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錢思思這麽郁悶,有一點他得說明。
“原本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超能力的,可是被你一氣他就跑出來了”星煞有其事的說着,在錢思思瞪大眼時,他又擡起手掐上錢思思的臉頰,然後一會掐,一會松手,用感覺掐,然後還閉上眼感受着兩種的不同,在最後,覺得不管是自己動手,還是靠這什麽超能力,他得到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他就是閉上眼,腦海裏想着自己在掐錢思思的臉頰,手上就能感覺到錢思思臉頰的柔嫩觸感。
這不,星在說了那麽一句後,就閉上眼,然後腦海裏先是屋子裏的一切如畫一樣的出現在腦海裏,然後就是屋外的廚房,在然後是整個屋子。
他清晰的在閉着眼的情況下,看見幾個孩子乖乖的睡着。
還是沒有蓋半片衣角的睡着。
心思一動,想給孩子們蓋個毯子,竹櫃裏的毛毯就飛了出來,蓋在四個孩子身上。
而孩子好似能感受到他似的,一個個撇撇嘴就翻過身。
蹙了蹙眉,星收回放在孩子們房間的心緒,尋着屋外的聲音,腦海裏的畫面越擴越大,先是以自己爲中心的自家附近,然後就是稍微遠點的部落,就在他打算看一看部落那邊屋子裏的獸人時,身邊人的一個翻身打斷了他的冥想。
瞅着,又翻身背過自己的錢思思,星這回是真有些覺得她可憐。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能力有什麽用,可是,以後就是在這邊院壩也不用在擔心大山洞那邊燒着的柴火。帶錢思思出門也不用老是提心吊膽。
他可以陪在錢思思身邊然後讓獵物自己飛過來。
斜挑着眉,覺得這注意實在是好的星,突然覺得,這讓錢思思氣一下還是有好處的。以後,要是多讓錢思思氣氣,說不定腦海裏的那些,他實在是弄不懂的東西就會自己跑出來。
暗搓搓的,星看着錢思思越縮越小,很不厚道的,心裏眼裏都是笑意。
撐着手,星暗想着屋子裏的一切,然後在三分鍾後在轉過頭,屋子裏的一切都已經恢複了原樣。
默默擡了擡眉,星,又伸出手,将還在氣悶掙紮的錢思思緊緊摟進懷。
抵着錢思思的頭頂,深深吸了口氣,在滿胸腔都是這能讓他平靜的溫暖氣息後他才輕聲道。
“我幫你問了問老天,他說,他聽見了你的心聲,他知道你擔心孩子,所以,爲了不在讓你擔心,爲了讓你以後都能開開心心的生活,也爲了不讓失去了地球上親人的你,感到孤獨,所以,他給了我們這超能力,爲的就是讓我們能抽出手來,時時刻刻陪着你”
冷冷的嗓音依舊,可是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冷,暖得錢思思的眼眶都有些濕潤。
不過,她不知道,在星心裏,這一刻,确實覺得有這能力的好處,就是能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可是就算不知道。
星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
在他心裏也好,在老天心裏也好,她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他們會的一切都是因爲她。
悶着頭,閉上眼。
錢思思笑了。
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怪矯情的。
可是,在這麽個半點安全感都沒有的地方,她就是想不矯情也難。事實上吧,雖然她自己都覺得,在有了星後,她是越發的矯情了。
可這都是,想要星注意自己,在意自己。要知道,在這裏,她的所有安全感都來源于星,而星呢!不隻給她安全感還讓她覺得自己被寵愛着。
所以,自己不是就小作了。
不過,這作還是有作的好。
這作着作着,星完全的變了樣,作着作着,還作出個超能力。
今天,要是沒有她那莫名其妙的郁悶感,星又哪裏能覺醒什麽超能力。
就怕哪天,孩子們都會,星也不一定會。
