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爲了不讓巫師在起疑,星帶着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小幼崽也沒有帶大家直接就找上獸人,而是用了一整夜的時間在森林裏尋找,在第二天快接近中午時,他才來到獸人附近。
然後,裝模作樣的嗅着。
累了一夜又是半天,都沒有找到小幼崽跟獸人,巫師的心已經涼透。可是看着星也好,獸人也好都還在尋找,他也不敢停下來。
隻是,這嗅着嗅着就覺得有股子熟悉的味道。
心裏一喜,巫師尋找味道就去,當他瞧見躲在笨坨子樹洞裏,全身都是傷的獸人時,心裏沒有找到人的安心感,相反的是更加星焦略。
可是,心裏在絕望他還是想問一問。
于是,看着樹洞裏的獸人,恨不得一把将他掐死算了的巫師扯着嗓門就喊。
“星····在這邊,我找到了”
聞聲,成排往裏搜索的獸人聚都往巫師這邊跑來。
等看見樹洞裏神志不清的獸人時,他們的心也都涼透了。
看着跟着到來的星,滿眼都是你就節哀順變。而最後一個跑過來的星,在将大架子放好後,變了身就一把将樹洞裏的獸人拽出來。
“啊····痛,好痛···”
巫師的這一聲喊,喊來的不止是四散的獸人,還将昏睡過去多時的獸人給喊醒。
看着樹洞外黢黑着臉的巫師,獸人是那個激動,歡喜溢于言表。
扯着嘴角就想要巫師帶他出去,可是他這一臉的腫,昨天又叫了大半天,喉頭幹得想要說的話半天都說不出來。而他這一激動,就完全忽略了巫師黑得滴墨的絕望臉色,一個勁的隻是慶幸自己有救了。
可惜心裏的慶幸都還沒能說出來,他就被人一把給揪了出來。而且揪他的人不知是毫不注意,還是本來就是有意的正正好就抓了他劃開了好大一個口子的手臂上。
于是,獸人堵在喉頭說不出來的聲音就這麽沖破喉嚨。
可惜,看着他這慘樣聽着他撕心裂肺的喊痛卻沒人同情他半分。
“說,我的小幼崽呢”
冷冷的聲音就像是根刺,深深的紮進獸人的心裏,而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這抓他的人是星,而他在昨天才将星的小幼崽丢掉。
也是因爲自己将星的小幼崽丢掉,自己才會被獸神處罰。
隻是,自己都已經被處罰過了,他是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将星的小幼崽丢掉的。
因此,看着星的冷臉,獸人咽了咽口水。腦子裏飛速運轉。
然後,開始瞎編。
“昨天,在你們走後沒多久。突然,你的小幼崽就從你家的大架子裏飄了出來,我想将他們留在大架子裏,可是根本就攔不住。我就想,我答應過要幫你看好小幼崽的,不能讓他們在我眼皮子地下丢了,沒得,到時候你們都怪我,所以,我就跟了出來。隻是,他們一路的飄,我一路的追”
“然後,就好似有什麽知道我是來追他們似的,用大蛇肉塊将我從空中打了下來,就這樣,我們就分開了,我被飄着到處撞,撞得滿身都是傷,而你的小幼崽們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星,雖然在找下去,你們可能也被變成我這樣,但是,你的小幼崽還那麽小,你不去救他們,他們肯定會死的,所以,星··你快去救救你的小幼崽,在不去救怕是要晚了”
連哭帶訴的,獸人強忍着星掐在他手臂上的力道,颠倒着是非黑白,而輕輕幾句話就将自己的責任摘得一幹二盡。
看着獸人,星都有點佩服他。
在部落這樣的地方,從小被巫師給灌輸着相同的思想,可是他,怎麽就跟部落裏的獸人差那麽多。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想得妥妥當當,将自己爲什麽會在他家的大架子上留下氣味都給說清楚了。
要不是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他都想相信他的話。
隻是這邊,星看着獸人沉默不語,在星背後站着的獸人卻忍不住了。
“星,你可别聽他的,他肯定是在說慌,要是小幼崽真是自己飄走了,那麽當時他也在,爲什麽他就沒飄,要是個頭他還比小東西們大,他怎麽就沒飄就飄了小東西們,而且當時他不是肚子痛,怎麽飛得起來,這一聽就是騙人的”番木阿父激動萬分指着獸人就說他騙人。在他話落,其他獸人也跟着說出自己的想法。
——“星,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将小幼崽丢了,然後就被獸神處罰了,這裏可是獸神最喜歡的地方,誰敢在這裏幹壞事,獸人都是知道的。不然我們進來也大半天了,我們也是來找小幼崽的,怎麽就不見我們有事,因爲獸神知道我們沒有壞心”
——“可不,肯定是他将小幼崽帶出來扔了,所以,獸神處罰了他,才不會是他說的那樣,就他這樣又懶又怕死的,怎麽可能會幫你來追小幼崽,他根本就是騙人,你不能在相信他的話了”
——“對,對對,絕對是這樣,星你不能在被他騙了,落腳地離我們的工地又沒多遠,他要是喊一聲我們就會回去,那麽追進來的就不會隻是他,可是當時他連喊一聲都沒有,現在這麽說就是在騙人”
這回,他們不想星在被騙。
要是連星都在被騙,以後這人丢他們的小幼崽怎麽辦。
因爲有小幼崽的怕這回星在被騙過去,以後這人會更加肆無忌憚,而沒有的,早就看不管他,因此在番木阿父話落,大家都争搶着發表意見。
獸人的話,其他的獸人是怎麽都不相信,一個個的争先恐後的将自己的想法說出,在他們心裏确實是這麽想的沒錯。
誰看見别人的小幼崽受了傷,都會幫一把,可是這人,卻絕對不會,所以他的話他們的半點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