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好怕,看來他們是來真的,我想他們無計可施之下一定會抓你回去背黑鍋的。”丫丫不由擔心的說道。
張偉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敢,我還有張市長呢。我是來這裏發展事業的,有助于政府赢取政績,他們不會把我怎麽樣。”
“但是,但是我擔心司徒浪子他狗急跳牆。你的行爲看樣子是給整個警方抹黑,犯了衆怒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丫丫說道。
張偉又何曾不知道這一些,隻要仔細一想就明白其中的危機,最後歎了口氣,說道:“丫丫,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一切都會好的。”
“不,哥,我要陪着你。”丫丫倔強的說道。
張偉說道:“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一切都由我,放心他們不能把我怎樣,就算是我真心要殺老鄭,可是他們也沒有完全的證據,像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再說老鄭什麽人,我什麽人,張市長還是能看清楚的,當然,我不是說他徇私舞弊,我的意思是說我的價值遠遠大于老鄭這件事所引起的影響,爲了他的仕途和政績他不會對我怎樣,再說,當時情況危機,我那樣也是爲了自救,難道要等到我被老鄭槍殺了才算合法麽?”
丫丫點了點頭,然後想到了什麽,急切的說道:“那于琴呢?”
于琴……
張偉喃喃一聲,問道:“她有什麽動靜,她不是被司徒浪子囚禁了麽?噢,也對,發生了這件事她也應該被放了出來,隻是不知道她會怎麽做,你說的沒錯,于琴的确是個令人頭痛的存在……”
“哥……”丫丫看着張偉,滿眼的驚恐,剛才張偉再說于琴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了一絲的變化,也難怪海南一役于琴的所作所爲徹底激怒了張偉,讓他下定決心對付老鄭夫婦,隻是在丫丫看來有些不理解,張偉那種目光很可怕,讓她有些擔心。
張偉說完回過神來,看到丫丫看向自己驚恐的目光,随即明白了過來,然後笑着說道:“放心吧丫丫,我不會把于琴怎麽樣的。好了,這些事不說了,對了,于林怎麽樣了?”
丫丫本想說你都這樣還有心思關心别人,不過還是說道:“于林姐早醒了,下午還來看過你的。”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醒了就好,她沒什麽不妥吧?”
丫丫搖了搖頭,說道:“她現在情緒很穩定,尤其是聽說你爲了她做的那一切都說不出的感動呢,對了哥,你和于林姐沒什麽吧?”說着丫丫看向張偉的目光充滿了暧昧。
張偉微微撇了下嘴,說道:“你想哪裏去了,我和于林隻是朋友關系。”
“真的沒有?”
張偉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沒什麽,不過我看于林姐看你的目光的确有些柔情,那樣子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她對你有感情,不過哥,你要真對于林姐有意思,我勸你還是不要打她主意,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不能在經受任何的打擊了,你要是不愛她就不要動她。”
“你是不是瘋了,你不知道我愛誰麽?”張偉有些氣苦的說道。
丫丫笑道:“我怕你把持不住,王炎姐、何英姐還有我親愛的瑩瑩姐你招惹的還不夠多麽?”
張偉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我此生隻愛瑩瑩一人。”
丫丫點了點頭說道:“哥,我祝福你們。”
張偉笑了笑,随後想到了于林的遭遇,不由臉色又變得難堪了起來。
“哥,你怎麽了?”丫丫看到張偉慢慢變色的面孔不由問道。
張偉歎了口氣,說道:“我在想于林……”
丫丫楞了一下,随後笑道:“還說不關心人家?”
“我在說她的遭遇,我是同情她。你想到哪裏去了你。”說着張偉情緒有些波動,看上去有些動怒了,的确,對于于林張偉很在意,盡管他沒有接受于林,但是卻已經将于林當做自己人了,對她始終都有種愧疚感,自己不能給她愛,也要爲她謀劃美滿的婚姻,可是這一切都還沒有實施的時候,于林就遭逢大難。
這對她的人生是一種近乎毀滅性的打擊,你說他如何會不關心牽挂她,如果她因此而困苦一生,那麽自己豈不是要抱憾終生。
畢竟自己給不了他幸福,也要爲她制造幸福。
想到這裏張偉更是心底難過許多,對于林的愧疚讓他深陷其中産生了一絲心結。
丫丫冷不防的張偉情緒波動如此之大,近乎叫吼的對她那樣讓她空前的感到嚴肅。最後抿了抿嘴,說道:“對不起哥,我錯了,我不該拿你和于林姐開玩笑的。”
張偉回過身來,知道自己剛才有些過于了,随後說道:“不怪你,但你要知道于林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以後這樣的話盡量少說。就算不同情她,也應該理解她此時的感受,你這樣口無遮攔的說道人家是不對的。”
丫丫很是受教的點了點頭。
張偉也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随後問道:“除了這些事情,還有别的事麽?如果沒有了我想一個人先靜靜,考慮考慮今後的事情。”
丫丫張了張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張偉看在眼裏,不由問道:“怎麽?還有事情?”
丫丫點了點頭說道:“哥,瑩瑩姐和何英姐來了。”
嗯?
張偉了愣一下,然後問道:“你說什麽?”
