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在他們眼裏,他在有威嚴也不過是跳梁小醜,不然人家就不會像唱雙簧一樣拿話埋汰他。
有火沒處發,有氣出不來,巫師瞪着兩人恨不得用眼神吊打他們,可他眼神在淩厲人家都不痛不癢,還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來。
問題是,他都看得出這小雌性是在裝,星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明明就看出來還那麽哄,這就更讓人心塞了。
這兩人是又用話挖苦他呀?
太陽穴都被氣得突突跳的巫師,覺得自己在再這裏呆下去,一定會被氣得七竅生煙,八竅流血,爲了自己的老命,他還是快點走的好。
于是,一不小心将今天過來的目的忘記的巫師噌一下站起,三步并作兩步就往屋外去,邊往外邊到。
“明年就明年,不過,明天我就會告訴部落的人,等魚膠熬好後,每次外出的獸人都必須帶回一頭獵物”
“每次外出都帶回獵物的,他所獵的獵物皮每三次給我一張,其他則不用在交給部落。都歸他自己所有,在休息時獵回來的,不管多少我都在不會讓他們分出來,不管是獵物還是采集的素食都是如此。”
“帶不回獵物的,他不止現在分不到肉,就是雪季時也沒有獸皮,還不能歇息的得繼續跟着外出狩獵,要是接連九天都沒能拿回獵物就請他離開部落,”
在部落裏,每天早上天一亮,想要外出的獸人就會在大山洞裏集合,然後才一起進森林,如果他有話要交代,那麽就會在頭天晚上讓來給他做飯的獸人去一一傳達,那麽在第二天早上,獸人也好雌性也好,都會去大山洞裏集合。
所以,不是他不想回去就将事情解決,而是獸人不全,所以得等到明天。
不過,不管是今天還是明天,話都是這些。
那些懶的,還想繼續犯懶····沒關系。不過,部落是不會在養他們了,若是,一天沒獵回來就一天分不到肉,而不止肉,就是獸皮也别在想。
要知道,獸皮對于雌性有多重要,要是雪季沒有獸皮就等于是看着雌性死亡。
若是連這樣都不怕,都還抱有僥幸,覺得他隻是說着玩玩,那麽在九天之後他就會直接請他們離開。
至于休息時獵的,不管都少他都不會說,爲的就是讓那些勤快的獸人多儲存,而那些勤快的多跟大河幾人交好,星肯定會幫大河他們算要多少食物才夠吃,多少柴火才夠燒,所以,他們肯定會多多的儲存。
那樣一來,雪季時除了部落分的,他們還有自己的食物,食物多,還夠吃或是吃不完最好,那樣,這些個懶惰貨就會眼紅就會來找他。
到時候,他在教訓他們一頓,如此,知道私時,他不會在管他們死活的獸人就會被迫跟着多儲存一些。
而要是這樣還不行,那麽在獸神的篩選是誰想找死,他不會在管。
事實上,這兩人的話雖然難聽了些,可就如這兩口子說的,他們這樣的人,他要是繼續袒護就是對别人的不公,在以後的日子裏隻會拖累部落,不想勞動就讓他們離開才是對部落最好的保護。
而爲了部落,能在獸神的篩選時盡可能多的活下獸人。
他不會在姑息。
堅定了信心的巫師一邊走一邊說,可當他走出屋門,院壩裏的一排排葡萄架子在出現在他眼前時,急走的腳步頓住。
一拍腦門又往屋裏去。
看着去而複返的巫師,錢思思跟星什麽都不問,就這麽看着他。
巫師正對着兩人,可兩人卻一句話都不說,連他又怎麽了,又有什麽事都不問。
一時間,又被人忽略得徹底的巫師,轉身就要走,可步子剛誇開下一隻腳卻怎麽都擡不起。
又回身,直接把兩人當桌子,巫師就當自己在跟桌子說話。
“外面那些是幹嘛的”
挑着眉看着去了又回的巫師,星已經猜到他又折回來是要問什麽,所以幹脆就等着。
誰知,巫師進來看了他們夫妻兩眼又轉身。
人家不問他通常都不會多話,所以就又看着巫師要走,可背着身,他卻沒有提步,在回頭臉拗到半邊連看都不看他們的問話。
對于巫師拗到老半邊的臉,星根本就無感,可話他問了,那麽他就好心的給他說說,說完快滾,他們兩口子還要進森林,在不走都要到中午了。
于是,對着巫師拗到一邊的臉,星冷道:“曬葡萄幹”
“葡萄幹·····”聞聲轉回頭,從善如流的将竄竄果改成葡萄。“幹嘛的,吃啊?”短短的幾個字将巫師的注意力全部吸引。
剛才的氣憤直接抛到九霄雲外,轉回來的是無比的慶幸。
要知道,星是無利不起早的人,他收集的東西都是有用的,不管是草籽還是園果子粉,都是好東西啊!
而通常被冠上幹的都是好吃的。
就比如,肉幹,甜果子幹,都是好吃的。這葡萄本來就是能吃的果子,還滿好吃,所以星一定是曬來吃的,而這麽多,定是曬來雪季吃的。
因爲,雨季果子雖然不多可是還能吃一段時間的甜果子,熱季雖然有很多,可是随着熱季的深入,很多果實成熟掉落。
而有些原本會在暖季成熟的果子會在熱季時結倒生果,就比如甜果子還有圓果子,可是熱季水太少,結的倒生果不止沒有暖季時大還少得可憐,隻是水少,果子要更甜點。
而雪季,别說果子,就是食物都越來越少。
所以,星肯定是要将着葡萄幹,曬來以後吃的,而這葡萄幹都能曬,其他果子是不是也能。雖然到目前爲止,他就看過星曬過一個甜果子幹跟這個葡萄,但是他相信星肯定還會曬其他,如果,他跟星換怎麽曬果子,是不是以後不管是什麽季節隻要想吃就能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