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瞪着錢思思,雖然不高興,但是還是點頭。
“我當然沒忘記”
“既然巫師沒忘記,就該知道,這邊是我的地方吧”
巫師點頭。
“嗯”
“既然是我的地方,巫師這麽帶他們來是想要取消我們的交換”
巫師聽錢思思這麽一說,帶着不解。
“我什麽時候說要取消交換了?”
他又不傻,用這麽小塊領地就交換到你讓雌性不生病的辦法還能讓獸人在雪季不挨餓。
怎麽會想要取消。
錢思思看着巫師的滿眼不解,冷笑道:“巫師讓獸人帶雌性去鹿族看病時,是不是覺得很麻煩···要是我們也有草藥就不用去那麽遠了對吧”
不解錢思思爲什麽要這麽問。
巫師想了想點頭。
“要是我們也有草藥,雌性就不會死了”這是肯定的。
帶着冷笑的嘴角勾上嘲諷,錢思思諷道:“鹿族有草藥卻不跟你們分享,真該被獸神處罰是不是,你們就該去将他們的草藥全不搶來,這樣,你們的雌性就不會病死了對不對”
巫師看着錢思思,想從她眼裏看出什麽。
可惜除了嗤笑什麽都沒有。
但是錢思思的話他卻非常不贊同。
爲了好好教育這個雌性,巫師決定好好給她上一棵。
“獸神賜予鹿族草藥,就是因爲他們不吃肉。我們翼虎沒有,但是我們有強壯的獸人狩獵。我們能有獸皮保暖鹿族卻沒有,所以,獸神教會我們交換,我們用不吃肉跟獸皮跟鹿族換草藥,鹿族幫我們看病。但是,不管我們有多強壯,鹿族的藥草都鹿族的,就像我們的領地是我們的一樣,我們是不能搶的,否則就會受到獸神的懲罰”
“噗呲····”
冷笑着的錢思思,奇怪的看着巫師。
這巫師還真是明事理。
知道别人部落的就是别人部落的,自己部落的才是自己自己的,所以在他的内心裏,還真就跟她想的一樣,認爲星還是他們部落的人。
所以,她理所當然的,就該跟他們分享。
嗤笑過後,錢思思懶洋洋的在巫師背後的獸人身上看了一圈。
這才慢慢說。
“巫師既然知道草藥的鹿族的,不能搶,可是巫師爲什麽卻讓雌性來搶我的東西,就因爲我的族人不在這裏,所以巫師就讓她們來搶我的”
一而在,在而三的被錢思思說他帶雌性搶東西,巫師怒了。
“你這個雌性,我說過了,不跟大家分享的雌性不是好雌性”
“我是你們部落的雌性?”
“······”巫師無語。
她要是他們部落的雌性,還需要交換嗎?
巫師的表情顯而易見,錢思思收起冷笑,唯剩冷利。
“既然巫師知道我不是你們部落的雌性,那麽巫師要我一個外族雌性跟你們分享不是很可笑。這跟你們讓鹿族分享草藥有什麽區别”
“我告訴你,這邊是你換給我了的,這邊已經是我的領地了。别以爲我的領地在你的地盤上,我的就什麽都是你的,我們是交換過的,我的東西隻能是我的,你要是覺得我一個外族人,在你的地方就必須跟你分享,那麽我馬上就走,至少在我的部落,沒有人要跟我分享自己的東西,今天,你要是讓他們弄壞我的任何東西,我就馬上離開,讓你們繼續生病餓死”
巫師一聽錢思思前面那句,細想,沉着的臉上一僵。
還真是,她又不是他們部落的人。
難怪她老說,他帶雌性來搶她的東西。
可是他不是沒想起來嗎,剛要說什麽,就聽雌性不跟他交換了。
巫師緩和的臉又拉長。
“領地我換了,你要我們洗澡我們洗了,要我們挖山洞我們也挖了。你憑什麽不跟我們交換。你這樣是會被獸神懲罰的”
開口閉口的會被獸神懲罰,自己又不長腦子。
難怪,他們都隻會烤肉。
沒準烤肉還是獸神教的。
諷刺的,錢思思又勾起嘴角。
“領地你換了,我讓你們洗澡你們洗了,我讓你們挖山洞你們挖了。隻要你們将我要的都做了,那麽我就會教你們辦法。可是我的交換你們都沒有完成,就來搶我的東西。不是你們先取消交換了嗎,還是說,我有讓你們來搶我的東西。在我的領地,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們就來搶我的東西,這不是你們不想在交換了?你們不想交換,直說,我馬上就走”話落,錢思思拉着星。
“老公,你變身,我們馬上就離開,要是晚了,獸神懲罰出爾反爾的巫師時,以爲我們也是翼虎部落的,将我們也懲罰上就不好了”
拉着臉的巫師,在是部落裏的智者又怎樣。
他的見識也僅是在獸人的世界裏。
錢思思在笨,在是剛出校園的社會白癡。
該會的套路,她也是會的。
以前,隻有星跟她,她要玩手段也沒有個對手。
現在有巫師,還這麽理所當然的讓人來拿他的東西,她要真傻才會同意。
當然,好不容易來到這裏,星又是爲了她才來的。
她不可能真的就這麽走了。
且不說他們要回山谷,現在起程,是回不了的。
就說她的孩子。
她可以忍受寂寞,她的孩子也能忍受寂寞,可她的孩子以後還得娶媳婦。
她要是回了山谷,娶誰去。
所以,她拉着星純粹是爲了吓吓巫師。
而巫師見她拉着星就走,還真急了。
小跑上前,攔住星。巫師一臉的焦急。
指着一邊的獸人,“你快去讓她們住手”她們一進去就在争搶,要是真弄壞了,讓這個小氣的雌性走了。
他的辦法就交換不到了。
那獸人從頭到尾都聽着錢思思的話,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擡腳就往屋子裏去。
見獸人進屋,巫師搓着手,臉上還帶着讨好的笑意。
“雌性,我是忘記了你不是我們部落的雌性,才會讓你跟他們分享的,現在我已經讓人去阻止了,你别走,我們的交換還是繼續好不好”
說着話,巫師不停的給星使眼色,就希望星能幫他說兩句。
可惜星低垂着眼,根本就看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