緩了口氣,丫丫說道:“哥,瑩瑩姐和何英姐來興州了,現在和可能在家裏,也可能去了假日酒店。”
“什麽?”
聞言,張偉不由從床上一下坐了起來,随後吓得丫丫差點驚叫一聲,那些纏在張偉身上的線都被他扯斷了一下。
随後見丫丫反應過來,連忙幫着張偉整理斷掉的線什麽的。
“你先别管那一套,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張偉焦急的問道。
丫丫早知道張偉在聽到這一情況後一定是這樣一種表現,隻是沒想到他的表現會這麽誇張。
如果不是行動不便他甚至要從床上蹦起來呢。
想着丫丫不由有種想笑的感覺,隻是強忍着沒有笑出來。因爲此時看着張偉的樣子實在不是笑出聲的時候。
張偉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于了,最後笑了笑說道:“丫丫,到底怎麽回事?”
丫丫說道:“能有什麽呢,你睡得跟個豬一樣,叫都叫不醒,你妹妹我可是爲你操爛了心。”
張偉想了想問道:“你說她們現在到家了?她們不知道我住院麽?”也是要是早知道你住院哪裏還用等到現在,早就來看你了。
丫丫說道:“怎麽,你很想她們知道你住院麽?”
張偉聞言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你千萬不要告訴她們。我倒不是怕她們知道我住院,我是怕她們聯想到我做得事情爲我擔心。”
“你現在知道怕了,剛才還給我打包票說沒事沒事的。”丫丫說道。
張偉聞言有些讪讪的笑道:“丫丫,你沒給她們說吧?”
“沒有,不但沒有跟她們說你住院的事情,連你和老鄭的事情我都沒有說明,隻是錯誤的引導她們,讓她們不會吧一切往你身上聯想罷了,不過現在有些穿幫的可能。”
随後丫丫将自己如何約兩人見面,如何對兩人說明一切,如和的誤導兩人,不讓兩人把一切事情往張偉身上聯想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張偉。
張偉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幸好沒說,丫丫真是辛苦你了。”
丫丫擺擺手說道:“不麻煩,不麻煩。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你要自己解決,我幫不上忙了。”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交給我好了。”
随後丫丫又說道:“你最好要圓好了這謊,别讓我搞得裏外不是人就行了。”
張偉嗯了一聲,随後問道:“她們怎麽會這個時候來呢?對了,你看瑩瑩氣色如何?”
“沒看出什麽啊,看上去很好,還和我開玩笑呢。”丫丫想了想說道。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你剛才說我晚上要回去的,要不我現在出院吧。否則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問題。”
丫丫說道:“沒事,你給她們打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不就行了?”
“你以爲我這樣說她們能信?憑她們對我的了解我要不回去一定是遇到了一定不能回去的事情,那她們還不擔心死了。”張偉說道。
丫丫點頭說道:“說的也是。”
随後聽張偉說道:“所以說現在我就要出院。不能再等了。”
“可是你現在還在觀察期啊?”丫丫指了指張偉身後的儀器說道。
“這個時候了,還顧得了這些?”說着便要掙紮着起來。
“我去找大夫和他們說一聲。”說完丫丫朝門外跑去。
張偉将插在身上的管子什麽的拔掉,然後下床開始收拾一切。
沒過多久那大夫和女護士就從門外走了進來,進門以後看到走下床的張偉不由大吃一驚,随後見那大夫連忙走過來質問道:“你幹什麽?怎麽把管子都拔了,還下床,你不知道現在你還在觀察期麽,你不能這樣,怎麽這麽不聽話。”
說完又看了丫丫一眼有些責怪的說道:“你怎麽回事,你不是病人家屬麽,怎麽由着病人這麽亂來呢?”
丫丫一時語塞,剛要說些什麽,卻聽這時張偉說道:“大夫,我沒事了,你看能蹦能跳,哪裏還有問題。”說着一邊跳一邊做着各種動作,表現出沒問題的樣子。
大夫看到張偉那樣不由大皺眉頭,說道:“胡鬧,你這樣還把我們大夫的話當不當回事了,我不管你現在情況如何,如果沒有做全面的檢查你就不能亂動,更不能出院。”
“那現在就做檢查吧。”張偉說道。
“你确定你要這麽做?”大夫問道。
“當然。”張偉點了點頭,然後那大夫沒有說什麽直接扭頭邊走,一邊走一邊還從荷包中掏出手機。
張偉和丫丫看着大夫異樣的舉動不由皺起眉頭,然後張偉問道:“你做什麽?”
那大夫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說道:“剛才你朋友要我在你醒了之後告訴他,他怕你提前出院。剛才我想沒必要告訴他,因爲你到明天才出院,但現在看來誰也攔不住你,隻能告訴他一聲。”說完朝門外走去。
我朋友?
張偉了一下,想不到是誰,但是丫丫卻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的傷痕,這時張偉正好看到丫丫輕撫額頭發梢顯露出的傷痕,看到丫丫因爲那大夫口中所說的自己朋友的表現的極度緊張的神情不由一怔,随後反應過來,問道:“丫丫,怎麽回事?你額頭怎麽傷了?”
還不等丫丫說什麽,就建在旁邊的女護士一下來了勁頭,然後喋喋不休的将丫丫如何被司徒浪子推至的受傷的事情一一都告訴了張偉。