此刻,暗自覺得都是因爲自己,所以,星這從沒被人開發過的超能力,就這麽被自己激出來了的錢思思,在沒有任何煩惱。
甚至都有點贊同起星的話來。
老天給他們這些,都是因爲要好好待她。
其實,總歸一句話,在非常的有愛家庭裏出生成長的錢思思,一直都覺得家庭是最重要的。
所以,她小小年紀就有着跟同齡人截然不同的觀念與想法。也才會将教育孩子當做是一種樂趣。
隻因,她知道,在老媽的心裏,她小時候的種種都是無法忘記的美好。
雖然,這些在後來都覺得美好的事情,在當時可能會覺得哭笑不得,可能會覺得自己生這麽個孩子是在受罪。
可是,在她長大後,老媽是真覺得過去的好的壞的都是很美好的。
所以,在這裏,覺得自己也就能跟孩子做這些的她,才會在發現孩子根本就不用怎麽教後感到失望。
而在這些星都還不理解時感到郁悶。
可是,在這一刻,都想通了的她,不在鑽牛角尖。
覺得每一對父母都有着截然不同的,跟自己孩子的相處模式。
那麽,她們也會有他們的。
于是,閉着眼好一會,錢思思突然翻過聲興緻勃勃的問。
“你能跟小丫頭一樣,拿外面的東西嗎”
就算是沒有油燈也能看清錢思思的星,在見他都那麽哄了,錢思思卻還是沒有好轉,正絞盡腦汁想辦法,卻不成想,這女人在他傷腦筋的這幾分鍾裏,自己就想開了。
不得不佩服錢思思的接受能力的星,瞅着錢思思神采奕奕的臉龐,好想知道她是怎麽想開的。
可是,在這時候,他就是在好奇也不想在惹錢思思不高興。
因爲····
時間是真的很晚了。
他好困。
好多個晚上沒有睡好的他,在沒有孩子跟自己搶老婆的今天他就想好好睡一覺。
于是,覺得問題都解決了的星,在錢思思神采奕奕的眼眸注視裏,就這麽閉上眼。
然後,在錢思思看着滿臉的疲憊的他,憋着唇壓抑着好奇心時輕道。
“我不隻能拿外頭的東西,還可以給你孩子蓋被子”
輕輕淡淡的話音落下,錢思思心頭卻又馬上升起這引起她今晚一切反常的問題元兇。
可是聽着星已經平緩的呼吸,她默默将問題噎下。
這邊,錢思思因爲星看上去真的很疲憊而不在發問,那邊閉着眼快睡着的星卻還留着一股神經等着錢思思問他,可是等啊等,等得完全睡着也沒在聽見錢思思的聲音。
這一夜,原本就被巫師他們占了前半,後又因爲錢思思的各種想不開而鬧騰,于是,這一家子的,在天微亮,巫師跟嘉輝大家幾人來時還好睡。
隻是,在好睡,有人靠近就醒過來的星,極其不情願的動了動。他這一動,錢思思就醒了。
睜開眼,因爲孩子不在身邊,錢思思有一分鍾的懵比。
然後,腦子就像放電影一樣将昨天的種種重複。
然後,她轉過頭就問還不願意睜開眼的星。
“她們不怕冷”
閉着眼,就是不想起床的星摟了摟懷中人。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想了想,錢思思才接着道:“那我們将他們帶上吧”
孩子們已經能變身,已經有翅膀,這樣的事都怕引起部落裏獸人們的不平,要是這有超能力一事在讓人知道那還了得。
雖然,也不是獸人知道就真會對孩子們怎樣,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真有那麽一兩個心胸實在是狹隘的。
孩子們畢竟還小,很好騙的。
在這一刻,突然覺得星可能就是因爲會些别人不會的,才讓人哄來扔掉的錢思思,看着星的眼光露出了同情。
不知道,就這麽會功夫,錢思思又腦補出一個小劇場的星,在聽了錢思思的話後先是不太願意的睜開眼瞅着錢思思,然後想到幾個孩子的能力,無奈的,他隻能點頭。
“我會好好做架子”
話落,星翻身做坐起,然後看着屋子裏的竹櫃,一套黑色的薄毛衣褲就迎面而來,然後就是錢思思的。
躺看着這神奇的一幕,錢思思唯一的疑問就是。
“你怎麽做到的”
穿着衣服,拖上拖鞋,花了整整三分鍾來想這個問題的星,扯扯身上在合适不過的毛衣,轉頭問錢思思。
“你是怎麽用手腳的”
“·······”
很不雅的翻個白眼,錢思思用着還能怎麽用,該怎麽用怎麽用的眼神瞪着星。
誰知,她不言不語就是那麽個眼神,星卻好似清楚。
淡淡回答。
“就是那麽用”
無言半天,錢思思趴着嘀咕。
“臭顯擺”
默默斂下眼裏的笑意,星出了房門。
