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還覺得錢思思太麻煩,要交配還得啃得她發情。
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就喜歡上吭錢思思,後來錢思思想要他親她,他親着親着也愛上了那種感覺。
現在,他是有事沒事都想親錢思思幾口。
所以在被朵麗看得渾身不舒服時,他想都沒想就拉來錢思思吻着。
現在的錢思思之于他,可以說是治愈一切的良藥,隻要有錢思思在身邊,他就覺得這日子過着忒起勁。
就這麽聽着星将責任輕易撇清,錢思思真的都想給他豎個大拇指。
“你還是不是男人”敢坐卻不敢當。
知道錢思思口裏的男人就是獸人的意思,星擡眉冷瞅着錢思思。
“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錢思思默。
這還用說嗎。
他要不是男人,她肚子裏那塊肉是哪裏來的。
望着星,突然發現自己連鬥嘴都隻有敗陣的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錢思思話逢一轉,不在這事上糾結。
“帶條獸皮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些豆子回來。”
錢思思話轉得急,星斜睨她一眼,然後點頭。
“能”
“我要是找到豆子,就能做豆醬,倒時炒肉時用上一點點,會更好吃”
“嗯”不問什麽是豆醬,也不問加了豆醬的炒肉會有多好吃。
星隻是信任的期待着。
早就習慣了這樣談話方式的錢思思,不在說話,星撿起竹片又開始扒拉圓果子。
錢思思蹲着邊上,也扒拉着,等大河來喊,星才變身獸人,馱着錢思思往森林去。
跟着星的大部隊,第一次見獸人帶雌性進森林都充滿了好奇。
一個勁的往星身邊湊。
老是被翼虎的寬翼帶去的氣流掃到,錢思思隻能緊緊趴下。
星感覺到錢思思緊緊拽着他的毛發,還以爲錢思思是看見這麽多翼虎害怕了。
“吼····”離我遠點。
一聲虎嘯過後,他身邊的翼虎都退開了些。
尋着腦子裏的記憶,星帶着大部隊來到巨木最多的一片山巒。
在一處空地降落,星就往林子裏竄。
不久就見到一顆倒下的大樹,星變身後,後面的獸人跟着也紛紛變身。
“你們看好了,就要這種。倒下的,還沒長出其它植物也沒有空心的。砍回去就自己碼放在那幾個大山洞裏。我們院壩裏的小山洞也碼放三個,然後,在院壩外也堆放幾堆”
大山洞跟小山洞裏的,是雨季時用的,而院壩前的,是要過兩天讓錢思思熏烤跟燒陶。
獸人們你看看,我看看的,都十分不解。
番木更是有話就直說。
“星,你要這死樹幹嘛”
“燒”
“燒····”鹦鹉學舌般跟着說了個燒後,番木蹙眉撓發:“這個能燒嗎,燒火的柴不是要從大樹上砍”
“這種是幹的,不用曬就能燒”
“真的!”
不可思議的,番木圍着枯木轉圈。
獸人們也滿是新奇。
這沖滿驚訝的語氣,好似第一次見枯木的模樣,看得錢思思差點沒噴笑出來。
這些獸人的智商,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不過,又一次慶幸,她遇到的是星倒是真的。
要是讓她先遇見這些獸人,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口水。
聽見錢思思悶笑的星,低頭看了眼錢思思,然後便又交待:“你們今天隻需要砍這種柴,砍到天黑就可以休息了”
話落不待人家回個話,星轉身就将掉在地上的獸皮袋撿起,微一低身等着錢思思上背。
背着錢思思的星,漫無目的的在森林裏穿梭。
錢思思更是上看下瞅,找尋着。
可惜兩人在森林裏走了好久,都沒有看見鹿族吃的那幾種豆角。
“老公,這裏是不是沒有啊”
走了這麽長時間了,一個都沒有看見,錢思思不禁有些氣餒。
她還指望着做個豆醬呢,現在連豆角的面都沒看見,還做什麽醬。
一手托着錢思思屁股,一手用一個長棍子扒拉開草叢的星,轉頭。
“有”那些豆角以前他是見過的,隻是少點。
可惜他們已經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眼神一暗,星給出承諾。
“要是找不到,下次去煮鹽時,我在給你找種子”森林裏的植物,不是哪裏都一樣的。
有些這裏有,有些哪裏有。
原本有的,過幾年會消失不見,沒有的,又會長出來。
這是錢思思說的自然的規律。
不過,任何規律都難不倒錢思思。
錢思思會種,隻要她想要,她就能種出來。
現在要是找不到了,等下一季去煮鹽時給她找回來就是了。
聽星這麽說,錢思思也隻能點頭。
“等你将種子給我帶回來,我就自己種”
沒有醬油,現在連豆醬也沒有錢思思不無遺憾。
正遺憾着,一個子酸臭傳來。
“吸······老公這是什麽味道”興奮的,錢思思皺着鼻子使勁聞。
在着股子酸臭裏,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她今天一早才想到要是有酒,她們夫妻兩就能喝兩口。
結果今天就聞到了酒味。
沒有找到豆角,倒是找到可以釀酒的。
實在是不讓人激動都不行。
早就聞到味道的星,就沒錢思思這麽歡喜了,他緊蹙着眉,十分不喜這股味道。
用着厭惡的語氣說道:“紅心果爛掉的味道”
“紅心果····能吃嗎”又一個沒有聽過的名字,錢思思呢喃幾遍才問。
“能”
“那就好”
現在她最怕的就是這紅心果不能吃。
那樣她就真要擂心撓肝了。
星撇頭斜睨着錢思思滿臉都是不贊同。
“你想吃”
“嗯”
星不語。
轉身就走。
“老公,你别回頭啊!我們去看看”見星轉身想離開。錢思思拽着星的肩膀。
趕緊的,要星别回頭。
星停下腳步既沒有要走開,也沒有要往酸臭味更重的地方去。
“那邊太臭”
“臭就對了,走,去瞧瞧”
水果腐爛都是這味道,而在這酸臭裏,又有淡淡的酒味。
這表示,這東西是能釀酒的。
沒有酒曲也能釀酒。
她都不用去瞎折騰蜂蜜,就能釀出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