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可以用它來粘獸皮,将獸皮做成雨衣,在将它抹在雨衣上,這樣就更隔水,就是你帶着我去外頭玩一圈,我的獸皮雨衣也不會濕”
錢思思興奮的說完,星轉頭看着幾個大盆,心裏側在分析。
且不說這冷了就硬邦邦的東西能吃,但是能用,卻是一定的。就跟錢思思說的一樣,用它來固定寶石也好,打磨時固定鱗片也好,它都比蠟燭好使,在來就是粘窗子。
在山谷時,他們曾用蠟燭來密封壇壇罐罐,而密封東西,蠟燭确實是好東西,所以,錢思思也就想到了用它來固定窗子上的蜻蜓翅膀縫隙。
可惜剛用上時是挺好的,可是在熱季後半,蠟燭就有些融化,雖然沒有到能流下的地步,可是用手摸着卻是挺軟的。
而這個魚膠,他那麽用力都沒将它敲碎,在火裏也用了很長時間才軟化,不像蠟燭一捏就碎,一進火就燃起來。
所以,用它來密封窗子應該是可行的。
那樣一來,他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三兩天的去看一次壓制的石條有沒有松動,而可以放心的過個十天半月的在看。在來就是錢思思說的抹在席子上。
如果,在熱季時,它也不會變軟,确實就可以抹在席子上,墊着坐也好,用來代替大葉子放肉塊也好都是好東西。
隻是,錢思思說的這些都是有普的,就是這雨夜他就有點懷疑。
雨衣,又不是沒做過。
去年錢思思就在雨季前了準備好了雨衣,可是在他帶她到甜果子山谷時,獸皮很快都沁水了,她身上也被沾濕,所以後頭熬糖,都是他一個人去的。
所以,今年才想着要回來熬,而在他看來,就是這個在隔水,他也覺得雨衣是不可能。
因爲它冷掉後會變硬,像錢思思說的那樣用魚膠粘跟抹上一層後,會變得硬邦邦的,根本就穿不了。
可望着錢思思那滿臉的興奮,他潑冷水的話又說不出來,隻是一想到這裏的森林跟海島上可不一樣。在海島時,他能将領地裏的大蛇都殺了。
但是在這裏不行,就是他把翼虎部落領地裏的蛇都殺光了,過段時間别的地方的又會過來。
而雨季,嘩啦啦的雨水打在樹葉上,會掩蓋掉蛇的氣味跟聲音。
現在帶錢思思出去,不說雨衣就是這蛇都會經常碰到,所以,錢思思雨季想出去是不可能。
輕輕啄了一下錢思思亮晶晶的眼,星沒有提到蛇而是拐彎抹角的輕道:“雨大,你在樹枝上也站不穩,等熱季時帶你去遠點的地方玩”
‘這意思是不會帶她去咯!’
撇着嘴,錢思思卻沒有在争取。
畢竟,星說的事實上。
去年,她就見識過雨中的森林是什麽樣。
真的有點恐怕,到處都是水,稍微有點凹槽的地方都是水,山谷都是水。嘩啦啦的雨水打在樹枝上就跟瀑布似的,山上順勢而下的水,雖然因爲植被茂盛沒有泥石流什麽的,可是滾滾流水要沖走她卻是輕而易舉。
如今,想要去轉轉不過是被關久了,想出去放個風。
不過,這也是她矯情了,因爲現在,跟去年不一樣,現在每天,番果她們都會過來跟她說說部落裏的事。她其實也沒那麽想出去了,說說不過是試一試,看星會不會帶。
要是星帶她,她就出去放把風,要是不帶,也沒關系。
可錢思思不說話,臉色也不變,不過是撇着嘴看着他,星卻皺了眉。
不吵不鬧的,還真讓人不習慣。
懷疑自己就是個受虐狂的星,揉揉錢思思的發頂,想了想,承諾:“熱季時,帶你去遠點的地方,哪裏有很大的湖,湖裏全是荷花,你會喜歡的”
又聽到熱季要帶她去玩,錢思思都懶得吐槽。
等到熱季,她的肚子在不大都大了,她頂着個大肚子才沒心思去玩。可一聽見荷花,錢思思卻不淡定了。
“你确定是荷花?”
星知道荷花不奇怪,在看那爲數不多的幾部電影時,星先默默的看了一遍,然後拉着她從頭問到尾,而荷花就是那裏頭看到的。
隻是,在這裏,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跟地球上的差距都不止一點點。
就拿最接近地球動物的野豬跟野牛來說,它們,也就是輪廓是那回時,而這鳄魚模樣雖然很像,可是地球上的鳄魚是沒有鱗片的,這裏的卻有,還非常鋒利。
而植物,差距就更大了,到目前爲止,她找到的,都隻是味道像的,形狀就根本不是那麽回事了。
所以,星說荷花,讓她很驚奇。
她到目前爲止,還沒給這裏的任何一種植物或是花卉,取過這個名字。
而星現在提起,絕對就是他在電影裏看見的那樣。
迎着錢思思滿眼的催促,星不疾不徐慢慢道:“前面這條河本來是從西北方來的,可是雨季時,雨水讓東北方的一條河跟它彙集,而那條河的發源,是離這裏半個多月的大湖,那湖泊很大,水域很寬,這些鳄魚還有黏黏蟲,大魚就是從哪裏來,哪裏的湖泊裏滿滿都是荷花····”
說到花,星突然想起,這裏的花跟錢思思哪裏的還是有些不同,爲了不讓錢思思去時失望,他先給她打個預防針:“這裏的花跟你們那裏的樣子一樣,顔色卻不同,有黑的,黃的,白的,綠的,紫的跟藍的,就是沒有紅的跟粉的,不過你什麽花都喜歡,什麽顔色都愛,去那個滿是花的湖上住兩天應該會心情很好”
聽着星的解釋,錢思思肯定那花是真像荷花了。可惜原本想要一探究竟的心在聽到說鳄魚,黏黏蟲還有那麽能吃人的大魚都來自哪裏,在一聽顔色還這麽奇葩,她想去看的心就沒那麽強烈了。
可爲了不讓星覺得自己的好心被浪費,她嘟嘴過意抱怨道:“等熱季時,我肚子都大了,哪裏還敢出門,要看也等以後在去”
星冷眼看着錢思思,她眉眼裏的一閃一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開始的激動,在知道鳄魚那些都是從哪裏來的後,就冷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