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生下來的,在沒有變身前的都叫幼崽,在這個時候,它們都是動物的形态。這樣的小老虎怎麽穿裙子,而要教她們織什麽連體衣,連簡單的筒裙都很艱難的她們怎麽會,所以,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在教紅果時,她就隻教了她給它們織個套子,像地球上給寵物套的毛線直筒套子套住身子就夠了,所以,她們給她的小幼崽織裙子是沒用的。
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聽錢思思這麽一說,不隻番果嫩苗兩人傻了,就是紅果,番苗跟酸棗都傻了。
呆愣了會後就齊齊看向紅果這個罪魁禍首,提起這個主意的紅果,也是第一個學裙子跟套子的紅果還是現下唯一有小幼崽的雌性,幹笑着,呐呐道:“我忘記····思思家的小幼崽也是虎了”
衆人倒絕。
好一會後。
番苗慶幸的拍着胸口:“我的是按我的裙子織的,小幼崽不能穿我能”
酸棗:“我的也是”
紅果:“我的也一樣”
嫩苗摸一把不存在的虛汗笑道:“我是按思思的大小織的,不過在加上一截我也能穿”
前一刻還傲嬌着的番果,此刻拉着臉要哭不哭。
她在織前悄悄拿毛線去給部落裏的小幼崽看過,小幼崽們可喜歡那個顔色了,而在讓小幼崽看時,她還比劃了一下,暖季時剛出生的小幼崽能穿的,就她六個手掌那麽長要是剛出生的會更小,該隻有兩個手掌來的。
所以,她織起來特别快,都織兩件了。
可是,在她都織了兩件後,錢思思才說穿不了。
那麽她的那兩件小裙子該怎麽辦。
在一個個都說了話後,就番果拉着一張苦瓜臉不吭聲,嫩苗眼珠子一轉用肩膀頂頂她。
“你的···不會是掉線太多織得全是大破洞,自己都沒法穿吧?”覺得自己真相了的嫩苗說着就更加肯定,不然番果在她們幾人裏最是慢,怎麽可能就織出兩件了。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掉針太多。
本來就夠郁悶的番果讓嫩苗這麽埋汰直接炸毛:“你的才掉線,你的才是大破洞”
吼完直接蹲下。
真的要郁悶死她了,要是全是大破洞它還能穿,可是這樣兩個巴掌大她怎麽穿。
捧着臉,番果希翼的看想錢思思。
“思思,小幼崽就真的不能穿裙子嗎”
搖搖頭,跟嫩苗有着一樣想法的錢思思笑道:“小幼崽是四隻腳走路,穿着下擺比較寬的裙子會讓他們不好走,而且那裙子一走不是就完前劃,還不如不穿”
被一錘子定了生死,番果無力的垂下頭。
嫩苗見她如此,用腳踢踢她她。
“行了,不能穿就不能穿了,思思不是叫我們慢慢練習,你就當它是在練習,拆了從織就是了”
仰着頭看着說話不嫌腰疼的嫩苗,番果氣不過的給她一腳。隻是,嫩苗被踹的同時,蹲着的她,手還趁着下巴的她,又是在錢思思身邊也就是在錢思思面前的竈邊的她。
下一瞬間,悲劇了。
“啊·······”一把趁在石竈上的番果,甩着手,被燙得直叫。
在放下雌性後就讓星示意着割些肉來烤的獸人,一聽到番果的大叫身擡着的肉塊一扔,全部竄到她們身邊。
大河緊張的一把拽起歪倒在地的番果,捧着番果微紅的手直吹,而她其他獸人也鼓着腮幫子伸長脖子呼呼,被大家跟番果一起包圍在中心,錢思思那個郁悶啊。
你說說,她都已經習慣了,也算是見怪不怪了,可是突然讓這麽多大鳥包圍着,她還是會不舒服。
而她不舒服,有人比她更不舒服。
還吃着肉的星呸一下将口裏的肉吐掉,在将手裏的筷子啪一聲摔在石盤上,寒着臉:“喊什麽喊,我老婆爛了手時都沒這麽喊過”
沉厚的聲音一出,院壩裏一片寂靜,獸人轉頭看着星,雌性也轉頭看着星,番果嗜着淚都忘記了哭,而錢思思則想起了自己搓爛了手的事一臉的便秘。
而星趁着大家呆愣,起身将錢思思身邊的獸人撥開,拉着錢思思到矮屋裏坐下。
在回身很是鄙夷的看着番果。
“不過就是燙了那麽一下,能有多痛,錢思思以前煮飯時經常被燙到,随時都會起泡也沒聽她喊過一聲自幾冷水一澆就好了,你喊什麽喊”
氣氛急轉直下,獸人們看向番果微紅的手,做飯時燙過不少次的他們很清楚被燙後遇熱就火辣辣的感覺。可是星都說了錢思思被燙過後喊都不會喊,在一看番果不過是微紅的手,他們也不好意思說被燙到會很痛。
于是院壩裏更沉靜了。
好一會後。
慕然回過神來,大河看看番果的手,又看看星,蹙眉“星,番果這回是真燙痛了”不是番果小氣,是真痛,星這會罵錯了。
潛意識裏這麽認爲的大河,對上星的冷眼一點也不退讓。
在他心裏,番果是大大咧咧的,很蠻橫也很無理。所以,經常惹星生氣,以前他從來不跟番果掙氣,就是知道番果是惹到星了,所以讓星吼幾句也是活該。可是今天,番果什麽都沒說錯,什麽也沒做錯,星這麽吼她,他也會不高興的。
于是,不知道星不過是遷怒的大河,第一次爲番果出頭。
冷眼不變,星看着大河,心頭卻有些行賞大河。
在錢思思的電影裏,男人就該護着自己的女人,就是她錯了也要護着錯得在離譜也得護着。
所以,在覺得自己也是這麽想的後,就覺得大河他們一定是不愛自己的雌性的,不然不會認他吼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