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麗,我們難道就在這裏啊”
——“對啊朵麗,錢思思這是就讓我們在這裏啊”
——“那可不行,上一次我們被丢在這裏好長時間,弄得我全身都痛,你讓錢思思讓我們進那個房間,我們要進房間休息”
——“對啊,讓她給我們每家分幾個房間,我們明明都有很舒服的房子卻又讓她給弄沒了,現在我們得進房間休息一下,不然哪裏有力氣去狩獵”
那個房間可好了,裏頭的床是他們從沒有睡過的柔軟,那些被褥潔白松軟,特别的舒服,上一次他們被關進去沒有好好的享受一下,這一回怎麽能夠錯過,在說了那個不用水就能将人洗幹淨的東西實在是太好了,她們要去好好的洗洗等洗好了讓錢思思停下他們好去狩獵野餐。
心裏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可是自己不敢出頭,也不敢喊錢思思,雌性們都在慫恿朵麗。
可是這回朵麗卻怎麽都不開口。
“要說你們自己去說”
她可不笨,事實上在這些人裏她算得上是最聰明的那個,隻是每次在對上錢思思後就有些失去理智罷了,不然也不會在錢思思來叫他們準備搬家時跟錢思思說那些話,然後看見雪花一家又趕緊的去拿東西。
現在,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麽都聽巫師的朵麗了,什麽都得想一下,在去了那個門裏後,在發現了那麽多不一樣的地方後,她們一家就決定了,以後一定要跟着錢思思,這樣錢思思沒有危險他們也就不會有。
因爲她知道錢思思這個人很怕自己有危險對自己人也是很好的,就是對他們太差,所以,就算在有危險時會來告訴他們她也覺得她不安好心。
所以,她才會跟錢思思對着來,在加上沒有發現雪花一家有動靜,因此她也才會那麽說,就是覺得錢思思是不會讓雪花一家有危險的。
可是當她看見雪花一家,她就知道這裏不能在呆下去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危險,所以,明明在前一刻還跟錢思思對着來的她在下一刻才會趕緊去收拾東西。
而她讓拿的不過隻要些刀鍋碗瓢盆還有換洗的衣物。就是知道錢思思去的地方肯定會比這裏還要好。
瞅一眼錢思思消失的門口,朵麗對着被自己給一句話堵了的雌性們微微一笑,在對自己的小幼崽招招手,然後就往雪花家方向去,隻是在看見雪花家放在一邊的肉幹堆後眼神更暗。
可在開口時嘴角含的笑,好似這麽長時間都不跟人家說話的人不是她。
“雪花,錢思思有跟你說這回要去什麽地方嗎,要多久才到”
正逗弄自家小幼崽的雪花聞言卻好似沒有聽到,連頓都沒有頓一下的繼續的逗弄着自家的小幼崽。
朵麗見雪花對自己是這麽個态度,臉僵了僵心頭有些不高興。
“雪花,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
好似很受傷的,也好似她們在今天之前是很要好的關系似的,朵麗蹲在雪花身邊問着,讓她這麽一問,雪花收回手擡起眼。
“·····”
“我·我怎麽了”
讓雪花一瞬不瞬的看着,朵麗眨巴着眼瞅着雪花的幾個獸人,用意很是明顯,要獸人幫她說說話,可是現在脫離巫師的管束已經大半年,他們又經常跟着艾倫幾人,所以對于朵麗的眼神,他們沒了以前雌性看一眼不管她是不是你的雌性都會心疼的心思。
于是一個個的就這麽看着朵麗,心裏則想着錢思思的那句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
在于是兩方人馬就這麽的相互看着。
被一雙雙冷靜沒有半絲心疼的眼冷瞅着,在來回的瞅着一張張麻木的面孔,朵麗眉頭止不住的皺起來,看着朵麗這明顯不過的神情,雪花哧笑:“還嫌你的獸人不夠,想來将我的獸人也給勾引去?我告訴你朵麗趕緊的給我将你那騷樣收起來,不然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擡起手,雪花做勢要拿東西打人。
這大半年,他們真是一次都沒有去過部落那邊跟部落的人在森林裏遇見都會當做沒看見,但是部落跟他們畢竟隔得不遠,所以,部落那邊出個什麽事,他們這邊的人還是知道的,就比如朵麗又收了兩個剛成年的獸人,羨慕得别的雌性嚼了好一段時間的舌根也讓朵麗又傲嬌了很長時間。
但朵麗收多少的獸人是她的事,她要敢有事沒事就用目光來勾引她的獸人可就不是她忍得下去的。
隻是自己這明顯的找東西并沒有吓到朵麗,眼角餘光一瞥瞧見自己手上的引白,雪花心思一起,擡着手,将手環完全的漏了出來,讓朵麗的目光全部吸引過來。
瞧着朵麗那瞅着她的手腕一瞬不瞬的眼神,雪花心頭就爽。
“怎麽,想要啊,想要去跟思思要啊,我這個就是思思給的,你不知道吧這可是個寶貝啊,别看着它小,這裏頭可是有不少好東西,不管是以前部落裏帶來的種子還是現在這裏找的,亦或是其他那些星球裏找到的,隻要是能吃的我這裏頭都有,思思說了,有它不管我們去到什麽地方都可以讓自己吃飽讓小幼崽吃飽飽”
雖是炫耀,可是雪花學着錢思思的冷樣,讓此刻的她看上去有絲傲慢還有絲讨厭,可話她可還沒有說完,就見在朵麗盡顯的嫉妒裏,她不慌不忙的點開手環,拿出一袋糖果給自家小幼崽一虎一大吧,然後在衆人的目光裏給自家的獸人一人喂一顆,在得瑟的收起糖果袋後,吮着口裏的糖球。
“你瞧,我跟你說這個幹嗎,你們不是連草籽都已經不種了,都是去傳送門那邊直接摘,哪裏需要什麽種子。”想着這些人幾次将傳送門弄壞,也想着在知道他們不在管理種下的各種作物,也将好不容易給馴得乖順的動物給殺掉時錢思思對她說的話還有給她這個手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