這一天。
一大早的,星先是帶着嘉輝幾人将晾滿院壩已經冰凍了的魚丸收起,然後就去大山洞扛來以備不時之需的幹圓木,在将一個結結實實的大架子做好後,又做上兩個稍小點的既能裝上滿滿的瀝青又能在晚上讓巫師跟嘉輝睡覺。
畢竟出了門就得睡露天,而這天氣,就是獸人也會冷,所以得帶上足夠的瀝青。
隻是,這做大架子的事,星都熟得不能在熟,所以,還沒到中午,幾人就完工了。衆人皆想着早出發早好。
于是就想吃過午飯就起程。
而這一早起來,想着帶些餅,至少一天就不用在外頭做飯的錢思思柔着面又是烤,又是烙的,在星停工進屋時已經做了好多。
這一天中午,配着熱騰騰的燒餅的就是前一晚熬出的魚凍。
一頓好抱,錢思思穿上長及腳踝的長羽絨服,然後也不管孩子們會不會熱都給裹上了厚毛衣,最後在交待了幾個小的不能在巫師跟嘉輝面前露陷後就爬上又改良的大架子。
這會,因爲是在雪天飛行,所以,星将背上錢思思躺的地方都圍上了獸皮,如此一來,錢思思母子幾人,坐在裏頭,也不會被風雪吹到。
隻是,當星帶着一家老小去部落跟巫師會和時,嘉輝已經在巫師家了,不止如此,跟嘉輝在一起的還有嘉輝的雌性,紅果。
看着星降落,揪着手的紅果就像見到救星,跑上前就沖大架子裏喊。
“思思····”
聞聲,錢思思掀開獸皮。
當她看見穿着毛衣又披着披風的紅果那一臉的倔強時很是好奇。
“怎麽了”
紅果可不是番果,她從來都很冷靜,所以很難爲什麽生氣,就是會生氣她也沒在她們面前露出來過,所以,在瞅了眼拉着臉的嘉輝後,她就知道,紅果這是想跟,但嘉輝不讓。
于是,想了想這次的行程,錢思思有些凝重道。
“紅果,這回可能會有危險,要不···你就别去了”
一聽錢思思這麽說,滿心都是錢思思會同意讓自己跟的紅果有些失望,可是,當她回頭看了嘉輝一眼後,她覺得自己還是想去。
仰着頭,紅果語氣堅定。
“思思,嘉輝跟我說過了,我也知道你們不是去玩的,但是,就是因爲知道會有危險,所以我才更想要跟去,若是,嘉輝跟巫師有個什麽,我也好照顧”
這話說着沒毛病,聽着也還行,可是,這是聽在星跟錢思思一家耳裏。因爲,一邊聽着同樣的話的巫師就氣鼓了眼,幾步上前就給紅果腦門一下。
“你這個沒好心的,憑什麽我跟嘉輝就有什麽”
被敲了腦門,紅果,很無辜的看着巫師。
她這話真不是說着玩的。
她真是這麽想的。
因爲星有多強,她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嘉輝,雖然能獵很多獵物回來,也從沒受過傷,但是,經過昨天晚上,在加上今天從嘉輝他們一大群獸人的嘴裏,她知道這一回去的黑霧山,連錢思思都擔心。
所以,她才會覺得嘉輝跟巫師會有危險,而通常,星是不會照顧别人的,錢思思就更不會,所以她才會跟。
誰知,這一說,大夥都反對,最後還是威脅大家不讓跟她就悄悄去才讓嘉輝加大了架子,帶上她。
隻是,好不容易說服了家裏人,巫師這裏又碰了壁,怎麽都不要她去。
于是,她的全部希望就放在了錢思思身上。
誰知,她都還沒開口,錢思思就要她别去了,這沒辦法的,她才将心底的擔心說出來。
可是,就跟想象的一樣,這一說出來,巫師就不開心了。
事實上,在她眼裏,巫師其實是什麽都不幹的,若是在昨天以前,她還是會這麽想,可是經過昨天,她就覺得錢思思肯定不會讓巫師輕松,所以,嘉輝會有危險,巫師的危險比嘉輝還大。
可惜自己不是錢思思,還不敢這麽直直說,所以才帶上嘉輝。
就是不知道她其實是這麽想的巫師就這麽生氣,要是知道她其實将他看得很扁,還不知道巫師會氣成什麽樣。
暗搓搓的,紅果看着巫師,心裏卻竟是绯腹。
不知道紅果心裏還有些小九九,巫師在打了紅果一下後倒是也就算了。
不過,在生氣過後,紅果的話他卻覺得很有道理。
于是,巫師擡頭看了看錢思思,見錢思思沒有要在住繞,揮揮手自己就轉開身。
見巫師變了身就馱架子,在擡頭又見錢思思放下獸皮,紅果咧嘴一笑,走到嘉輝身邊等着。
無奈的嘉輝,輕歎過後,也隻能變身。
就這麽,原本預計的人又多了紅果。
可多跟少也沒區别。
翼虎還是那麽三隻,隻不過,在他們的背上多了點重量而已。
