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吃着肉想着他在鳄魚的胃部破裂前就将它弄完了,也沖洗得很幹淨,一不小心,讓原本以爲隻能丢的肉全部能吃,而以爲要好幾天才能打理出來的肉一天就弄好,那樣一來在無形中就多了幾天時間,如此,在撿蘑菇之前,隻要熬着膠在挖溝渠将山壁上的水引過來的他,又多出了幾天時間。
有了這幾天,他又能做很多事,那麽該是能快點種完南瓜,花生跟瓜子然後帶錢思思出去走走。
心裏一動星剛想到能帶錢思思多玩幾天,在下一瞬間又想到,草原上的水不是他快點弄完鳄魚就能快點幹的。要種地還有些時候,就是他急也沒用。
這樣一來,明天熬上鳄魚皮後,不如就來曬肉幹,反正鳄魚肉比豬牛好吃,曬幹的他又沒吃過,在說了錢思思剛才的想法很好,這魚肉若是那麽弄出來一定很好吃,于是,原本隻想要一頭鳄魚的星變了想法,在吃過晚飯後點燃油燈将庭院裏照得亮堂,然後夫妻兩又片起肉來。
這一片又是兩個多小時。
起身揉着屁股,在也坐不住的錢思思放下刀。
“老公,累了”
星頓下手,看着錢思思在轉頭看了看院壩裏的鳄魚。
“去睡覺”
星起身拉着錢思思就要走,可她們晚上切的肉片還沒晾,星沒切完的肉塊也沒收,就是砧闆上的那一半塊都是那麽放着的。
由此,錢思思知道星是打算在她睡後在來切。
拽出被星牽着的手改挽上他的手臂。
“老公,這肉放着又不會跑,而你不在我都睡不着”
聞言星低頭看着錢思思,他很想問,昨天晚上在他回來時睡得直流口水的人是誰,可一迎上錢思思嬌俏的小臉,出口的話自動變了。
“你先睡着,我将這些晾了就睡”
“那先曬,我等着”頓下腳步,錢思思放開星。
見錢思思那模樣,星不多語,擡着肉盆拿上一個油燈就往回廊去。
在回廊裏的竹架前,點燃附近的油燈,跟着星腳步的錢思思,讓星又去擡後徑直挂起肉片來。
等兩人将切好的這些肉片都晾上後回了屋。
可就在倆人梳洗完準備睡覺時,大河他們來了。
不高興的,拉着張馬臉,星不情不願的下床,打開屋門看着站在院壩裏傻了的一行人。
星心裏卻沒有半點得意想讓大家都回去,他已經不用他們幫忙了,可話一轉便道:“一家帶一條回去,”話落,門啪一聲關上。
而在第一眼看見院壩裏的鳄魚,都已經打理幹淨後就呆了的獸人們,愣然的轉頭看着又緊閉的屋門,獸人們心頭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要知道,這鳄魚不好獵,更不好打理,他們以前一個雨季也不過是獵個一兩回,這不是因爲鳄魚太難獵而是因爲實在不好打理。
而今天,他們整個部落的獸人都出動了,獵的鳄魚還沒星一個人獵的多,而他們全部一起還沒處理完一半,可星卻一個人弄了九頭。
這樣的星實是在太厲害了,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能比的,以實力爲标準的獸人,讓星不小心露的這一手吓得不輕。心裏不免爲自己早上的想法感到後怕,在想到星讓他們想要肉就過來幫忙的話後,沒有幫到忙的獸人明明聽見星讓他們拿了卻還是不敢動手,看着大河幾人就等着幾人的指示。
跟獸人們一樣震撼于星的能力的大河幾人,在震驚過後是出奇的高興。
在部落了在沒人比他們幾個更清楚,星這一路來有多辛苦,在星還是小幼稚時,因是跟大家完全不同的黑虎之身而遭受其它幼稚的欺負,後來在十季後安然變身又招來其它獸人的嫉妒,在後來,他成爲部落裏最強壯的獸人又得朵麗的喜歡後,更是招來不少成年獸人的惡眼。
沒事阻擾他打獵,沒事在雌性面前說星不合群。
現在,星在一天天的像部落展示了他的實力後,在見過今天這一場,部落裏在無有膽對星有惡意的人。
因爲獸人們很清楚,他們誰都不是星的對手,就是他們全部加在一起也可能不是星的對手,而部落裏就是以前也不可能全部一心的對付某一個人,更何況是現在,在說了在經過他們一次次的故意渲染後,向着星的人已經有了大半,所以部落裏的那些依舊對星有意見的,在見識過星真正的能力後,都不會敢在惹星,至于會不會背後說他那就不需要他們擔心了,不背後說長道短的還是人嗎,隻是說說而已,有什麽大不了,隻要不敢真正動壞心思就沒什麽。
他們也就不在擔心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各自的眼裏看見了如出一轍的心思,相視一笑齊齊道:“馱上肉,走了,等部落裏的事完後我們在好好幫星”
“哎······”又是齊齊一聲應和,獸人們馱走五頭鳄魚。
當院壩在次靜宜下來,星閉上眼,輕摟着錢思思進入夢鄉。
一夜好眠,錢思思睜開眼翻個身瞪着牆壁,現在星都是跟她一起起身的,她半夜起,星也會跟着,可星睡不夠,黑眼圈會特别重,所以爲了讓星多睡會,她得多躺會,而躺着,錢思思不免又擔心起那些鳄魚肉來。
星給了大河他們五頭,可是他們家還剩三頭,就昨天片的肉就不少,可是也不過是片了半頭,若是将剩下的四頭都片出來,這近一萬五千多斤的肉都弄成辣條,她都怕星吃出痔瘡來。
可是不那麽曬幹在炸來調味,讓星炸酥肉也好,炸丸子也好會更麻煩,而曬肉幹又太可惜,隻是除了這幾種,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保存這鳄魚肉。
心頭不斷想着曾經吃過的各種肉幹,錢思思不禁想到了肉脯。
若是做肉脯,這魚肉還更适合,都不用剁,就能捏成肉糜,可是現在沒有現成的篩子,要現編也等不急,可不做肉脯,還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