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的木棍都是比自己要短那麽一點點的,如此一來,隻要獸人站着,手自然垂下,握着的便是木棒的中心位置。
那樣一來,在狩獵時就很方便。
可那野熊的毛發就一米多,有的還能長到兩米。
都比一些獸人的木棍長。
所以,在刺入後還沒刺到野熊那厚厚的皮就已經将自己送到了野熊的跟前,而好不容易紮進毛發的長棍,經常都會因爲估摸不到它身體的真正位置而戳空,而這一戳空,木棍就會穿過野熊的身體,那麽獸人就會整個撲到野熊身上。
很容易被野熊攻擊到。
而獸人要是變成翼虎,其體型跟野熊比,要小很多。而翼虎通常都是撕咬生拽,這連肉都碰不到,還咬個屁,拽個屁。
因此,就算是獸人用翼虎的形态,還是拿野熊沒辦法。
所以,不是獸人對付不了野熊,而是野熊的毛太厚,讓獸人有些無計可施。
可,這都是對于一般的獸人來說。
也是對于以前的他來說。
因爲,現在的他,在吱吱獸的領地給狼群設過陷阱以後,他早已經有了很好的主意。
而這注意一出,都不用他動手,就能在家坐等野熊自己送上門來。
隻是,這些都是他早想好的。
今年,他早就有了抓野熊的打算。
因爲,那野熊,在雪季時皮毛特别厚,特别濃密,若是給錢思思做成毯子,或是有多餘的給孩子們織兩件毛衣,那麽在獸神的篩選時,錢思思在休息區做事時屁股下就不會那麽冷。
所以,從一開始,他想獵野熊,也并沒有想要帶上大河他們。
但如果,他們看見他挖陷阱想要學習也可以。
畢竟,這不管是野熊的肉,還是皮毛對于雌性來說都是很好的。
隻是,他要獵野熊的事誰都沒說過,那麽這會巫師說這話定有深意。
于是在話問出口後,星緊盯着巫師,慕然覺得,星還是有些不懂,不知道事情的巫師在對上星的冷眼後,突然有些小得意的,心裏暗暗在想,還有你星不知道的事。
那麽他就有拿喬的權利了,于是,沖星呲嘴一笑後,巫師轉回身,拿起湯匙就連湯帶水的舀起魚丸。
當那又Q又彈又鮮又甜的白疙瘩送進嘴時,巫師有些享受的眯上眼。
然後,用秋風掃落葉的氣勢在兩分鍾内将若大一完魚丸吃完。
而這一碗下肚,非但沒有解饞,相反的還更饞,于是,又舀上調料,站起就往錢思思身邊去。
伸出大碗,想要跟前一次一樣讓錢思思給他舀魚丸,誰知,這回,錢思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不動作。
擡着碗,錢思思卻不給他舀,巫師眼色一閃,自己拿起漏瓢就要自己動手,誰知,他都自己動手了,都将魚丸撈起了,錢思思去涼涼的來上句。
“有些不熟”
巫師默!
擡着那一大勺的魚丸,不知是放還是繼續舀進自己碗裏。
好一會後,僵持了好大一會後,巫師悻悻然将它放回鍋裏。
然後,狠蹬錢思思跟星一眼,才道。
“各種動物都有各種動物的生育時間”
“通常,大部分的,都是在暖季,可是野熊卻不同,它是在雪季,雖然,野熊的哺乳期比一般的野獸要長,但是跟我們獸人比還是很短,不過是一季的時間罷了。可若是這一季的時間卻恰恰是雪季,那麽對于野熊來說就有些麻煩,所以,在雪季野熊才會特别兇悍,可也是因爲在雪季,所以,野熊的奶水也就更有營養。若是能抓到一頭,今年剛生産的母野熊,那麽在整個雪季,它都會産出大量的奶水”
“而,野熊的奶水,比獸人的還要好,所以,你隻要抓到一頭母野熊,那麽每天給你的小幼崽喝母野熊的奶水,那麽你的這些小幼崽可能會熬過今年的雪季”
在他看來,就錢思思那小身闆,怎麽可能拱得起幾個小幼崽的奶水,所以他的小幼崽隻能早早吃肉,而對于獸人來說,吃肉太早還是不好的。
所以,看在星的份上,也看着錢思思願意讓他吃他家的東西的分上,他才會說這樣的事。
不然,他才不會多管閑事。
這邊,巫師在說完後,就将手裏的大碗往錢思思面前送,所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他說完了,可以給他了。
看着又送到眼前的大碗,錢思思默默的拿起漏勺給他在要上一碗。
隻是對于巫師的話,她表示不能接受。
她是大家眼裏不可能活過雪季的人。當初,星也是這麽覺得的,可是在上個雪季,她不止将自己養得很好,也把星養得很好,所以,在她看來雪季根本就沒多可怕。
在說,她的孩子,雖然比不過獸人,但是她敢保證,他們的身體好得很,這大半個月來,她可是一直暗暗觀察着的,所以,她相信在這個雪季他們不會有事。
隻是,爲了不太快來大姨媽,她明明沒有哺乳,但每天都要擠好幾次奶,而這些奶,或多,或少,少的時候就給倒了,多的時候就給父子幾人煮奶茶。
在她看來,這父子幾人都是很喜歡喝奶茶的。
所以,不管這野熊對于孩子們來說好不好。
反正她家現在的食物是怎麽都吃不完的,用它來養上一兩頭野熊也沒什麽關系。倒是有了野熊奶,而那奶要是多的話,她不止能拿來做黃油還能做奶酪。
在這一刻,錢思思真的好想感謝上帝,讓她生來就是這麽個腳不嫌手不住的人,也感謝上天讓她出生在那麽一個多民族雜居的小縣城。
不然,她那裏有機會見人家加工玉石,又哪裏有機會見人制作黃油跟奶酪。
事實上,在她們的家鄉,黃油不叫黃油叫酥油,而奶酪也不叫奶酪叫乳餅。
而她家旁邊的美阿姨家,就是以做酥油,乳餅,乳扇爲生的,所以,她小時候,經常會去美阿姨家串門,爲的就是去要鮮乳疙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