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縱站起,迫不及待的就拉星要走。
“快走”說完又想到家裏還有那麽多事情。
肩膀又耷拉下去,“今天還是算了,你已經夠累了,還有那麽多事等着你,等全部事情做完了,我們在去找,到時候,要采很多回去,要夠吃一個雨季的。”這兩天,星要做那麽多事,已經夠累了,她不能在加重他的負擔。
完全沒想起今天那一眼時,看見的就是星背着手監工的錢思思,一個勁的想着不能加重自家老公的負擔。
而看着心疼自己的錢思思,星沒有回話,隻是變身馱起竹鍋,等錢思思上了背就往他記憶裏的某個地方飛去。
等錢思思回到院子,看着面前那一堆時,還緩不過神來。
尼瑪啊!
她還以爲有多難找。
卻沒想,星帶着她去了一個山谷,就什麽都有了。
特别是那一山坡的蒜苗。
油亮亮的每一根都有她手指粗,一眼望去就是地球上的蒜苗無疑。
要是星不說,那确實就是她要的蒜,她就是在覺得像也不敢相信。
這它麻,實在是太容易得了。
容易得她都覺得有詐,不敢下手。
以後,别說想要顆蒜調個味,就是她拿蒜當飯吃也是夠她吃的。
然後,她大腦還在愣忡中,雙手就行動上了,都還沒緩過神就拔了老大一抱傻笑着。
而更讓她無語的是,就在離蒜苗山坡不遠的灌木叢裏,星蹲下不一會,就給她擡來二十來斤疙疙瘩瘩的一坨。
聞着那味道,她就知道是生姜,害她毫無形象的就開罵。
鹿族是不是太小氣了,星能找這麽大一坨,他們卻隻給她一小疙瘩,害她以爲有多難一路來都不敢開口。
然後,星瞅她一眼就冷哼道。
那鬼東西在鹿族那邊确實難得。
可是在他們這邊到處都是,隻要是空地跟森林的邊緣就有。
有就有,越多還越好,她都不用算計着吃。
生姜跟蒜都來得太容易,她就想着吧,那個麻麻葉該不容易。
誰知,那麻麻葉才是最多的,整個森林裏五棵樹上就有一顆攀爬着。
細細的藤蔓卻長得很長,星一拽整棵樹都會顫抖。
當她看見那麽多時,都覺得哔了狗了。
她以前怎麽就沒發現。
然後她家那個就喜歡怼她兩句的老公,冷眼一翻,就怼了她滿嘴。
這麽大的味道都聞不到的,就隻有她。
可她能說,她不是狗,聞不到是正常嗎。
在說了,在森林裏什麽味道都有,她那裏能分辨出來有股子麻麻的味道。
不過她要是那麽說了,星估計還是能堵她的。
然後,就那麽無言以對的,傻愣愣的被馱着。
有了生姜,蒜跟藤蔓似的麻麻葉,星又馱着她去摘了辣椒,和一堆小生菜。
現在人家擡着盆各自拿上一些出去了。
她還在這裏傻瞪着。
起身搖搖頭,錢思思自言自語。
“東西太好找了,你還能害怕呀,真是的,早知道就不用熬這一路了”真的,她好無語啊。
星沒有回來,自己又生不了火,錢思思幹脆摘撿起蒜苗來。
晚上就來個蒜苗炒肉。
想着,又好似聞到那久違的香味。
錢思思邊摘撿着,邊吸嗦着口水。
星擡着兩個大竹盆回來時,就見錢思思拿着一顆剝開的白嫩往嘴裏送。
嘴才張開,都來不及喊。
就見她嗆得跳腳的,往房間裏跑。
挑眉看着錢思思的背影。
星暗腹,還沒傻徹底,還知道裏頭有水。
于是,在院壩裏的火堆邊,星放下大盆,好似不理錢思思的啓自升火。
可是在将火點燃的那一瞬間,他輕扯嘴角。
房間裏的錢思思,拿起唯一沒有在早上被雌性們搶的竹筒,咕噜噜就喝了幾口,
在沖淡了口裏的嗆辣後嘀咕。
“沒有星,我可真是廢人”
她什麽都好奇,什麽都想嘗嘗,沒有星,她就是不被野獸咬死,也會被自己蠢死。
明知道這裏的東西,不管什麽,後勁都比地球上的大。
她還傻啦吧叽的就往嘴裏送。
要說沒有被辣椒辣過還情有可原,可她在被辣椒辣過後也就隔了一年,就把這事給忘到腦後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也就是有星在,讓她沒了危機感。
于是錢思思嘟囔。
“老公啊····你就是我的守護神,沒有你,我可怎麽活”
嘴裏嘀咕着,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星這個人吧,就是标準的悶騷型。
人冷冷的,可是對她卻無微不至。
雖然有時候,那張嘴還挺讨人厭的。
不過,一個男人能對女人的好,星都做到了,是妥妥的好男人标準。
嘀嘀咕咕的,錢思思拿起喝下去一半的水壺往外走。
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星扯起的嘴角抿平。
錢思思看着升起的火堆,在瞟眼看了眼滿滿倆盆的魚片。
轉身進裏頭去拿幾個雞蛋。
在出屋子時有些可惜的對星說:“我本來還想着今天中午請番果她們吃魚的”
星添着柴,頓了頓。
“以後别跟她們說這些,她們沒吃過,不會吃的。”想當初,他不是也不吃,要不是錢思思一在保證,他也不會給錢思思抓魚。
話落,想到什麽,星眸光暗了暗,接着道:“要是她們吃了,覺得好吃,讓他們的獸人去做了,做不好卡死人,到時候還得怪你”獸人的大大咧咧他在清楚不過,雌性吃東西有多粗魯他也是知道的。
錢思思是好意讓他們又知道一種吃食,可是獸人要做不好,将雌性給卡死了,怪的還是錢思思。
最重要的是,在給大河他們吃過那兩次後,他們老是說錢思思做的東西特别好吃,他們要是也有會煮飯的雌性就好了。
這些話,本來聽着他該高興的,朋友們都羨慕他有錢思思。
可是多聽了兩次,他就開始不舒服起來。
錢思思做的東西在好吃,也是他說給他們,他們才能吃到的。
現在整天說你老婆什麽時候又做好吃的。
他老婆是他的,能天天給他做,他們沒事多想什麽。
讓朋友都記挂着錢思思,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所以,以後他不會在讓他們來他家吃飯。
也要讓錢思思不要叫雌性來。
就是讓雌性吃了錢思思做的東西他都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