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聞到”
“那她幹嘛要撒謊,就不怕獸神會懲罰她嗎”
“她看上去都還沒成年,都沒有發情的氣味”
收了錢思思一件衣服的紅果,更是滿臉的不贊同。
走到錢思思身邊小聲道:“說謊的雌性,獸神會懲罰她在雪季時餓肚子的,你不能說慌”
聽着衆人視她爲無物的交談。
錢思思愕然。
在看着紅果那一臉的‘你千萬不能說慌的表情’
錢思思更是無言。
發情靠氣味!
這懷孕也靠氣味?
這鬼地方,還有什麽是不靠氣味的。
你們能用氣味肯定她沒懷孕。
她也能靠氣味肯定她的肚子還沒好。
放下手。
被阻擋了大半的刺鼻氣味鑽進鼻翼,錢思思故意的輕嘔。
“嘔······”
本來不過就是做做樣子。
可在她放松下來後。
她失算了。
“嘔····嘔···嘔··”
拉了一天的她,本來就沒有在吃過東西。
胃裏也就是有點水而已,接二連三的,把那點水吐了後。
錢思思幹嘔着,嘔得她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于是,矛頭一轉。
轉到了害她嘔個不停的老巫師身上。
“你讓他們放下,然後都離開”
老巫師瞥一眼錢錢思思揮舞着的手。
臉都要黑出墨來了。
看看錢思思又看看獸皮袋。
放下走是不可能的。
已經這麽晚了,獸人們不能在出去采摘。
可要繼續讓人家教,也不可能。
不管人家有沒有懷孕。
人家的肚子确實沒有好。
那麽他們的交換就不成立。
“我在給你找藥草去”
現在他除了在找來藥草,将她的肚子治好,還能有什麽辦法。
說着,老巫師就要轉身走。
錢思思那個無語。
幹嘔兩聲後,急道:“吃一回都差點被你害了,我還敢吃第二次”
她當時想着來鹿族,就是所謂的病急亂投醫。
現在知道自己是懷孕了。
哪裏還敢吃什麽藥。
要是把她家孩子吃傻了,怎麽辦。
在說了,她現在就是妊娠反應。
隻要這些人趕緊離她遠點,她就會不藥而愈了。
于是,錢思思不耐的揮手。
“你快點,讓人們将東西留下離開”
老巫師被她語氣裏的不耐激到。
剜她一眼。
“走就走”
手一擺,獸人們擡起獸皮袋就走。
“呼·····”她說得還不清楚明白嗎。
吐出心頭的氣悶。
錢思思無力。
“你讓他們都擡走了,我怎麽教”
真是的,不給她留點,她怎麽教。
當她也是巫師,眼睛一閉一睜就能信口開河。
這又是攆又是留的,老巫師終于怒了。
“他們是來學的,不留下怎麽學”
“噓·······”
這下,錢思思有點尴尬了。
她将人攆了,還怎麽教。
不過他攆的不是他們嗎,又沒讓老巫師走。
怒吼過後,老巫師緩過神來。
又是一驚一乍。
“你還是要換”
滿眼期待的老眼看着錢思思。
看的錢思思手臂上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不換”
“·······”
“我不會在讓你幫我看病,但是那個辦法我還是會教你們”真是大愛無疆啊。
她都要被自己感到了。
而一聽人家還是願意教。
衆人激動。
“真的”老巫師的歡喜溢于言表。
錢思思點頭。
“不真,我要你留下做什麽”
“你什麽時候讓我留下了”老巫師奇怪。
錢思思默。
她說的是,讓他們走,他們裏是不包括你的吧。
真是的,跟獸人較真,她是有多無聊。
“讓他們離開,你留下”這樣總清楚明白了吧?
誰知,她是說得清楚明白了。
老巫師卻跳腳。
“我留下有什麽用,找吃的都是獸人”他學了又不能去找。
“·······”錢思思。
送他一個大白眼。
‘真當自己是回事。
這就叫土皇帝吧。’
不想在跟他啰嗦,擺擺手。
“你挑一個聰明的獸人留下,然後紅果也留下,其他的快點走”
在聞着這麽濃烈的味道,她又想吐了。
站起身,錢思思離人群遠點。
看着老巫師,非常不快,又不得不妥協的選了一個獸人。
其他的就都離開了。
然後,錢思思等着附近的氣味散了些,這才靠近。
“将這個,這個,這個都挑出來,這些随便煮一下就能吃”
“這個,這個,這個這樣的,要多煮一下,要是喜歡生點,那麽同樣燙一下就能吃了,要是喜歡熟的,就多煮一下等它裏頭軟了在吃,那樣小幼崽吃下去容易消化,就不太會得病了”
錢思思指着跟生菜差不多的葉子類,讓獸人直接煮食。
竹筍,還有豆角還有看上去像根莖的,都讓他們煮熟。
最後她拿起草果子。
想了想,她決定今天就來試驗一下。
這草果子煮出來會是什麽樣。
一大堆,簡簡單單就被錢思思分成了兩類。
她說得簡單。
聽着她說的,從沒有煮這個概念的獸人跟巫師都一頭霧水,更别說是紅果了。
“什麽是煮?”老巫師心虛求教。
“·······”錢思思。
她要教他們的不就是煮。
在爲這些人的智商捉急的同時,錢思思懶得跟他們紙上談兵。
指着那些菜葉類沖紅果道:“紅果,你将這幾個,一樣挑一些過來。”安排了紅果,又沖獸人到。
“你去找些幹柴來”
話落就往帳篷出走。
可剛擡腿,差點就栽倒了。
隻聽得獸人如是說:“我砍樹很快的,四五天就幹了”
無語的錢思思,回頭瞅着獸人,隻想看清他的腦細胞。
她等着柴用,人家說四五天就能幹了。
現在她終于知道,爲什麽當初,她要星去砍倒下的朽木時,星一副,她沒事幹的表情。
不想在說話,錢思思走到帳篷背後看了看。
昨天星帶回來的柴,還有好大一捆。
隻要少燒點水。
少煮點,還是夠的。
晚上星煮飯用的,讓他去打獵時撿點就成了。
于是就這樣,錢思思讓獸人打來了水。
教他們怎麽煮食。
而草果子還有幾根塊莖煮出來都是軟糯型。
她雖然沒有嘗過,但是勺子一舀就感覺得出來。
嘗過的老巫師跟獸人,還有紅果就别說了。
不過是放了點鹽的白水菜,他們都吃出了滿漢全席的感覺。
“這幾個叫什麽名字”
錢思思指着那些塊莖。
老巫師吃滿意了,笑嘻嘻的,想都沒多想就說:“不就是草果子,根根樹,連串藤······那些”
跟着嘟囔幾遍,錢思思已經記下了。
然後,等幾人将湯都喝完,錢思思開始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