飛出巫師的大院壩,沿着部落的斷壁,幾隻翼虎一路往西,在一處小瀑布處拐進山,然後就順着小溪直上,在離開部落半天後的晚上,大家到了星曾經帶錢思思來過的溪邊。
在離小溪有點距離的大樹下,等着翼虎們将樹下不多的積雪掃開,在翼虎身上坐了半天,穿着厚厚羽絨服還抱着小丫頭取暖的錢思思還是凍得不行,吸着冷風,一下地就直跳腳。然後,看着星變成獸人時光溜溜的身子就幫他冷,扯開手裏拽着的毛毯就要将星裹進去。
原本還不到深季,還不覺得有多冷的星,在錢思思将自己裹起來後,卻沒有推脫,摟着錢思思就坐到一邊。
而,此時同樣變了身的嘉輝卻已經在紅果的幫忙下穿好衣服。
看着這兩,一個自己摟着老婆,一個已經穿上衣服。
巫師突然有些醋。
冷冷清清的自己穿上衣服後就看着星。
被巫師瞅着,正幫錢思思搓着說的星擡起頭就道:“先撿些幹柴”
超級無語的,沒人關心的巫師聽了星的話後先是沖星冷瞥,然後在想到某件事時嘀咕。
“雪季的柴又燒不燃,你去撿個試試看”
依舊在幫錢思思搓着手的星,聞言,深深的看了錢思思一眼。
“丫頭···過來”
在冷冷瞅了巫師一眼後,星叫來在雪地上撒歡的小丫頭,拍幹淨她身上的雪,然後摟進自己懷裏抱了一會,讓她沒有雪氣的冷厲後才将她塞進錢思思懷裏。
這才掀開毛毯,穿上衣服。
從大架子上,抽出石斧,看了看周圍,星才沖嘉輝說。
“往那邊走,不遠有頭大雄野豬,你去獵,我去撿柴燒火”一個垂眼片刻感受,附近很大一片範圍裏的一早一木都盡收腦海,在這如平面圖的畫面裏,找到一頭大野豬,星想也不想的就給嘉輝指出位置。
說罷,拍了拍聽見他要去撿柴就轉回來的幾個小子的頭,在幾個小家夥很上道的走像錢思思後,就竄向上一次來時撿柴的枯樹方向
得到命令也沒多想,默不吭聲的,嘉輝拿起自己的彎刀很快消失是森林裏。
在嘉輝離開後,巫師看天看地的抱着手在附近晃。紅果則是在看了看周圍後,拿出一把刀就開始割大樹下的雜草跟灌木。
看着才第一次出門就知道該幹什麽的紅果。
錢思思,磕着牙笑道。
“紅果,你是不是已經想了好多回出門要幹嘛了”
割下一把野草,回過頭,笑看着都已經包上毛毯的錢思思。
“我不是每次聽了你說過後,回去就問嘉輝他們,在雪季時,在外狩獵,他們要幹嘛”剛開了個頭,看着錢思思,紅果突然就問。
“你知道部落裏獸人,以前在雪季時出門狩獵是怎麽過的嗎?”在沒有錢思思之前,她也沒有想過要問問獸人,獸人在雪季出門是怎麽過的。
可是,在跟錢思思的相處中,她們偶然間問起,錢思思這一路來部落的事後,對于錢思思口裏說的種種,她們開始時是好奇,後來就成了羨慕,在跟自家的獸人談過後,在知道了部落裏的獸人出門是什麽樣後,對于錢思思,她們佩服得五體投地。而對于這廣闊的天地也心生向往。
可是,她們卻沒有機會。
所以,在這一次,明知道可能會有危險,她還是要硬跟。就是因爲她知道,錯過了這次,她怕是在沒有走出部落的機會。
而,她硬要跟,獸人們怎麽都不願意。
最後,還是她說,錢思思家的架子有多好,她根本就不會有事,然後在加上威脅,獸人們才不得不同意。
才一起改良嘉輝帶回來的大架子。
可是,在見到這改良過的大架子後,她的心莫名的就覺得過去的自己也好獸人也好是有多可笑。
就拿這大架子來說,因爲嘉輝一開始就沒想過帶她來,所以,他的架子跟星馱的是不一樣的。
星馱的那個,在翼虎背上,還有個小房間,可以讓錢思思在裏頭直接坐到翼虎的背上睡覺歇息。在上面一層才是可以架帳篷的平闆。
而嘉輝的這個原本是就沒打算帶人,所以,除了兩邊放瀝青的地方,就是最上頭撐帳篷的平闆床。而嘉輝又是一個人,所以,他的平闆床也比較小,就是跟他的背一樣寬。
所以,在她要跟後,嘉輝跟大家在商量過後又在平闆床上頭加了一層稍微寬點的。如此,她坐的地方跟錢思思相同都是在翼虎背上,但是又不同,她沒有坐在翼虎背上。
可是,在經過獸人們的改良後,她坐的這裏就跟個小房間似的,雖然不寬,但她跟嘉輝幾個人還是睡得下的,所以,他們晚上也可以直接睡裏頭。
都不用在架帳篷。
而···這··都是自己的獸人想出來的。
所以,可以看出,他們也不是沒腦子,而是沒有機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