽多人将他們團團圍住他就想動手了,誰知,這說上話還沒完沒了了,錢老二就不耐煩的一句嘀咕,然後,在十幾米高的高空便出現一個光圈,移動着,就要靠近。
“二公子,那位是我弟弟,請你放過他”
看着光球億尋趕緊的就開口,瞧了眼億尋在瞧着發現自己動不了而眉頭緊揪的男人,錢老二表示懷疑:“你弟弟想要殺你”
“他不是想要殺我,他隻是不想讓我多受罪”
他弟弟,他比誰都清楚,就算二十多年沒見就算他現在是第一個想要他死的人,但他知道,他是想讓他死得幹脆些,不要讓那個人有機會折磨他。
所以,他怎麽會怪,又怎麽能怪。
在說了,他們隻是兄弟,還是事出有因才會如此,可不像他們這一家子,時不時就上演一回父子相殘。
心頭止不住的腹诽上兩句,億尋看着錢老二在次點頭:“我保證,他不是真心想要殺我”
“管你的”對于億尋的話,錢家老二表示不解,可是億尋開口了,他也沒有在爲難人。很快的光圈擴大然後在縮小,圍繞着他們的侍衛突然的飄起然後朝着光球裏飛,侍衛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消失不見了。
“這···這是”這麽回事。
眼睜睜的看着這麽多的侍衛毫無抵抗力的消失在光圈裏,動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力卻無法讓自己移動半分,億尋的弟弟是看着自家大哥是想問卻問不出口。
瞧着已然縮小成爲一粒光珠的空間,垂頭看着自家弟弟想要掙紮的弟弟,億尋笑着:“他們是二皇子的孩子,他們是領命來颠覆這個皇權的,相信我,裏頭的人在也無法對我們家構成威脅,你放輕松,我讓二公子放開你”
對于這兄弟兩是半點都不懷疑,億尋說着就往自家弟弟身邊去,然後回頭看着錢老二。
瞧着億尋祈求的目光,錢老二收回壓制在男人身上的精神力。
可是那人一能動彈,就擡起武器。
“不許反抗”
在自家兄弟擡起武器的那一瞬間就将他手裏的武器擊飛,億尋一個擒拿就将人給按壓在地。
“不要反抗,對于他們來說殺了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難不到哪裏去”
緊揪着自家兄弟,億尋說得認真,可是看着他,男人卻搖搖頭。
“你比我更清楚背叛那個人的下場,我不能,我不能讓我們家剩下的人在受牽連,我不能讓好不容易熬過這些年的他們在受苦難”
“我知道,我比你更加清楚,所以,現在相信我,你看着,先看着,先好好的看着”
将按跪着的人轉了個方向,讓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飛上皇宮上頭不斷擴大的光珠,還有另一個突然出現的光圈,隻聽得下一瞬間,整個皇宮傳來一片吵雜。
男男女女不分貴賤的,一個個朝着光圈飛起,侍衛飛入先前的那個光圈,侍女小姐甚至妃嫔皇上皇後無一例外的飛入另一個光圈。
在宮門前寬闊的廣場上,兩個小屁孩拉着張臉,億尋按壓着他目瞪口呆的兄弟,尺天寒痞痞的靠像飛車,獸人們則面無表情。
隻是在收到一半時錢老二有問題了。
“大哥,不是說得将他們身上的的東西都給截獲了,那些收進去的那些,你都沒将他們的東西給拿掉”突然想起自家老爸的話,要将這些人的東西都給拿掉在扔到行星上去的話,所以,錢老二想起時趕緊的提醒。
他這可不是怕臭老爸,隻是不想讓臭老爸因爲他們沒有按照他的話去做,而有借口在去折磨他們的老媽,所以在想起時他不得不提醒。
一路來都心情不好的錢老大,讓自家二弟一提醒,擡手拍上腦門,“确實啊,我怎麽就忘記,從新來”說着那個由錢老大控制的光球變大一下子就将先前收進去的所有人都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