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就怼。
“躺你妹”
“我沒有”
“啥?”
“妹”星一本正經的說着。
“······”錢思思。
千萬頭草泥馬奔騰,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可這裏還沒緩過氣,哪裏星又像她伸出狼抓。
“讓我看看”
說罷,星就要去掀錢思思的獸皮群。
錢思思趕緊壓下他的手,“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爲了不讓大姨媽粘到兔子皮上,她已經扯着獸皮群跪坐好了。
在說了,雖然跟星有個親密,但是讓星看她大姨媽,她還是覺得别扭。
蹙眉瞪了錢思思一會,星哪怕很不耐,還是好言道:“你的傷很重,我幫你看看”
“呼······”
深吐口氣,錢思思瞬間腌吧耷拉下肩。
“我沒有受傷,是我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
“噓······”錢思思尴尬。
要向一個男人解釋大姨媽好像挺容易的,畢竟不知道大姨媽是個啥的男人不多了。
可要想一個獸人解釋大姨媽。
她該怎麽說。
瞟一眼正等着她的星。
錢思思組織了又組織這才道:“就是雌性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的那個”
“雌性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的什麽?”
他怎麽不知道雌性需要每個月來個什麽?
迎上星滿是問号的眼,錢思思臉黑,連雌性每個月都來一次的東西都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麽。
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身下又一股子一股子的出來。
錢思思氣急敗壞的吼:“就是月經,葵水”
‘月經?葵水?’
“那是什麽?”
閉上眼,錢思思已經無能爲力了,“你别管它是什麽,隻要知道,我沒有受傷,過兩天就好了就行”
“·······”星。
挑眉看了錢思思一會,心裏則绯腹。
這麽重的血氣還不是受傷,錢思思想騙誰。
交配會受傷。
拉粑粑會受傷。
以後她還能幹啥?
真是也沒誰了,又弱,又軟,又小,又愛受傷。
還不能生小獸人。
錢思思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難怪會被獸神給扔下來。
瞅着錢思思的星绯腹了一大串,而不知道他心情的錢思思,還以爲星是接受了她的說法。
揮揮手,有氣無力道:“你将我那件純白的T恤拿來”
她的那些T恤裏唯有一件是純白的,一點花色都沒有。
平時她都怕穿髒了洗不幹淨。
現在隻能拿它來墊了。
嗚嗚·····
好傷心啊?
她堂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會淪落到連姨媽巾都沒有的地步。
咬着手指,錢思思整個人散發出濃濃的怨氣。
感受到錢思思身上怨念的星,凝眉看了錢思思一會,這才轉身。
去找錢思思說的T恤。
待星将體恤拿來,錢思思又讓他拿來小刀還有一些兔子毛,心疼得要死的裁開體恤。
先是順着縫隙将體恤裁成兩片,卸去袖子,在來又将它一分爲二。
好在體恤是垮肩的寬大型,裁開後是長三十幾公分,寬二十來公分的大長型,一共四片。
錢思思将一片順着長度對疊成三折的試了一下,差不多有姨媽巾的寬度。
可是耳朵就别想了,根本就不可能有。
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
見能用。
這才在裏面裹上層兔子毛。
隻希望,不太吸水的兔子毛能起點作用。
否則就T恤的薄度,她肯定要浪費幾張兔子皮。
撐着想去糞坑邊換上,一想自己也沒那個力氣。
憋紅着臉,錢思思讪讪道:“你給我拿條小内内來,在拿條最長的獸皮裙來”
她的獸皮群跟星的不一樣。
星的隻有一個型号。
她的卻有短,及膝,及小腿三種。
換上最長的,她就是側漏了也沒事。
弄不髒兔子皮。
而不解的看着錢思思的舉動的星。
在看着她将一條裹上兔子毛的布巾緊捏在手裏時。剛想問她是幹嘛的,錢思思便指使他去拿她的小内内跟獸皮裙。
于是,星不多想的,幫錢思思拿來一條内褲。
拽着手裏的内褲跟極度精簡的姨媽巾,錢思思沖星仰仰下巴,示意他出去。
星蹙眉看着錢思思一動不動。
在感覺身下又是一股。
錢思思急道:“你快出去”
在不換,她内褲都要兜不住了。
粘到獸皮群上還沒關系,一洗就幹淨了。
粘在兔子皮上,就不好洗了。
可是星,不管錢思思有多急。
他就是不動也不做聲。
錢思思無法,隻能降低要求:“你轉過身去”
“你想幹嘛?”他實在搞不懂錢思思要做什麽。
一身血腥,臉色更是白了紅,紅過又白。
拿着那一團破布,還老想攆他。
就不怕她又坐不穩的掉下床。
堅決表現出自己,不會出去也不會轉身的星,臉色也陰沉下來。
錢思思瞧着一瞬不瞬瞪着她的星,一股子氣堵在胸口。
跟那一團還沒有消失的火熱撞出了火花。
‘要看着是吧,讓你看個夠’
蹭到床邊,退下小内内,甩手一扔,吧叽一下,砸上星的胸膛。
“去洗幹淨”帶着氣怒,錢思思一點讓男人幫自己洗小内内的害羞都沒有。
心裏唯一想的是。
她就那麽幾條内褲,洗不幹淨那是不行的。
趁現在還好洗的時候感覺洗了。
可在下一秒,錢思思下巴掉了。
她的小内内,就跟放了磁鐵一樣粘在了星的胸膛上。
然後才慢慢下滑。
在拉出一團血色,掉落時。
星反射性的一接。
胸膛上血色四濺,手裏握着的直接滴血。
“·······”錢思思愣了。
“·······”星,呆了。
好一會,星從手裏的血内内上轉過頭。
看向錢思思大開是山門。
而錢思思順着星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在見到雪白的兔子皮上那一攤紅豔時。
錢思思心裏萬馬奔騰。
慌張的拿過剛才卸下來的短袖,胡亂的擦了幾把,也不管星就那樣直愣愣的看着她,将幹淨的小内内套上,在将簡易姨媽巾墊上。
最後還穿上獸皮裙。
洩氣似的,一把摔開手裏粘滿血色的短袖,錢思思撒氣的拽下兔子皮。
一骨碌滾到裏面她的那張獸皮上。
在卷上蓋的兔子皮。
“嗚嗚·····”她怎麽會這麽慘。
她實在是太慘了。
這麽個流血法。
她會不會成爲第一個,因大姨媽來光臨。
流血過多而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