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星的意思,錢思思想也沒想的點頭,“嗯,我知道的,趕緊的,去把竹筍汆了,我們煮魚吃”
心心念念着魚的錢思思,這下,終于想起她要的魚來了。
出了帳篷,就往剛剛好少了一顆樹的水塘邊望去,隻見,兩條一米多長的死魚,一大捆幹柴,還有一摞竹鍋掉在水潭邊。
想到關于水的問題,錢思思問:“老公,我們是去泉眼處洗,還是在這裏洗”
星想了想。
“他們的竹筍在這裏洗就行了,我們的我過去打水過來”
雖然,他知道水塘對于獸人來說很重要。
鹿族在這裏生活了很久,就更會保護水塘。
但是想着他們那一身,他就沒法喝水潭裏的水。
所以,他跟錢思思用的,他會去泉眼處取。
就這樣。
錢思思将鹿族送來的竹筍涮洗過後。
切成一公分厚巴掌寬的大片。
而星,在他們的帳篷背後,用特意砍回來的空竹圈架鍋燒水。
等好不容易将他們都汆過淡鹽水後,用星特意砍回來的大盆裝着。
然後,星從對面喊了一嗓子。
對面的獸人,屁颠颠的就過來擡了。
滿是好奇的他們,在見到那滿滿倆大盆變了樣的竹筍,好奇心更重。
緊跟着就要擡大竹盆,隻是當他們摸到竹盆上的溫熱,聚都不可置信的,縮回手。
“熱?”
“······”星。
早聽翼虎部落的巫師說過,鹿族格外膽小。
可他來時也沒見他們害怕過,還以爲巫師是不知道真正的鹿族才那麽說的。
現在一看。
還果然沒錯。
那麽大一個獸人聚然怕燙。
真心膽小。
于是,本來不想靠它們太近的星,走近,握着盆上下兩邊就将大盆擡起。
“看見沒,就這樣擡。”
示範過後,星就不在管他們,走到帳篷背後,将悄悄探出頭,看鹿族年輕獸人是啥模樣的錢思思扯回。
然後寒着臉,瞪着錢思思,等着他們離開。
兩個鹿族獸人,見星一點都不怕燙,嘗試着,好一會後發現手沒被燙傷才擡着大盆走了。
此時,聽到腳步聲離去,錢思思讨巧的問瞪着她直放冷氣的星。
“老公···人都走了,可以去洗魚了吧?”
星沒有應聲。
錢思思無語。
今天的新發現可真是不少。
先是不許她對人笑,在是不許她幫人穿衣服。
現在又不許她看人家的獸人。
她懷疑,以後去了翼虎族部落,星是不是要讓她閉着眼睛生活。
籲·····
籲出口氣,錢思思勾上星的手臂。
“你到底在生什麽氣呢?”
冷睇着錢思思,星啓唇:“你看什麽?”
“噓······”看什麽?
當然是看鹿族的年輕獸人帥不帥。
她今天還隻看過那個老巫師呢!
還沒機會見到獸人。
而剛才一看,不得不說,這裏不管是雌性還是獸人都長得忒好。
不過跟星比還是差遠了。
然後,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看了某些不該看的。
想着腦海裏的畫面,錢思思有些臉紅。
不過,她不是因爲害羞。
純粹是覺得尴尬。
然後看着她臉紅的星,渾身冷氣流動。
沉冷的聲音,完全能夠将錢思思凍僵。
“很好看”
“呃·····”不好看。
不但不好看還辣眼睛。
“有我的好看”
聞聲,錢思思不自禁的低下頭。
然後搖頭。
見錢思思搖頭,星的心情并沒有因此好轉而是繼續。
“那你盯着看什麽?”
這下問到重點了。
揚起頭錢思思就說起來。
“我先前看見老巫師時,見他那模樣也沒有覺得怎樣”
“因爲他是巫師嘛!”髒點也是正常的。
“可是,等我見了雌性後,才發現,她們居然跟巫師一樣”
“所以,我就想看看,獸人是不是也一樣”說到這錢思思失望的搖頭。“還是一樣的”
真的,不管是巫師還是雌性在到獸人。
一樣樣的,髒得讓人無法忍受。
看着錢思思那滿臉的失望就已經受不了的星,一聽錢思思還滿口的可惜。
隻覺得胸口堵得慌。
突然擡手挑着錢思思的下颚,咬着後槽牙。
擠出幾個字。
“你很失望?”
“噓······”她能說自己的确很失望嗎?
不但失望還很好奇啦!
“······”星氣悶。
錢思思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盯着他的生殖器看得流口水。
這在他的腦海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壞印象。
而剛才,他回頭時,就見錢思思的眼神放得極低。
所以,他非常不高興。
而錢思思,在看了人家的生殖器後,滿臉的失望。
她是他的雌性,她對别的獸人有什麽好失望的?
可她失望了!
她是想幹嘛?
不同的種族,是不能交配的。
她難道不知道嗎?
滿心氣怒的星,完全忘記,自己跟錢思思也是不同種族。
從一開始是鳥族,到蛇族,在到鹿族,他已經将她懷疑了個扁。
最後,他在明知道錢思思不是翼虎的情況下,跟她交配了。
在後來,錢思思說他們不會有小獸人時,他都沒想起這個巫師經常說的話。
倒是這會,一氣,就氣得想起來了。
不過,他想到的也隻是别人跟錢思思的不可能。
而不是他。
此時被挑着下巴的錢思思,一瞬不瞬的瞅着星。
然後她往前一撲摟上星的腰,問得一臉認真。
“老公,你看見花的哪裏了吧?”
當時她在星的懷裏,沒道理她看見了星沒看見。
隻見,早以聽慣了錢思思話的星,眉頭一鄒。
看見了又怎樣。
然後以爲錢思思要拿這事跟他扯皮的星,吐出一句。
“沒你的好看”
錢思思摔。
滿頭黑線呀!
她問的是這意思滿。
星的了解能力真是夠離譜的。
不過,她早就已經接受星看人家這事了。
就好似經常看見非洲大姐在電視上亮相一樣。
看多了誰不一樣。
更何況他們還是獸人。
在他們眼裏還真沒什麽值得看的。
不然也不會把看人家的哪裏當成是信号。
隻是用她家妹妹跟紅果的比。
這是在埋汰她吧?
于是,拉着臉,“啪·····”一巴掌打到星的胸膛上。
然後剜一眼一臉都是‘我說的都是真的’的星一眼,這才将自己爲何會看獸人的那個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