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挖了一大盆,削了皮,大塊大塊的下鍋頓着。
濃香的雞湯,遠遠的散出,兩邊雖然隔了兩三百米的距離,但是,獸人的鼻子本來就特别靈敏,蹲在山洞裏烤着肉,鼻子聞到的卻是對面的香味,一個個就這麽心不在焉的往對面瞅。
生炮火攬的吃過烤肉,嘉輝就往對方去,番木緊随其後。
最後的大河有樣學樣的,讓番果坐在他的大腳上,将番果也帶了過去。
“好香,好香,星你做的又是什麽”
剛一落地,番木就迫不及待的嗅着鼻子咋呼。
聞聲轉過頭,看着嘉輝跟番木,錢思思在心底暗歎。
昨天,看他們髒兮兮的,她不過看了兩眼,也沒有細看。
今天将臉上的污垢洗了。
人都好似不是一個了。
真是好帥啊!
這個叫嘉輝的,跟星差不多高,不過他比星壯實多了,有一種肌肉型男的感覺。
番木雖然矮了嘉輝一個耳朵,但是也是紮實健美。
随後而來的大河就要瘦一些,不過跟現在的星比起來,應該是瘦得剛剛好。
大河身邊,一個比大河矮了半個頭的健美雌性,正咧着嘴沖她笑着。
禮貌的回了一笑。
可這笑也有些尴尬。
她能看着星一絲不挂。
也能看着鹿族的不着寸履,更能在昨天看見他們時視而不見。
可是現在都洗幹淨了。
她怎麽看,怎麽不自在。
垂眼不自在的轉回頭。
就見隔着一個大鍋的星,黢黑着臉瞪着她。
莫名有些心虛的錢思思,眼珠子一轉,幾步蹭到星身邊。
拉着他的手臂就靠到星懷裏。
“老公,經過我剛才的分析,他們都沒你帥”确實,要不是看習慣了星。
就他們三個就夠她發陣花癡的。
可惜她都看習慣了星的帥臉。
那三位也就沒什麽好看的了。
要不然,她用腳趾頭發四,星的醋壇又得翻。
然後悲催倒黴加可憐的又會是她。
爲了不讓自己倒黴,錢思思竭盡全力的讓星感受她的誠意。
冷睇着懷裏讨好的,笑得很狗腿的錢思思。
星是有氣也發不出來。
揚眸看着這一個個叉腳蹲在他們對面,垂涎着鍋裏雞湯的獸人。
藍眸冷厲。
一個個光溜溜的,黝黑的皮膚還有些暗紅。
被錢思思嫌棄的結塊的毛毛,戎戎的。
嘴角止不住的抽抽。
星後悔極了。
早知道他們洗幹淨了,會讓錢思思多看兩眼,還不如讓他們繼續髒着。
突然漲了一肚子氣的星,推開錢思思。
起身,在幾人的目光中,爬上山洞,不多時,手裏拿着三條短褲,在山洞口見番果緊盯在錢思思。
星回身,在錢思思的裙子裏找了一條最簡單的。
兔子毛就有一小圈的丁香色裙子下來。
在幾人的好奇眼光裏。
一一遞給幾人。
幾人拿着短褲翻來覆去的看着。
看來看去都不知道是個什麽,隻能将眼神遞給星。
在幾人的不解目光中,他指指他穿着的短褲,跟錢思思穿着的裙子。
“穿上”
幾人揉搓着手裏的柔軟布料。
覺得太不可思意。
怎麽會有這麽軟的獸皮。
嘉輝:“星,這是她們部落的獸皮嗎?”
番木:“他們的獸皮,比我們的好”
大河:“他們吃的,也比我們的好”
番果瞅着錢思思,最後肯定,星給她的,是小雌性穿着的那樣的獸皮裙。
剛才就覺得好看得不要不要的獸皮裙。
亟不可待的,番果将她穿着的獸皮短裙跟抹胸扯去。
可惜,從沒見過這樣的獸皮裙的番果,扯了扯去也沒扯出個名堂來。
舉起裙子像錢思思求救。
“小雌性,這個要怎麽穿”
早被番果的豪邁驚得下巴都掉了的錢思思。
被一個光溜溜的女人直接叫小雌性,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好在,番果那熱切的眼神告訴她,她剛才就是在跟她說話。
錢思思轉頭看着星。
‘我可以教她嗎’
星蹙眉瞪着錢思思。
‘他可以說不行嗎’
斜瞟番果一眼,就見番果定定瞅着他。
很不情願的,星,點頭。
于是,就見錢思思跟在腿上裝了彈簧似的一蹦而起,幾步就跑到番果身邊。
“我叫錢思思,你叫我思思就好,”笑眯眯的,錢思思站到番果面前就自我介紹。
星說不喜歡将她的東西給别人。
她不過給了紅果一件沒穿過的裙子星都不高興。
現在他卻親自挑了裙子送人。
雖然她很好奇星是怎麽知道她不太喜歡那件的。
但是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得到星認可的。
應該是大河的雌性。
從星送她裙子,跟點頭讓他幫忙就可以看出。
星希望她們能夠友好相處。
被錢思思滿臉的笑意感染,本來就對錢思思很好奇的番果,也跟着揚起大大的笑臉。
“我叫番果”
“你就是番果?”驚喜,多不容易,這可是星同意的人。
還跟她一樣愛說話的人。
不跟她交上朋友,多可惜。
錢思思的一聲驚呼,讓番果奇怪。
“诶···你知道我?”
點着頭,錢思思急速道:“我老公跟我說的,讓我找你玩”
“真的,星跟你說可以找我玩。”高興的番果,拉着錢思思的手,笑得開懷。
隻是話落後她就覺得不對了。
“星怎麽跟你說的”難道是指着她然後說一個字。
‘玩’
然後她老婆就知道可以跟她玩了。
不對呀!
她剛來,也沒見星指她呀!
狐疑的,番果歪着頭想着星究竟是怎麽跟她老婆說可以跟她玩的。
不知道番果心思的錢思思,見番果來回看着她跟星。
不解。
呐呐道:“他就跟我說番木有個妹妹,我可以跟你玩啊”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哎·····他那麽跟你說的,‘他跟你說番木有個妹妹,你可以跟她玩。’這樣說的嗎?”
錢思思點頭。
“·······”這有什麽奇怪的。
不覺得那裏怪異的錢思思,就見番果側過身,跟她身邊的男人說。
“他是不是假的?”
大河搖頭。
“不是啊”
“那他幹嘛跟雌性說那麽多話”
大河翻個白眼。
“那是他的雌性啊”連自己的雌性都還不說。
星怎麽跟人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