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快接呀”
一個又一個撥出的信号無人接聽,蕭副官忍不住爆出粗口然後才想起這會大家該是已經全部上了救生飛船,緊接着他改撥蔣副官的個人通信器。
而他一撥通對面的吼罵聲就傳了過來。
“你幹什麽,還不快點”
“快什麽快,艦艇停止了”
“什麽”
“艦艇停止了”
“你确定”
一聽蔣副官開啓的通訊器裏傳來的聲音,億尋扯過蔣副官的手就要通訊器另一邊的人确定。
一聽總長的聲音,蕭副官腳步一正腰杆一挺:“報告總長,屬下确定”
“回去看看”
“是·····”
一聲齊齊的是,通訊器對面開始一整躁動,沒人在理會他但蕭副官并沒有将通訊器關閉,直到對面又傳來問話。
“将副官你在幹嘛,實施強—暴”
“······”
“你可别亂來啊,我告訴你,總長還在我身邊他都停止呢”
這聲音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隻是他知道蕭副官不是那樣的人。
事實上他們瑪爾海盜說是海盜不如說的自由軍。
他們都是嚴格的按着帝國的軍人水平被挑選出來的,所以他們的素質都很高,強—暴婦女這樣的事是他們不會去做的。
隻是這會氣氛很是嚴肅,而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沉重氣憤,就想讓大家放松點,所以他才會這麽調侃自己的戰友。
隻是他調笑着,對面卻一點聲不吭,但也沒有将通訊器關閉。
聞言的看着通訊器,聽着這一聲又一聲的痛苦尖叫繼續着,看着窗外小副官懊惱,他居然将這麽可怕的聲音都給忽略了,好在對方嬉戲的聲音傳來。
擡手想要将通訊器關閉,想了想又沒關。
他轉身想要将錢思思抱起。
可抱着自家女兒好不容易覺得心間的絞痛已經在慢慢減輕錢思思一陣激動。
“别····你别過來”趴伏在小黑虎背上聽見腳步聲錢思思搖着頭嘴裏嘟囔着。
聽着她這帶着顫抖的輕微聲音蕭副官停下腳步。
“你到底怎麽了”
“···我過敏”
“過敏?”
‘這說的不會是對他過敏吧?’
他知道過敏是怎麽回事,但有對人過敏的嗎,這謊說得真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吐槽着彎下身就想将人抱起,可他才一彎下身原本拗着頭的小黑虎一下轉了過來。
“嗷唔····”
‘不許過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丫頭慌亂自然就忘記了繼續移動飛船而這時自家老媽這快要被疼死的模樣讓小丫頭狂燥,見蕭副官想要在碰觸她老媽立馬身子一轉。
被拖着轉了個反向,錢思思稍微擡起些頭。
“我對男人過敏,一但被男人碰到就會心絞痛”
‘真的,她好無力啊,爲什麽會這樣,她也想知道,隻是這會她都快要被痛死了就請不要在問她爲什麽了行嗎’
嘴上說得認真,心裏想得無奈,在話落後錢思思又将臉埋到小黑虎的背上。沒有星,她才知道這種痛會持續這麽長時間,吸取着小丫頭身上的味道錢思思是渾身顫抖。
看着她如此忍耐蕭副官雖然還是不信會有人對男人過敏但沒有在想要抱她而是沖沒有關閉的通訊器道。
“艾倫教授他們在嗎”
“在啊,你想幹嘛?”一路往飛船主控區去一直也沒聽見在傳來的不好消息的蔣副官聽着對面傳來的談話隻是默默搖頭。
心裏的想法跟蕭副官是一模一樣,所以他就想知道,蕭副官問艾倫教授是想幹嘛,讓他過去試一試。
“你讓她女兒過來一下,這女人很嚴重”
“你确定”
又是這聲你确定,而這回又不是總長說的蕭副官咬牙:“很确定”
“那好吧,我幫你喊人”
在這麽緊要的關頭,自己這個戰友卻還這麽痞他也很無奈,但聽着通訊器那頭的說話聲他又有些莞爾。
在是不靠譜,真正做起事來負責任就夠了。
一番莫名其妙的折騰,飛船又能啓動,設定航線又開始前進,錢思思的房間裏錢思思被送上床,半個小時之後那絞心的痛終于不在。滿身是汗的錢思思肚子又餓更加沒力氣。
而她床邊站着的是一臉黑的蓉纖。
見人不在哼哼,蓉纖開口。
“不錯啊,對男人過敏,真是夠聰明的,一般的人可想不出來”
“······”
疼痛終于平複,滿身是汗的錢思思趴伏在床上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是擡着手揮了揮。
自己話落卻連回都不回她還擺擺手指指門口,這是讓她離開的意思,被當成侍女般對待蓉纖臉色更是難看。
“你這是什麽意思”
實在不想說話可是光揮手人家又不走,錢思思表示很無奈,深吸口氣,她擡起眼看着蓉纖。
“我現在沒力氣跟你吵架你走吧”
“走,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麽樣”被一攆在攆的蓉纖是真不舒服轉身走到沙發上又坐下,翹着腿轉頭看着窗外。
開始時他們都以爲是有人來救他們了,可是等川夏叔回去才知道不是,待他們要轉移到小飛船上時他們慶幸,他們很快就會被發現,誰知,這剛慶幸這艦艇居然停止前進了。
如今恢複正常的艦艇又開始趕路,那麽他們要找的機會就隻剩下下一次的補給。
撐着下巴看着窗外蓉纖心裏很是不得勁。
在米太勒雖然也是一個人關在研究室,但有各種機械還有時不時來串門的研究人員還能上星際網。可是被劫持後什麽都沒了,房間裏雖然有光腦可是信号被屏蔽根本就連接不了星際網,這讓她根本就沒法在房間裏待太久。
可除了在房裏,這裏就隻剩下海盜還有自家父親川夏叔還有李健。平時跟自家父親除了工作上的話都沒什麽閑話,跟川夏叔除了問好也沒什麽可說,跟李健就更是了隻要工作才會接觸,不工作時她都不想見到他。
所以,她回去也隻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裏發呆,因此,現在她是真不想回去,哪怕在這裏在跟這女人抄一架也好。
可這會這女人卻不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