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問題,錢思思忍不住就問。
“這葡萄多不多”
“多”
“那我怎麽沒看見”
“它不集中,不過要找也不難,就跟連串藤一樣,森林裏不少,但是,不是成片生長的”連串藤雖然那麽叫,可它并不是成片的,而是一株一株獨自生長,隻是它的根莖特别多,一藤就能挖好多,所以,才有了連串的名字。
而這葡萄,它生長起來很是霸道,它比森林裏任何一種藤蔓都長得快,它還特别會爬樹,這樣的它會将大樹緊緊纏住,若是它生在小樹邊,那麽它就會将小樹的養分全部吸走,在嘞緊樹枝,這樣一來用不了多少年,小樹不被它嘞死就是沒營養慢慢枯萎。
而極其需要陽光的葡萄藤,沒了攀爬的樹枝就接觸不到森林上層的陽光,那麽一來,倒在森林底層的它就會死掉。
所以,這葡萄就無法集中生長,畢竟,在一片森林裏,不可能每一棵樹都一樣大。不過也是因爲這樣,隻要是能長大的葡萄藤就會特别大,一藤就能摘好多,好多。
一聽星那麽說就知道這葡萄還不少,葡萄幹是有着落的,錢思思立馬坐正認真起來:“老公···這葡萄很甜,曬幹也很好吃,熱季時沒有那麽多甜果子,今年又有部落的跟我們搶,那麽我們這一季就幹脆曬葡萄幹”說着想到什麽,錢思思頓了頓又接着道:“大河他們就先不要告訴他們,等我們摘了足夠的在告訴他們,那樣一來,你就能摘到近的,就可以少花些時間,而大河他們人多去遠點也無所謂”
去年,他們在海島,那裏隻有他們,所以那成山成谷的倒生甜果子也沒人跟他們搶,他們想曬多少都成。
可今年就不一樣了,部落的獸人是早見過他們曬甜果子幹的,雖然暖季時不知道他們是曬來幹嘛的,但是巫師早就好奇了。
而大河他們還來她家吃過,雌性們都很喜歡。所以,最起碼這一季不用星提醒他們,他們見有甜果子時都會曬。而他們一曬,部落就會跟風,這倒生的,沒有正常季節的長得大也沒有那時候的多,一棵樹上有個三四個就了不起了。
而到甜果子成熟時也差不多到了熱季的尾聲,以她肚子的趨勢,那時候她肯定是真的什麽都幫不上了。星卻還有很多很多的準備要做。
所以,他們幹脆趁現在曬些葡萄幹,至少在告訴大河他們隻前,将就近的摘了,讓他們也好部落的也好都去摘遠點的。
錢思思的小自私,星不覺得有任何不脫,相反的,他還覺得暖心,于是想了想才說。
“現在部落還忙着砍柴煮鳄魚皮,所以沒時間管我在做什麽,趁現在我先釀酒,等将酒釀夠了,在摘回來曬”大河他們這幾天都沒時間過來,而以他對巫師的了解,巫師在有過一次柴不夠的教訓後,肯定會讓獸人們砍很多柴備着的。那樣一來他就是把附近的葡萄都摘回來釀酒了獸人也不會注意。
而這酒他也是要跟巫師換的,若是現在讓巫師知道,要教,他也不知道會不會成,若是成了,巫師沒話說,若是不成,他有得唧唧歪歪,所以在正好不會被發現時,他們把酒給釀了。
等釀出後,讓巫師嘗嘗,以後好換。
而現在又等着鳄魚皮,又等着蘑菇生長,他完全有足夠的時間将這附近的葡萄都摘回來,
酒多了,到雪季時就可以多烤電酒心甜餅來吃。葡萄幹多了,錢思思也能多吃點,不用像今年一樣連甜果子幹都省着吃。
這還沒開始就想着吃,星在不知不覺的時間裏已經被錢思思同化。
而錢思思一聽星那口氣,就知道這貨鐵定有了成算,于是笑點着頭。
心想着,夫妻兩一起小黑心的感覺真好。
商商量量的,夫妻兩蔣事情都想好了,星給錢思思摘了一顆葡萄伊茲獎勵後說着:“我去拿些大竹桶來”
又可以吃一顆葡萄,錢思思笑嘻嘻的點頭看着星轉進回廊,剝着葡萄才想起她的魚膠還沒刷完,于是扯着嗓子的吼。
“老公,你先将那幾個我刷了膠的拿過來,其他的,你在刷幾個”
回廊裏,星腳步一頓又擡起。
一會後兩兩一摞的大竹桶被他擡了過來。
錢思思起身拿起葡萄就摘,而剛才才口口聲聲什麽都不許她做的星,這會已經将自己剛才的話忘得一幹二淨。
将竹筒擺放在大獸皮袋邊交待着:“你摘着,累了就歇,我去将竹桶拿過來刷”說着,人就要走。
已經摘上手的錢思思見星那般急切,笑道:“你就在那邊刷吧,等幹了擡過來摞着就好,不然你擡來擡去的多累”
這裏,滿院子都曬着鳄魚肉,現在就他們煮飯的跟星的工作間還空着,而煮飯的矮屋因爲大河他們經常過來全是竈,而星的工作間又都是水磨,打磨器,各種用具。所以,空間可以說是很小了。而回廊裏也是鳄魚肉想放回廊也放不了。
星要是将竹桶拿過來刷,唰完又要擡過去,還不如一次就在那邊刷了。
那樣一來,星還能少跑兩趟。
頓住腳步,星看了看确實不大的空間,在想着錢思思的關心,心頭暖暖的:“嗯”
可走了幾步又不放心的回頭:“現在不能在吃了,待會我回來時想吃在吃一顆”
說着,星等着,直到錢思思點頭他才又轉身離開。
他知道錢思思閑不住,所以,在氣憤過後還是讓錢思思做些輕松的事。
這樣,她一天過着也快,不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還是不放心,因爲他知道,錢思思也像他關心她一樣關心他。
什麽事都想爲他多做點。
所以,他得加快速度,先将今天要用的刷好,每天的,等晚上錢思思睡了在去刷。
有了新主意,星不在磨蹭,幾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