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獸人都沒有死,自然就比不上。
如果,星成了朵麗的獸人。
星又不說話,性格又不好,還不許人碰,沒事就洗澡。
看他把思思洗得都白掉了,就知道。
他要是成了朵麗的獸人,一定沒好日子過。
嫩苗不提朵麗還好,她這一提,番果氣得反駁。
“你還替他這樣的獸人擔心啊,看他是怎麽對思思的。就他那樣的獸人才更應該成爲朵麗的獸人,星要是成了朵麗的獸人,就好玩了,朵麗那麽喜歡他,要跟他交配就要洗澡,你看看思思,都被洗成什麽樣了。而且,星要是成了朵麗的獸人,思思不就不會選到他了”
“哎·····思思真是倒黴,隻能有一個獸人,還選到星”滿眼都是憐憫的番苗做了最後總結。
而看着大家聚都點頭的錢思思。
“······”
滿頭黑線有沒有。
她就洗個草果子,就吃個魚就讓她們有這麽多連想。
想的還是偏離主線的。
明明這些都是她要的,結果卻都被怪到星身上。
在說,她皮膚白又不是洗出來的。
她跟她們不同,何況這一路來風餐露宿的,都有些曬黑了。
可在她們眼裏,她還是白得可怕的。
問題是,這些都變成星害的了。
星·在她們眼裏可真是渣得可以。
她要說,三個女人一擡戲的說法,是真真沒錯。
四個女人就更不得了。
哪怕這些女人,還都隻是生活在一方小天地裏的獸人。
沉靜的看着大家一會,錢思思還是覺得該幫星說句話。
“星一開始也是什麽都聽我的,什麽都不讓我做的,可我閑不住就自己做了···”事實确實是如此,可她這麽說着,怎麽越說越心虛。
慕然噤聲。
就見大家用更加憐憫的眼神看着她。
她都無法在說下去了。
“思思,你就别爲那樣不合格的獸人說話了”番果。
“對啊,我們看不起的是他,又不是你,你也太倒黴了”:嫩苗。
“我就說,怎麽會有這麽弱的雌性,可不都是星害的”紅果搖頭歎息。
番苗看了看錢思思抓着草果子的手。
出注意。
“要不·你回部落跟巫師說說,讓你們巫師取消你們的關系”
眨巴着眼,錢思思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是讓她離婚了!
現在她要說, 星真不是他們口裏的渣男,她保證,她們也不會信。
可真是多說多錯。
還是少說話爲妙。
錢思思撇唇不語,大家卻一瞬不瞬的瞅着她。
最後,在大家的熱切期盼中,讪讪道:“我們部落··是不能取消的”
“哎·····你受苦了”
又一次,幾人一模一樣的表情,齊齊道。
“······”錢思思。
内心奔騰的草尼瑪,都快要沖出她的思想牢籠,跑出來遛彎了。
怎麽辦,她就這麽将星連拉帶踹的,踢上了渣男寶座。
心虛的,錢思思往院子那邊看去,遠遠的,就見星正往她這邊看。
沒做賊,卻異常心虛的她,撇過頭忙目的搓洗着草果子。
将這一幕看在眼裏的幾人,自然的就更肯定了,錢思思很怕星這項事實。
看不慣的番苗,最先出口。
“思思,你不能怕他,巫師說過,不管在什麽部落,雌性都是最珍貴的。你是雌性,你就是最珍貴的,你不用怕他,要是以後他在讓你做事,你喊我,我來幫你,星不管怎麽說,曾經都是我們部落的獸人。我還就不信了,他能把巫師的教誨全部忘記”
這下,錢思思想哭的沖動都有了。
她到底說了什麽,做了什麽,讓大家這麽想要保護她。
暗籲口氣。
錢思思耐着性子的跟大家解釋:“真的都是我自己要做的,跟星沒關系”
“······”
大夥無語。
隻是看着錢思思的眼神,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兩方幹瞪着彼此一會,錢思思幕的低頭。
什麽叫多說多錯,今天她算是深刻體會到了。
問題是,她們這還是一心爲她好的,她想發火都難。
爲了不在讓她們将星貶得更低,她還是閉嘴的好。
可錢思思這麽一閉着,看着她的幾人就跟可憐她了。
轉頭看看堆着的草果子堆,幾人交換個眼色,都主動搭把手。
就這樣,從來不需要做事的雌性,在河邊洗東西。
這樣的場景,讓送東西回來的獸人們差點驚掉了下巴。
“番苗,你在幹什麽?”番苗的獸人甲,番果的阿父之一,被星分配着去挖連串藤的。
第一次回來時,沒有見到番苗在這邊,沒想到在次回來,就見番苗蹲在河邊洗東西。
裝滿連串藤的獸皮袋一扔,就變身竄到番苗面前将她拉起。
看着獸人那一臉的心痛,錢思思眉角跳動。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股子不好的預感剛剛升起,就應驗了。
送草果子回來的,有紅果的獸人。
跟着送根根樹根回來的,有番果的獸人。
他們在看見他們的雌性蹲在河邊時也沒怎樣,直到看見她們在洗東西。
一個個驚叫連連。
遠處搭建架子的獸人,被這邊的聲音吸引,全都往河邊看。
星蹙眉看了看,就見獸人們圍着各自的雌性。
而錢思思起身站到一邊,遠遠就見錢思思拉着的小臉。
還以爲錢思思被人給欺負了,黢黑着臉,星就往河邊跑去。
一見星向自己跑來,臉黑得滴墨,錢思思趕緊迎上去。
“我在這邊洗東西,番果她們見了幫忙,可是他們回來後就大呼小叫的”指着獸人們,錢思思很是無奈的解釋。
她是真沒見過,這樣的場景。
不就是洗個東西,就跟要了她們的命似的。
那一個個獸人,拉起番果她們的手又是呼,又是揉的,她都懷疑,她們不是洗了幾個草果子,而是幹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
聽錢思思這麽一說,星心裏就有數了。
部落裏的獸人,有多寶貝雌性錢思思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接她們過來,也不過是讓錢思思有個說話的伴,沒想到她們居然會幫忙。
而不知道部落裏雌性什麽都不用做的錢思思,就這麽由着她們。
習慣了錢思思做事的他,是不覺得怎樣,可這些獸人就不是這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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