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記憶裏辣疙瘩是有毒的,不能吃的,所以,他喝的姜茶雖然有這個味道,但是也有甜果子花的味道,所以他當時沒想起是什麽,而是以爲是星儲存的甜果子花壞了。
可是現在就隻有辣疙瘩的味道,他怎麽聞都覺得沒錯。
好在他不确定,還有其他獸人。
——“巫師,這味道是辣疙瘩吧”
——“應該就是辣疙瘩了”
——“可是辣疙瘩不是有毒嗎?巫師,這怎麽會是湯藥,是不是小雌性弄錯了”
——“對啊,巫師,這分明就是辣疙瘩的味道啊”
一個人還不敢肯定,但是每個人都點頭就不會有假了。
他們都是來學巫師口裏神奇的湯藥的,可來了,人家卻煮辣疙瘩,這讓獸人怎麽都接受不了。
僵着臉,巫師看着星,隻希望星能給他一個解釋。
告訴他爲什麽現在煮的跟先前的不一樣。
爲什麽這個沒有甜果子花味。
可是巫師不管怎麽給星使眼色,星都不動聲色的。
無奈,巫師隻能看向錢思思。
跟着巫師的目光,在大家期待的眼光裏,錢思思故意路出怯怯的表情靠近星,而星更是保護的将她攬在懷裏。
大家一見錢思思這模樣又加上先前聽到的,就以爲她是在怕巫師,而巫師也這麽以爲,于是,巫師竭盡所能的将他覺得最慈祥的笑容漏出。
“小雌性,你别怕,我不會罵你的,你慢慢說”
垂眸掩下眼裏的笑意,錢思思故意瞟像星。
從來不知道錢思思還能這麽裝模作樣的星,眼色一柔,帶上了笑意。
好在,他天生就是個冰塊臉,笑不笑的,都沒人感覺得出來。
冷淡的聲音,就更讓人察覺不出他裏頭帶着的那絲絲笑意了:“你說吧”
星一開口,好似終于有了依靠,錢思思這才開口道:“這叫生姜,它煮水有止咳發熱的功效,雨季喝了能讓人不容易感冒,雪季喝了讓人手腳不容易犯冷”
錢思思說得清楚,卻故意用他們都聽不懂的詞語。
巫師聽得一頭霧水後,看向星,星斂下眸光,解釋道:“生姜我們叫辣疙瘩,煮水喝能讓人在雨季不流鼻涕,在雪季更是能然人手腳都暖和”
經星這麽一解釋,不得了了,巫師都還沒開口,就炸開鍋了。
——“星,你這是開玩笑的吧?辣疙瘩可是有毒的,吃了整個肚子都跟火燒一樣,怎麽可能是藥,你的雌性是不是弄錯了”
——“可不是,星,一定是你的雌性弄錯了,辣疙瘩不可能會是什麽藥的”
——“哎····,我就說,雌性還是該好好保護的,怎麽能讓她們學做事,雌性是能做事的嗎。現在好了吧,将辣疙瘩都當成是藥了,好在我們都知道這個是辣疙瘩,不然讓雌性吃了還不壞事。星你去的部落不是雌性聽獸人的嗎,她那麽聽你的,這主意該不是你出的吧,就是覺得我們的雌性比你的雌性健康,讓你不高興了,想将我們的雌性也弄成她那樣的吧?”
獸人這語氣可以說是很刻薄了,指責完星,又攻擊錢思思,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可一點都不帶溫柔的。
星冷瞅他一眼,什麽都不說,錢思思轉頭看了眼星,見星眼觀鼻鼻觀心的也跟着不說話。
而這獸人見星低垂着頭,就肯定了他揭穿了星的毒計。
拉着巫師就道:“看見了吧,巫師,星這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嫉妒我們的雌性比他的健康,所以想害我們的雌性”
一直欲語還休的看着星的朵麗,見自己的獸人揭穿了星的毒計,很是失望的捧着胸口。泫然欲泣,搖搖欲墜的哭訴起來。
“巫師,我就說過星是喜歡我的,他一定是在報複我,他報複我不去找他,報複我有了其他獸人,所以,他是想要害我”
巫師聽着朵麗的哭訴,雖然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但是,獸人這麽說,星卻一句也不反駁,巫師都有些不确定了起來。
可是一想到剛才喝的,湯藥,他到現在都覺得身子暖洋洋的,他又很難說星在騙人。
巫師的一臉糾結,朵麗的滿眼失望,刺痛了朵麗的獸人。
隻見他扶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朵麗,沖星道:“我就說你怎麽會這麽好心,原來就是想将部落裏的雌性都害了的,巫師,這樣的獸人不能在将他留在部落了,我們得将他趕走”
他是朵麗的獸人,沒人知道他有多讨厭星。
因爲朵麗總是拿他們跟星比。
可是星以前是部落的壯士,獵回來的獵物都是他們比不上的,他們一直都知道。所以,隻能對朵麗更好,好讓她忘記星。
而更可惡的是,原本死掉的星,不久前星回來,那時候,他們還暗暗嘲笑星,瘦得皮包骨。
根本記沒有了從前的強壯。
可是雨季過後沒多久,打獵時在遇見他,卻完全變了樣,比他們不知道強壯了多少。
等到昨天,又以一人之力,獵殺了那麽多鳄獸。
這簡直就是沒發比的存在了。
而朵麗自從知道後,就說了一整天,他們根本就跟星比不了。
讓他跟他的夥伴們都暗自氣悶着。
今天巫師又說他的雌性還會湯藥,這下子就更不得了了。
無人能及的壯士,有自己的雌性,還是雌性唯一的獸人,而雌性不僅會做飯,會編織還會湯藥。
部落裏的獸人原本就崇拜強者,現在就更不得了,跟崇拜他了。
這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好在巫師選雌性時,選到了朵麗,他也就跟着來了,如果不來,怎麽能揭穿星的陰謀。
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獸人揚着下巴語氣跟加堅硬。
“巫師,你不能因爲很喜歡他就這麽包庇他,要是我沒有發現,那麽部落裏的雌性就都被他害了”
星不說話,錢思思也不說話,不相信星會有這樣想法的番果,幾步竄到兩人面前。
“朵麗想人家想瘋了,你嫉妒人家也嫉妒瘋了吧,星要是想害我們,用得着用辣疙瘩嗎,隻要他不回來,不将儲存換給我們,都不用星出手,雌性都會病死的”所以她才不信星會害她們的話。
番果氣呼呼罵完朵麗跟她的獸人,轉回頭就對錢思思說:“思思,你别怕她,她就是個瘋子,你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麽吃的”
她吃過草果子,也吃過咕咕鳥,她知道錢思思她們部落能吃很多東西,所以,她相信錢思思。
番果的信任讓錢思思莞爾一笑,拍拍星挽着她的手背,淡淡到,“該是差不多了”
星會意的放開錢思思,拿着一個小盆往倉庫去。
不一會取了一小盆蜂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