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劃着,一口氣,錢思思将心裏的想法說出,隻是在她說完後,星複雜的看她一眼,然後看了眼烤肉就默默的做了起來。
隻是,當錢思思,看着星挖了大坑又挖了小溝後,停下手撿起一個吱吱獸背瀝青塊的大竹桶就開起竹條來,等竹條開好後,又在旁邊扯起草來,一時好奇他這又是開竹條又是扯草的是想幹嘛。
于是錢思思就嘴癢的問了出來。
“你這是要幹嘛,要蓋這小溝不是用大樹葉更好些”
默默的,扯着草的星,瞥錢思思一眼,然後答非所問,“翻下烤肉”
沒有得到問題的答案,反被使喚,錢思思也沒覺得怎樣,畢竟這樣的時候多了去了。所以,腳跟一轉就到火邊将烤着的肉塊翻了面,等着。
就如她所想,正翻時就聽見星道:“這裏不好弄石闆,所以,我直接給你弄個小窯洞出來”
錢思思是習慣了用石闆蓋東西,所以,在想辦法時也就隻想到了石闆,她就沒想到,這大晚上的,他要是一個人還好,可帶着她,要去找石闆多麻煩。
所以,他幹脆和上草泥,給她弄個小窯洞出來。
如此一來,燒上的瀝青多,也就更能快些看出結果。
星一說完,錢思思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傻傻一笑。
“看我這腦子,怎麽就沒想到直接弄個小窯洞更好些”
聞言,星嘴癢的回道:“你不是正懷孕,腦子不好使是正常的”
“········”
瞪着星,錢思思咬着嘴角。
她怎麽覺得星這話裏有話啊?
可要說星兩句吧,這話又是她經常說的,就是剛才都還說過,所以,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啊!
一時間,被星堵了一嘴吧的錢思思閉上嘴,規規矩矩的做在火堆邊烤肉。
當她烤得熱得受不了時,直接将裙子一翻,露出個大肚皮。
而星,在嘴癢的堵了錢思思一句後,也不覺得自己過分,該做啥接着做啥。
于是這天夜裏,在錢思思喊星可以吃飯時,星的小窯洞基本完成,等吃過飯又倒置了下,任錢思思燒着小窯洞裏的火,他就離開,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便抓着一隻大公兔子回來。
如錢思思說說的,星将大兔子的前後抓都綁了起來直接捆成個粽子,然後又給它嘴上塞上一快瀝青塊卡緊,既是爲了防止它咬捆着它的繩子又是瞧着瀝青塊是否又毒。
看着星還給上個保險,一邊丢瀝青塊的錢思思撇着嘴,心裏又暗戳戳的開始腹诽星。
就好似你聽見錢思思沒有說出口話語的星,在用寬竹片将兔子在的小窯洞簡單的封閉後,來到錢思思身邊,看了眼燒得旺盛的窯火,擡手就掐上錢思思的臉頰。
“你罵我什麽”
“誰罵你了”
嘴上不承認,眼神卻出賣了她,星一挑眉,眼裏明晃晃的都是,不信。
雖然知道星不過是在逗她,可被看穿,錢思思還是有些小尴尬,擡手就拍開星的手。
嘟囔:“别用你的髒手掐我的臉”
剛掐上就被一把拍開,還沒過瘾的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然後,擡起手又抓着錢思思的覆上。
自戀道。
“這是獸人裏最好看的手”
聞言,因爲星的動作擡起頭的錢思思,看着星的眼轉到兩人相碰的手上。
然後,不服氣的“哼·····有什麽了不起”悶哼過後。
錢思思抽回手,撇開頭。
來個眼不見爲淨。
這都說人比人氣死人。
果然是沒錯的。
雖然,到如今,她都沒注意過其它獸人的手是什麽樣,可是就她面前這貨。
真的。
好看得要死。
完全就不像是個獸人,就當看這手,說這手的主人是什麽王子,貴勳絕對不會有人反駁。
而跟她的放在一起的時候就更是明顯的對比。
咬着牙,錢思思心裏隻道,老人的話都是騙人的,就像童話故事一樣,都是騙人的。
什麽經常幹活的人,手就要大些,關節要粗些,經常使勁的人,手掌就要厚些,難看些,可,怎麽到了這貨這裏就變了。明明,每天有幹不完的活的人是他,可是星的手就是那種又細又長手掌雖然大,可卻又不厚就是連該有的老繭皮都沒有,不過是骨頭有些硬而已。
而從小雖然手不閑腳不住,可累活重活卻是根本就沒幹過,兩隻手軟軟嫩嫩的她,這手又短又粗,手心還又厚,直接就難看得要死。
所以,當兩人的手放在一起時,簡直就是天差地别。
星的是天,她的是地。
一不小心又被心紮了心窩子,錢思思什麽都不說,鼓着腮幫子臉歪到老半邊,星看着這樣的她,莫名的就是有種滿足感。
于是,冷凝的眉眼依舊,渾身卻散發出柔和的星想要拉錢思思去河邊洗手,可錢思思正郁悶着,所以,在星碰上她的那一刻手一甩,身子一轉,轉到一邊的木樁子上坐下。
看着她鬧小别扭,星眼神一柔,抓起一把火堆邊的冷火灰,又拿上個小盆,自己就去了河邊,在回來時,小盆裏是滿滿一盆水。
擡着水的星,将水盆放到錢思思身邊,然後又抓來一把火灰,扯着錢思思就幫她洗手。
低頭看着一個指甲縫一個指甲縫幫自己洗得認真的男人,心底一柔,郁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