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呀呀的嘟囔着,嫩苗不停給番苗使眼色,可是一向護崽子的番苗卻視而不見。
朵麗怎麽都激不起番果,就在朵麗想要在說些難聽話時,水裏的其中一個圈子裏,傳來一陣尖叫。
一聽聲音,朵麗就知道是自己的獸人。
“哈哈哈····,我的獸人果然是最厲害······”的。
那一個的都沒說完,朵麗的話便噎在了口裏。
隻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翼虎的包圍圈之外的翼虎們圍成一個大圈,而他們的中心隻有一個人,星稀裏嘩啦的撥弄着水,讓原本想要伺機偷襲其他包圍圈裏的獸人的鳄魚全都像他聚攏。
将附進的鳄魚都引向自己,然後快速的往外滑去,在第一頭鳄魚張開大嘴時,星一個後翻直接沖進鳄魚的大嘴裏。
憋着氣在鳄魚閉上嘴時,星順勢趴伏在鳄魚的軟舌上一動不動,鳄魚蠕動着軟舌想将他直接吞下,就在抵着喉頭不讓水嗆入喉嚨的後軟舌張開時,一鼓作氣的,星往前一蹬直接将自己半個身體埋入鳄魚的喉嚨,然後左手的彎刀反手一用勁直接整個沒入鳄魚的軟舌内,腳一開勾住軟舌上的褶皺處,就在鳄魚吃痛的想要将他吐出時,右手上跟他一樣長的長矛送進鳄魚的喉嚨裏。
鳄魚在大,它的喉嚨長度也是有限的,星已經半個身子在它喉嚨裏,在這麽伸長手一插,長矛直接刺穿鳄魚的喉嚨,抵達胸腔。
鳄魚一在吃痛想要閉合喉頭的軟舌,星卻卡在中間,讓他無法将口裏的水隔開,于是不斷搖擺想将口裏的星甩出的動作,不但嗆進大量的水,更是方便星的動作,殺過不少次鳄魚的星早就知道鳄魚的肺部在什麽位置,于是星一下又一下的在鳄魚的某一方抽刺,不過短短瞬間便将鳄魚的食道氣管都刺出無數血窟窿,當鳄魚感覺到肚腹裏傳來的疼痛時它在也無法忍受和上嘴巴想逃時,已經晚了。
此時的它,肺部大量出血,嗆進口的水讓它想要呼吸,可是浮上水面鼻孔開合空氣卻吸到喉頭就大半灌進胸腔,而伴随它收縮的肺部不管多使勁,吸進的空氣都少之又少,這讓鳄魚更是想要呼吸,于是撕裂的傷口更加擴大。
張着嘴,鳄魚無助的低鳴,可是,氣管都通洞了,它能發出的聲音小得可憐。
而星趁鳄魚張大嘴呼吸的瞬間,抽出長矛,左手一用力,腿在一使勁整個退回到鳄魚的大嘴裏,抽出彎刀,往後軟舌最薄弱的地方用勁刺人在蠻橫一劃拉,直接給它開個口子,讓鳄魚就是閉上軟舌也阻攔不了流進肚腹的水。
如此一來,鳄魚會在裏外的水壓下壓破内髒而死。
但是,因爲鳄魚夠大,本身就生命力頑強,時不時吸進的空氣在吊着它們,讓它們不會死得太快。
爲了震懾部落裏的獸人,故意用這種方法的星基本解決一頭鳄魚。
靈敏的耳朵跟嗅覺已經給他選了下一個倒黴鬼,從這頭動作緩和下來的鳄魚口裏跳進另一頭口裏時,星居然沒用掉一口氣的功夫。
接下來的時間裏,同樣的方法,相差不多的時間,翻騰的血水越擴越大,半死不活的鳄魚漂浮得越來越多。
随着水流帶走的血腥,越來越多的鳄魚還向星這邊聚集,原本狩獵的獸人們在朵麗的獸人不小心受傷後,不敢在分心,一心将注意力放在自己面前的鳄魚上,可是随着星哪邊的血腥味越來越重,鳄魚越來越暴躁。
手握普通木棍的獸人有的跟星一樣跳進鳄魚的大嘴,有的用手裏的兩根木棍不停攻擊鳄魚張開的大嘴。可是木棍削得在尖銳在水裏泡久了就會軟,更何況他們在被鳄魚攻擊時,還時不時用它來撐着鳄魚身體讓自己彈開,如此時間僵持長了,木棍的尖頭越來越鈍,讓他們的攻擊大打折扣。
于是,臉部極度扭曲的巫師,看見的就是這麽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面。
自己一方,獸人跟鳄魚纏鬥不止。
星一方,單方面的屠殺。
而在星上空,見過上一次星的手段的獸人,看着随着漂浮開,卻一時死不了的鳄魚越來越多,心頭的驚顫是越發擴大。
他們在狩獵時都講求一個快字,獵物死得越快表示它所受的痛苦越小。可星這種讓鳄魚漲大肚子四腳朝天卻一時死不了的方法太過殘忍。
他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當然,他們也不敢單槍匹馬一個人獵鳄魚。
這或許就是區别。
··他們跟星的區别!
突然覺得大河幾人雖然跟星好,卻從不違抗星。或許就是因爲知道他們不是星的對手,更沒有星的狠戾。所以,他們才會總站在星的那邊。
沒見過上一次星發狠的,雖然聽了幾家獸人說了不少星獵鳄魚的事,但是人都是一樣的,沒有眼見爲實,怎麽都會抱着一份懷疑。
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人家上回沒有将這一片水域的鳄魚都屠殺殆盡應該是其它的來晚了。
一不小心真相了的獸人,心肝顫顫的盤旋着,時不時将飄遠的鳄魚帶回他們的圓圈範圍。不過,不管是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獸人們都被星的這一手吓得不輕,然後每一個都打定主意,以後就看大河他們幾個行事,絕對不能在自以爲是了。
不然星要是狠起來,絕對沒他們好果子吃。
随着翻肚漂浮的鳄魚越來越多,山洞前一片狼藉,大片折斷的水生花,殷紅的血水。
在見星跳進最後一頭的嘴裏時。
大河,嘉輝,番木三人脫離隊伍往三個反向飛去。
一路數着數的星,在跳出最後一頭鳄魚嘴巴時遠遠就聽見三人傳來的聲音。
三人都說附近沒有了。
巡視了一圈身邊快死的鳄魚,星暗腹着出手狠了點,下回就少添最後那刀,讓它們多活半個來小時。
暗戳戳的決定了下一回鳄魚死法的星,劃着水往山壁遊去。在覺得沒玩夠的同時卻又想,這片水域的鳄魚比他想的還多出一倍。
可惜卻命不好的,遇上掌握了新技巧又有了利器的他。
該說它們夠倒黴····還是夠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