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句話,小黑虎還真就聽話的将口松開然後讨好的在錢思思腳邊來回蹭。
看着前一刻還兇殘的含着自家主人的手臂後一刻去聽話的松了口的小老虎,将副官心裏那奇怪的想法又升起,隻是從他們目前給的這點點線索來看,他根本就無法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回事,那麽就留下慢慢觀察。
“艾倫教授”
“它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以後會好好教,不讓這樣的事在發生”
這一聲艾倫教授真的叫得他想罵娘,可是讓錢思思冷冷一看又沒辦法的隻能這麽說。
被咬了還得給兇虎做保證,怎麽都覺得說得很心虛說得很違心,可是他又不得不這麽說。
看着艾倫明顯的看着他身前的女人咬牙,最後卻不追究還很明顯的要他放了它,将副官心裏的懷疑更甚。
這兩方并不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
···是那樣的關系。
隻是,他們有心隐瞞,現在問也問不出來,于是就在錢思思還想說什麽時,他收起手裏的袖珍激光槍。
“我可以暫時留它一命,但是在飛船上,它最好不要出房間”
還怕他會堅持要殺了自家小丫頭,卻意外的收了手,在蔣副官話落後錢思思忙不疊的點頭。
“我們都不會出來的,除非你們要我們出來”
‘她已經受夠了,近期内她是半點都不想出她的那個房間’
嘴上說着心裏想着,錢思思蹲低身子将掉落的衣服撿起在耷拉在小丫頭背上。然後她走近被川夏放到地上的箱子,扯起被子将整個箱子都蓋進被子裏,然後将被子壓在營養劑箱子上整箱将營養劑擡去。
在不提要内衣褲的事。
看着本來就臃腫的被子在加上現在有些蹒跚的步伐,怎麽都覺得奇怪,于是就這麽看着她直到人走了很遠進了她自己的房間站在原地的幾人才反應過來。
忍着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蓉纖掐住自家父親的手臂,聲音梗咽:“可以借一下你們的醫療室嗎”
“呃···當然”
被錢思思的各種心裏話,還有剛才兩人的針鋒相對弄得已經将蓉纖定位在了母夜叉寶座上的蔣副官讓蓉纖這麽柔弱的一問都有些反應不急。
好在,也就是那麽遲疑一下下不然就丢臉了。
心裏暗想這以後該跟那女人保持距離,不然自己會被嚴重影響的蔣副官将地上的箱子一收比了個手勢就往前走。
這邊,幾人跟着蔣副官去了醫療室,在一番折騰後艾倫教授的手臂完好如初,在出了醫療室後又被帶着去拿了他們各自的生活用品,而這時,被叫出來拿自己東西的李健才知道艾倫教授受了傷。
很不相信的在拿了東西回房間時,心裏都有很多話的幾人大咧咧的全部進了艾倫教授的房間。
看着過道上恢複了寂靜,主控室裏的衆人将目光都投降了住位。
先前,那裏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裏聽在耳力,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原本就想知道蔣副官會不會得到好點的待遇,卻沒想到結果會是艾倫教授被咬。
選擇性的将錢思思的某些心裏活動說了出來,蔣副官總結。
“總長,我懷疑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夥的”
就過道上發生的那一切,要說是他們故意表演給他們看的是不可能的,因爲人能表演好老虎卻不能,所以就是沒有蔣副官的剝析他們這些從頭看到尾的人也會覺得有問提。
隻是現在他們還生分着,要打聽還很難,不過有點倒是可以問别處。
“去問問,他們出米太勒時是幾個人,他們去四十三号實驗星是幹什麽”
一聲令下有人站去而剩下的卻又陷入了沉思。
若果不是一起的,那麽就是從實驗星上弄來的,可是那個實驗星他們還是有些消息的,都快要進行下一次實驗了。
也就是說哪裏不會是那女人的星球。
隻是如果她不是從哪裏來的,又是從哪裏來的,會讓艾倫他們這麽忌憚她。
這邊看着一切的海盜們開始懷疑剛剛劫持上來的俘虜們,而另一邊進了艾倫教授房間蓉纖在也忍不住。
“父親,我懷疑他們是搭上線了”
“怎麽說”
“我被它撲倒的那一瞬間就想将它甩開,可是我的精神力一放就被壓制住,精神力一被壓制我就想用手,可是我的手腳根本就動彈不了,所以,我懷疑他們已經搭上了線”想着被小老虎撲倒那一瞬間的感覺蓉纖一直緊捏着的手松開,但整個人卻陷入了恐懼,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看着自家女兒這模樣艾倫輕輕将她攬進懷:“沒事,現在沒事了,别在去想你就不會害怕”
對于那千鈞一發時,他差點沒心跳停止,但他畢竟多長了些年歲,所以,最快的做出該怎麽避免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于是就用手臂去攔了快要落下的虎口。
好在,那虎還小還沒多少力氣,不然就有他受的。
雖然就是骨頭斷了都能接好,但不會像現在這麽快,在短短三個多小時就能恢複原樣。
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小老虎隻是用了一點點力道的艾倫,摟着自家女兒直安慰,可是他的安慰對于蓉纖來說卻有些蒼白。
從小養尊處優的她從來就沒有受過什麽傷,更沒有經曆過死亡的威脅,就是在被海盜追逐時都相信有他父親在不會有事。可是當她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眼睜睜看着那一口亮晃晃的虎牙落下時她有了絕望感。
隻是在害怕她還是一個實驗區地位僅次于自己父親的負責人之一,所以,在害怕她還是有一定的理智,所以,在老虎放開她後她開始分析觀察。
而這一觀察就發現那個副官根本就沒有要真正射殺小黑虎的意思。
這讓她更加肯定他們兩方是搭上線了。
擡起頭,退出父親的懷抱,蓉纖看着川夏。
“川夏叔,我們該怎麽辦”
在這個問題上,别說是她父親,就是她自己,她都覺得自己靠不住,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站在自家父親那邊去人家的實驗基地将那個女人的秘密抖出來,所以,她現在隻能問這裏頭唯一你保持理智的人。
而她這一問川夏忍不住的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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