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兩男一女,衣着不一,每人的穿着打扮都各有特點,一女着紫衣,身材高挑曼妙,面容白嫩,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成熟女性的魅惑感。
另外兩個男人,均是身體高大,虎背熊腰,一人穿的深藍衣服,另外一人更是赤着粗壯的肩膀,上身隻穿了一件背心。
陳聽塵問道:“師兄,你是怎麽知道他們是哪個勢力的?”
這三人之間完全沒有一點共同特征,看起來就像是三個散修,白求連這樣的人都認得出來是哪個勢力的,莫非他是把所有勢力有可能來的人都背下來了不成?
還是說那三個人特别有名?
陳聽塵看着三人中唯一的女性,不得不承認,這确實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隻憑這副長相,她隻要稍微有點成就,在修仙界裏就必定會有一定的名聲。
白求眯着眼睛看着那邊的三人,嘴裏說道:“那三個人衣着不一,與其他衣着整齊的勢力相比,這就是天仙城張家的最大特征。”
說完,白求又教育起陳聽塵來:“所以說還是要出來見下世面才好,光顧着修煉和看書不一定會有用的!”
“書裏隻會告訴你天仙城有多厲害,有什麽成就,卻不會告訴你他們内部有多少勢力,有什麽樣的内部鬥争!這些都要我們自己去了解,不然等到以後出去了,就是一頭霧水了!”
陳聽塵點點頭,白求說得确實有道理,隻是這道理對現在的他來說是不适用的。
他現在隻能待在丹墓派之中,不能出去,雖然按規定來說,突破辟谷期就可以出去,但是他突破了辟谷期之後,恐怕也回地球了!
到時候在這裏對各種勢力了解得再多,回到了地球,去到了其他世界,這些都是廢品。
所以他隻要對這個世界有基本的認識就好。
而白求他們卻是時刻幻想着自己突破辟谷,可以外出之後的情景,本能地就開始爲此做準備,免得以後出去的自己成了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兩人說話時,護法門的人跟天仙城張家的三人已經走到他們面前了!
“三位,歡迎歡迎!我叫白求,是這次被派來接待你們的人!”白招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
那三個人也不落白求的面子,紛紛回應。
“我叫蒙天協!”那個穿着背心的漢子拱拳一禮。
另一個男人也拱手一禮,微笑說道:“我叫做江流海。”
剩下的那個成熟女人輕輕一笑,配上前凸後翹的惹火身材,好像一朵盛放的玫瑰,把與她同行的另外兩人迷成了一副豬哥相。
“呵呵,我叫方蜜,你們也可以叫我方姑娘!”
白求忍住不看她火辣的身材,略略轉頭,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幹巴巴地笑道:“好的,方姑娘!”
方蜜水汪汪的眼睛轉到陳聽塵身上,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師弟又叫什麽名字?”
說着就向陳聽塵走來,還伸出手來,好像是想摸摸陳聽塵的臉。
陳聽塵眉頭一皺,立馬跟着後退兩步,方蜜見此,臉上的笑容一凝,也停住了步伐。
她身後的兩個大漢也是臉色一沉,暗暗立正了身體,眼神緊緊盯着陳聽塵。
場面一下子尴尬起來。
白求連忙站到兩人的中間,把陳聽塵拉回一步,跟方蜜介紹道:“這是我的師弟,也是我們李師叔的最寶貴的侄子!他叫做李和甯,因爲一直沒怎麽出去過,所以他有點怕生,方姑娘不要介意。”
說着,白求還狠狠地扯了陳聽塵兩下,示意他說句話。
陳聽塵扯出一個笑容:“方前輩好。”
靈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而且靈覺從她身上感覺到的氣勢要遠遠超過一般的築基修士,或者說是他見過的任何築基修士。
驚空山的李家兄弟,還有老吳,大長老,二長老這些人的氣勢都遠遠不如她。
她的氣勢簡直可以跟他當初在驚空山時,曾經短暫接觸過的祝容相比了!
那可是一個見神修士!
這是一個危險的人!
方蜜聽到陳聽塵的話,臉色一下子也跟着身後兩人沉了下來,語氣淩厲地說:“嗯?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叫我方姑娘!”
陳聽塵嘴角一抽:“好的,我知道了,方姑娘。”
方蜜掃了陳聽塵一眼,頗有點不耐煩地說:“走吧,帶我們去見衛炻吧!”
白求立馬引着三人去見衛炻。
路上一直無語,方蜜顯然還在生陳聽塵剛剛口誤的氣。
等把三人送進丹宮的會客室,白求才長松了一口氣,搭着陳聽塵的肩膀說道:
“和甯,你以後說話小心一點!你是不知道剛剛那個方姑娘是誰!”
“是誰?”陳聽塵還真不知道,他隻知道天仙城是十萬裏外的一個超級大勢力,具體到天仙城有那些出名的人,他還真不知道。
“那個方姑娘就是天仙城駐紮在我們這一片區域的代行人,據說是個築基修士,但是實力比起見神期修士也是絲毫不差!”
白求臉色誇張地說:“你想想,見神期!那可是宗主的境界了!”
陳聽塵點點頭,這個情報倒是跟他用靈覺感應出來的差不多,無論如何,方蜜的實力都比一般的築基期要強很多。
“我以後會注意的。”
陳聽塵也知道是他多慮了,他剛剛感覺到方蜜實力超凡,還向着他走來,一下子就以爲他是李君梁的人,下意識就有了防備。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李君梁怎麽可能指揮得去這樣的人?
而且就算能指揮,也不可能在剛剛這樣的情況下對他下手,那可是當衆殺人!還是在丹墓派的地盤裏殺丹墓派的新晉天才。
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一定會影響到丹會的舉行,李君梁是不可能用這樣的手段的。
白求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叮囑說:“剛剛隻是來的第一批客人,之後還有其他勢力的客人要來,你可不要再犯什麽錯了,不然把事情搞砸了,師叔可是要怪我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