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緻力于在各個國家搞事情,世界上許多個國家的動蕩,在背後都能發現他們的身影,陳聽塵估計這次的事件,也跟這兩個組織的其中一個擺脫不了幹系。
司機的反應不出陳聽塵所料,他一臉莫名其妙,還眨了眨眼睛,一副擺明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樣子!
陳聽塵無奈地點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打算硬來,那你接下來就嘗嘗東方的巫術吧!”
說完,陳聽塵就徑直走出了房間。
威廉看着他走出去,還順便關上了門,這就是他要我嘗的巫術?
不管了!
威廉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無奈頭腦就是不聽話地越來越昏沉。
這群華夏人太可惡了!
别人用疲勞審訊法,最多就不停地詢問,不讓你睡覺。
但是這些華夏人審問卻是隻字不提要刑訊的事,而是一直給你上課!
上數學課!上中文課!上政治課!上曆史課!甚至還有地理課!
從昨天他被帶回來,簡單地審問了兩次之後,這群華夏人就開始給他上課!
上了這節立馬就換下一節,不給他一點休息時間,上課過程中必須要全程保持清醒,每兩分鍾問一個小問題,一旦答錯就要吃一個辣椒或者檸檬。
每十分鍾一個大問題,答對了可以喝一杯冰水,答錯了,那接下來兩分鍾就要一邊聞着一塊很臭的豆腐一邊上課!
這樣折騰了十幾二十個小時,平時對待一般的疲勞審訊法可以抵抗五六天的他,現在就已經感到精疲力盡了!
現在的他隻想趁着這一點空閑,閉上眼睛好好地歇一會,可是一閉上眼睛……
“馬克思主義國情化倡導和體現了對待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态度和優良學風,不斷開拓着馬克思主義在華夏發展的新境界……”
“sin(A+B)=sinAcosB+cosAsinB……”
“秦嶺淮河是華夏的南北分界線,對……”
“該死!這些東西給我滾出去!滾出我的腦子裏!”威廉瘋狂地甩着腦袋,想要擺脫腦海中的聲音。
這時陳聽塵又打開門進來了,看到威廉這副模樣,不禁愣了下。
他還沒有出招呢,怎麽這人就瘋了?
“給我坐好!”陳聽塵按住他的腦袋,一邊給他戴上了一個他從外面拿回來的眼罩。
感到眼前的一片黑暗,威廉不禁有點熱淚盈眶,這……這是讓他睡覺的意思?
莫非這是個好的華夏人?一直向往着民主與自由?他是我們這邊的人?
嗯,不想那麽多,可以睡了!
威廉的頭一下子垂了下去……
威廉腦海裏的頭緒千萬,陳聽塵一件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要給威廉戴上眼罩,無非是有點事情不能讓他看見罷了!
指尖倏地冒出一點藍色的火光,如果神棍蒙白在這裏,一定能夠馬上認出這種讓他連掉幾個境界的詭異火焰,這正是魂火!
陳聽塵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魂火的威力,以免鬧出什麽不好的後果來。
雖然魂火的殺傷力不大,但那是對修士而言,他現在全力施展的魂火足以在眨眼間讓一個普通人魂飛魄散!
哪怕不是全力施爲,力道稍大一點,也是有可能把人燒成一個智障的!要真是這樣,到時候就不好交待了!
覺得威力差不多了,陳聽塵才把這一點沙子大小的魂火點在威廉的手背上……
過了十秒,毫無反應。
過了二十秒,毫無反應。
就在陳聽塵懷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搞錯了的時候,威廉突然全身驚顫地抖了起來,力道之大,以緻于連人帶椅子都翻倒在地!
“這是怎麽回事?”
威廉全力控制着顫抖的喉嚨擠出這樣一句話來,從手背傳來的針紮般的疼痛好像直達大腦,又經過大腦傳遞到身體的每一處地方,他現在感覺全身的肌肉都被痛得抽搐不止,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陳聽塵對這結果滿意地笑了,說道:“這就是東方的巫術啊!現在你的手背上正被一群灰塵大小的蟲子啃咬着,一旦讓它們咬穿了你的皮膚,它們就會順着破口進入你的血肉之中!”
陳聽塵停頓了一下,講鬼故事一般說着:“它們會鑽進你的血管,在裏面暢遊,之後你會發現自己血液幾乎被它們攪得凝固;它們會紮根在你的肌肉之中,在裏面産卵,之後你會發現,你的皮膚下面有着許多不規則的凸起,那是它們的卵!”
“它們會進入你的大腦……”
威廉感覺手背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好像是那些蟲子要進去了,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别說了!别說了!快救我!快點快點!”
雖然他已經痛苦到了極緻,但陳聽塵還是不慌不忙地問道:“那你是說還是不說?”
威廉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模糊的神志聽到陳聽塵的問話之後,隻能喘着粗氣,機械一樣僵硬地點着頭!
“好。”
陳聽塵爽快地幫他把手背上那一朵已經有拇指頭大小的魂火給熄滅掉。
“呼!”感覺到疼痛終于散去,威廉像個癡呆兒一樣喘着氣,汗水在這個時候才姗姗來遲,半分鍾不到就連地闆都浸濕了一大片。
陳聽塵把他扶起來,自己坐回椅子上。
“那麽接下來,請說吧!”
威廉仰望着天花闆,感覺自己太不知道珍惜機會了,如果有下一次,他絕對會在被抓的第一時間就把一切都交待出來!
逞什麽英雄!白受折磨罷了!
“我是自由之劍的人,在你的視頻流出之後,組織就注意到你了,因爲天人一直很神秘,所以我借着亞瑟來到華夏,想靠你的關系網來找出天人其他成員的信息,看看有沒有機會控制他們。”
“那個保镖帶槍是爲了控制我?”
“是的,我把私藏的手槍暗中給了他,還跟他說如果你不肯教亞瑟功夫,就用這把槍要挾你的父母,讓你教亞瑟功夫,那個死腦筋還真的信了。”
聽完自己想聽的,陳聽塵一腳把威廉踹翻在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