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将這兩隻污手砍了呀!
瞪一眼手心,厭惡的捧起水來漱口。
不但漱口,她還用手指當牙刷的來回搓。
折騰了好一會後,才覺得嘴裏沒味了。
獸人好似掐着時間似的,錢思思剛收手,他便不耐的吼。
“吼·······”快點!
他把那麽寶貴的東西都給小雌性吃了,可是小雌性敢給他吐了,他還在不高興着,不想說話,幹脆也就不變身。
誰知,小雌性能吐這麽長時間。
讓他覺得小雌性是在嫌棄他的精水不好吃。
這一想星就更不開心了。
吼聲也就更沉。
被一聲虎嘯,差點吓得摔湖泊裏的錢思思,起身插腰,一氣呵成。
“吼什麽吼,聲音大了不起啊!完事就将我一腳踢開,你是個什麽男人啊!有你這樣的嗎!啊!太過分了!人家好好的一朵小白花就被你摧殘了!還不讓人家哀悼一下啊!”
其實吧!錢思思是有些心虛的。
這話要是讓她們一宿舍的聽了,一定噓她一耳朵。
還小白花呢,有她這樣的小白花嗎!除了沒親自實踐她什麽不懂。
還敢罵别人用過就丢。
她不是也一樣。
就在今天,将人家親夠了就丢。
也就是這個原因,錢思思讓獸人這麽用了,除了氣憤沒有害羞。
獸人居然不是性冷淡。
人家不是性冷淡,卻對她沒感覺。
你說說,她一個什麽都有的女人,卻勾不起獸人的興趣,還不如她家的五姑娘,這不打她的臉嗎!
還打得啪啪響。
錢思思兇着獸人,臉不紅氣不喘的,跟獸人比,她也不逞多讓。
算了,你占我一次便宜,我也占了你一次便宜。就當扯平了。錢思思自我安慰着。
悶悶的,往獸人那邊走。
其實她也就敢吼兩句,獸人拉着臉她還是怕的。
隻是往獸人那邊走的錢思思聽見腳下咔嚓一聲。
低頭一看。
錢思思:“······”
她的雞蛋呀!
還說今天要改善夥食,結果都貢獻在這裏了。
郁着好幾頭氣,錢思思撿起一片蛋殼,疾不走向獸人。
“你看看,都是你害的,我好不容易能不吃一頓肉了,你還害我将雞蛋摔了。你按的是什麽心呀!不管你用什麽借口都沒用,你賠我”
虎眼瞪着吼他的小雌性,星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
這些鳥蛋是她自己撿的,也是她自己摔的。
現在又來怪他。
獸神大人怎麽就丢給他這麽一個不講道理的雌性,難道是獸神大人厭煩了才将小雌性從天上推下來,禍害他的。
覺得自己真相了的星,還好是翼虎型,此時他要是獸人,臉色一定不太好看。
錢思思摸摸鼻子,人家獸人就是看她手受了傷好心給她來這裏采藥,誰知她天馬行空的補出一個小劇場來。自己摔了雞蛋還怪人家,她其實吼過之後就有那麽一點點理虧了。
錢思思眼睛不敢看翼虎,左右瞟着,在看見一邊比她還長的死魚時喜上眉梢,沒有雞蛋,喝魚湯也成。
“算了,你好心給我找草藥,我也不是蠻橫的人,别忘了明天帶我去撿些回去”
話落,也不等翼虎有什麽反應。
她是人,翼虎是獸,翼虎有什麽反應她也摸不着頭腦。所以錢思思自說自花完了後就趕緊的去抱那條大魚。
“你幫幫我,快幫幫我”這魚有點像鲢魚,沒有魚鱗,全身光滑。
頭特别大,用來煮吃最好。
獸人看着小雌性在他面前叽裏咕噜一通後,跑向他抓起的刺刺獸。看樣子是想将刺刺獸帶走。
想到剛撿到小雌性的那天,小雌性就在火塘裏裹着刺刺獸,以這兩天小雌性什麽都吃的習慣看來,小雌性是連刺刺都想吃。
不得以,星變身成獸人。
“叽裏咕噜····”刺刺獸,不能吃,吃它會死。
錢思思以爲獸人是來幫她的,可惜獸人來到她身邊,一手提起死魚,她還沒感慨完獸人跟她的區别,獸人手膀子一甩,死魚就讓獸人甩進了湖泊。
錢思思:“········”
煮熟的魚湯飛了。
紅着眼,錢思思看着又變成翼虎的獸人。幹嚎“這日子該怎麽過啊!這哪裏是人過的日子。”
雞蛋沒了,魚也沒了,她今天又要吃肉了。
獸人見小雌性一個勁的幹嚎着。
不耐的一口将小雌性叼進口,然後甩獵物般将小雌性甩上被。
“啊······”
一正天旋地轉後,錢思思薅住手邊的毛。望着身下趴着的黑戎毯臉頰不受控的貼了上去。
“好軟,好舒服”翼虎的背就跟宿舍裏的床一樣寬,她趴在上面是在不要太舒服了。
喟歎着,這滿臉的毛趕走了錢思思的一切煩勞。
小雌性趴在他背上,噌着他,他不但沒有不舒服還覺得享受,星用嘴叼着落在地上的草藥,跟甜花振翅飛起。
以防小雌性回去後又逼着他來撿鳥蛋,他還是先去讓小雌性撿鳥蛋把。
反正鳥蛋在難吃也是小雌性吃。他今天是怎麽都不會吃的。
趴在獸人的背上,錢思思有着道這裏後就從來沒有過的平靜。
噌着翼虎的軟毛。
一瞬間腦海一片空白。
直到母雞驚慌的叫聲聚起。錢思思才将腦袋擡起。
歡天喜地的,她都不用獸人催,自己就拽着獸人的脖子滑下。
撿了一衣兜雞蛋後主動坐上翼虎的腳背。
翼虎太高,她兜着雞蛋根本就爬不上去。讓翼虎叼着丢她,雞蛋肯定又白撿了,所以她很識時務的主動坐上翼虎的腳背。
星見小雌性歡天喜地的撿了鳥蛋就做上他腳背,還有點失望。
難道他的背不舒服。
想了想這裏去哞哞獸的領地就一座山,坐腳背就坐腳背吧!
天高雲淡,錢思思心情超級好。
看着地下的森林,她突的來了一句:“天蒼蒼野茫茫,一枝紅杏要出牆”
“咦·····這詩是誰寫的,我怎麽覺得這麽奇怪呐?”感覺那裏不對呀!
錢思思思索着,好一會後她才笑開:“呵呵呵·····笑死我了,這是哪裏聽來的,還是我自己順口成章的。”
人家好好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先牛羊。到她嘴裏就變成有一支紅杏要出牆了。
讓她這麽毀人家的詩,她要在地球上估計老祖宗的棺材闆要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